问天下,魔改剧情的本事,舍我其谁?!
但是!二大爷!各位看官!能不能讲点基本法?!
我这边,真命正缘(好吧,我费了牛劲才绑定成功的SSR)都单枪匹马去贺兰山玩“十死无生”的极限挑战了!我这儿正火烧屁股想着怎么捞人呢!
您倒好,反手又给我剧本里塞一出《不伦兄妹生死恋》的戏码?
哎呦我去!这什么世道?强行加戏还不给片酬?嫌我这女主KPI不够炸裂是吗?!
内心OS:导演!编剧!场务!有没有人管管啊!女主血条和san值都要清空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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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西域皇宫,我那间被萧太后魔改得亲妈都认不出的“未来婚房”。
我压根没心情欣赏什么红绸锦帐、鸳鸯合欢,一脚踹开雕花木门,跟阵风似的卷了进去,目标明确——直奔角落里那个规模堪比春晚后台的“魔幻现实主义衣帽间”!
鎏金衣架被我扒拉得东倒西歪,挂着的各色奇葩华服“哗啦啦”扫过铺了满地的柔软锦缎。我几乎把脑袋埋进一堆绫罗绸缎里,双手疯狂刨动。
内心OS:命本呢命本呢命本呢?!之前想着跑路,随手一塞,现在要用,它跟我玩捉迷藏是吧?这感觉就像手机开了静音找手机,纯纯的自我折磨!
萧太后和那位神出鬼没的骆亲王,跟连体婴似的紧随我身后进了屋。
萧太后凤目一扫我这堪比“春晚后台+奢侈品仓库”混合体的衣帽间,又“啪”地一声打开旁边那个顶天立地的梨花木百宝柜——里面分门别类,塞满了各式各样贴着“天山同心”、“波斯醉梦”、“西域定情”等诡异标签的香囊,香气混合在一起,浓郁得能直接放倒一头大象。
她的大京片子立刻如同加了环绕立体声,在偌大的宫殿里炸开:
“嚯!我说呢!清露你这臭丫头片子!合着哀家给你备下的这一屋子绫罗绸缎、奇珍异香,你是一件没穿、一样没用啊?你自个儿低头瞅瞅!你这穿的叫啥?啊?”
她说着,上手就揪住我身上那件皱巴巴、下摆被勾撕得全是流苏条、还沾着黑灰血渍的白色中衣,语气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
“当初哀家拦着你们的时候,你那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比那孙猴子大闹天宫还能折腾!浑身本事!结果呢?真到要你拿出点‘真章儿’,把驸马爷牢牢拴住的时候,你倒好,掉链子掉得比哀家库房里的算盘珠子还响!差点把哀家经营了几十年的皇宫老家底一把火全给燎了!”
旁边,骆亲王则完全进入了“刘姥姥进大观园”模式。
他随手拎起一件开叉几乎开到腋下、缀满亮片碎钻、在烛光下能闪瞎人眼的纱裙,眼睛瞪得溜圆,啧啧称奇:
“乖乖!这衣裳……是打正经架的时候,穿的吗?”
他转向萧太后,表情是货真价实的困惑与求知欲:“我兄神宗平日里……也吃得这般‘好’吗?西域宫闱之审美,竟已如此……豁达?”
内心OS:神特么“吃得这么好”!骆大爷您关注点能不能别这么清奇!现在是讨论服装美学的时候吗?!你俩能不能消停会儿?!一个吐槽役一个捧哏,搁这儿说相声呢?!
我懒得搭理这俩活宝的二人转,牙关紧咬,继续在衣帽间里进行地毯式爆破搜索。首饰盒被我扫落在地,珍珠翡翠“叮铃哐啷”滚了一地。
内心OS:待在宫里等消息?等杨康的死讯还是捷报?然后我在这儿弹着冬不拉唱《喀秋莎》?啊呸!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黄蓉的剧本!剧透!我现在急需剧透!下一步棋往哪儿下?怎么才能把那个自作主张的疯批从佛窟那个鬼地方捞出来?!老娘的命本呢?!再找不到我特么真要原地变身咆哮教主了——!!
萧太后见我完全油盐不进,干脆一个箭步上前,双手叉腰,结结实实堵在了衣帽间唯一的出口,活像一尊量身定制的门神:
“清露!别胡闹了!听为娘一句劝,再厉害的男人,他也是男人!得靠哄!你就直说,你需要什么?兵符?粮草?还是……咳,”她压低了点声音,眼神飘忽了一下,“宫里秘制的‘春风一度’散?我和你骆皇叔帮你筹备!等驸马爷凯旋,你便安心主内,相夫教子,女子嘛,终归要以夫为天,以柔克刚……”
内心OS:我靠!萧老师!您这业务转型也太丝滑了吧?!前几天还撺掇我拳打西域诸藩、脚踢朝堂老臣,立志把我培养成西域第一女帝呢!这看见个更猛的“驸马爷”,立刻让我从“台前”转“幕后”?合着我就是个自适应属性的NPC呗?需要我武力值的时候我是李清露,需要我魅力值的时候我秒变王宝钏?
眼角余光瞥去,骆亲王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那件闪瞎眼的纱裙,转而从架子上摸了一顶林青霞版东方不败同款的红色刺绣纱帽,稳稳扣在自己脑袋上,正对着墙边一人高的铜镜,左照右照,还学着样子虚虚甩了下并不存在的披风,嘴里似乎还在哼着什么不成调的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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