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清楚。”律渊迷茫的说道。
“我来替你说吧，因为看不惯虚无教团的做事风格，一切都为了自己。这些都是你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借口。”冷川说道。
“我……”律渊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冷川说的话却又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内心，让他无力反驳。
“你若是真只为了自己，你又何必在虚无教团的眼皮子底下试图掌握日本，从而令虚无教团放松警惕？”
“说到底，你这个气口是为了所有「悖论者」和普通人留的。”冷川说道。
“我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日本落到虚无教团的手里。自从他们勾结黑泽莲司，虚无教团就有了对日本下手的想法。”律渊低声说道。
“所以，这次我不是来抓你的，反而我会帮助你证实裁断所介入的事情。”冷川笑着说道。
“什……什么？”律渊听到这句话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你在琼勾玉组和丰臣明野说的事情，我们裁断所都会帮你证实的。”冷川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为什么要帮我……”律渊十分不解的问道。
“我并不是帮你，我这也是在帮裁断所，帮华夏，帮所有普通人。”冷川笑着说道。
“谢谢……”律渊此刻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能简单的吐出个两个字。
“你打算这一生都待在虚无教团么？”冷川问道。
“我……我没有地方去，而且我也没法离开。”律渊说道。
“裁断所还留着你的位置呢，毕竟你算是燕山集训营里的第一了。”冷川笑道。
“我……还能回去么？”律渊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其实我本来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做，但是所长一直力保你。今天一见，我看的出来你的心并没有被黑暗侵蚀，你依旧保持着善良。”冷川说道。
“所长……”律渊喃喃自语，不理解为什么这个素不相识的所长居然会力保自己。
“白灵姐他们还好么？”律渊问道。
叶舟走后，情绪变化最大的当属白灵，毕竟恋人的离去使得白灵近乎情绪失控。
虽然当时在涩谷「悖论兽」降临的时候见到了白灵，但是奈何当时立场不同，并没有机会询问。
而现在终于能和裁断所的高层交流，律渊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沪上009号裁断所的大家。
“你说白灵那丫头啊……精气神恢复了不少，只是可惜了叶舟那小子。”冷川叹气说道。
“其实……我加入虚无教团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舟哥，他的死令我久久不能释怀，我只想寻求一个机会给舟哥报仇。但是没想到以我的境界，甚至都没法打败高境界的骑士。”律渊自嘲的说道。
“……你和那小子一样，都是下定决心就不回头的人。”冷川喃喃自语道。
“什么？”律渊没有听清冷川说的话，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既然事情已经说通了，那也该给你介绍个人了。”冷川说道。
“谁？”
“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你猜我是如何得知你假办黑泽莲司的？”冷川嘴角浮现出淡淡笑意。
此时的律渊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思路也清晰了起来，开始盘算为什么这件事会泄露出去。
“这件事除了岚霜和十六夜以外，我还……”律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十分惊讶。
“你说什么？十六夜还活着？”冷川打断道。
“嗯，但是我用虚无教团第十二骑士的身份，从黑泽莲司手中救下了他。”律渊点了点头说道。
“这倒是没听那小子说过……”冷川摸索着下巴说道。
“您说的是……”
“和你想的一样，虚无教团第十一骑士王临。”冷川笑着说道。
“果然，除了他我也没和别人说过这件事情。”律渊恍然大悟。
“这下你明白为什么王临总是刻意接近你，而且事事替你考虑了吧。包括虚无教团进行「悖论」融合实验的事情也是他告诉我的。”冷川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他的刀法怎么怎么熟悉……原来是燕山集训营的教官所用的刀法。”
律渊恍然大悟，当初律渊求着王临教他刀法的时候，总感觉刀法在哪里见过。只不过律渊当时在集训营时只顾着练拳了，并没有过多注意过刀，所以一直没有认出来，直至将其抛之脑后。
“既然融合实验的事情裁断所都知道了，那「麦克斯韦妖悖论」……”律渊问道。
“嗯，这个王临也说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消息，还是要等虚无教团进一步动作。”冷川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律渊突然说道。
“你说。”
“您只是副所长？但是交易会不是只有各国的最高领导才能参与么？”律渊十分好奇的问道。
“确实是这样，不过现在的裁断所最高领导就是副所长。”冷川说道。
“那所长呢？这个职位一直不存在？”律渊好奇的问道。
“倒也不是不存在，只不过我从来未见过所长，他老人家太过于神秘，只是偶尔给我们传达几条指示。”冷川苦笑着说道。
别说律渊了，就连他这个当了十多年副所长的人，也从来没有见过所长长什么样。
听上一任副所长和冷川说，他管理裁断所的二十多年也一直没有见过所长，若不是历代副所长能够与所长取得联系，冷川一度怀疑所长早已不在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您当了十多年副所长，应该早就晋升所长了。”律渊不好意思的说道。
“诶……这样的笑话也不是闹了一回两回了。”冷川笑着说道。
“行了，和你交代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还出去了。”冷川接着说道。
“这里该怎么离开？”律渊问道。
“这只是我用「悖论」创造出来的幻想空间罢了，现在你我都是意识体，只要我心念一动就能回到现实了。”冷川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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