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哨高声示警:“准备战斗!鬼子上来了!”
“快快快!这把算流局!”战士们一边嚷嚷,一边麻利地收起扑克,抄起武器冲出洞穴。
鬼子已经冲到半山腰,距离山顶仅剩五六十米。
预想中的阻击并未出现,阵地上也看不见一具尸体,山顶静得令人心慌。
两名鬼子中队长心里直打鼓,这般情形,他们从未见过。
“八嘎!杀给给!”顾不得多想,中队长硬着头皮下令冲锋。
“哒哒哒!”
与此同时,麻石岭高地上,63式自动步枪清脆的点射声骤然响起,瞬间压过了鬼子中队长的嘶吼。
两发子弹精准命封喉,当场将他的头颅打得掉下来。
下一刻,无数弹坑中喷吐出炽热的火舌,曳光弹道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朝着鬼子劈头盖脸罩下。
冲在前排的鬼子士兵如同被收割的麦子倒下,哀嚎声被激烈的枪声吞没。
“八嘎!手雷!投弹!”鬼子老兵反应极快,奋力掷出手雷。
借着爆炸烟雾的掩护,咔嚓一声装上刺刀,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埋头猛冲。
他们心知肚明,在这个距离与装备全自动火器的敌人对射无异于自杀。
唯有冲上去白刃相接,才有一线生机。
然而,他们随即目睹了此生最恐怖的景象。
数根又粗又长,几乎与他们身高相当的爆破筒,从山顶“咕噜噜”地滚落下来。
“八嘎!!是爆破筒!哈压库快躲……”
“轰!!!”
“轰!!!轰!!!”
火山喷发般的爆炸瞬间吞噬了一切。
每根爆破筒内都填装了四五公斤烈性炸药,威力堪比150毫米重炮。
火光一闪,十几个鬼子士兵顿时没了踪影。
破片,冲击波,残肢断臂,内脏碎块……如同暴雨般四处飞溅。
未被炸死的鬼子也被震得七窍流血,双耳嗡鸣不止。
这还没完。
山顶上的自动步枪手们放下枪支,开始拼命地往下投掷手榴弹,滚落爆破筒,火箭筒也不时来上一发。
这根本就是在用炸药活埋鬼子。
鬼子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起身冲锋,被子弹撕碎。
趴着不动,被手榴弹和爆破筒撕碎。
九连二排的战士们打得轻松惬意,甚至一边作战一边闲聊:
“啧,小鬼子这么不经打?除了趴着吃炮火就不会别的了?”
“你也不瞧瞧咱们现在什么火力!”
“排长,抓紧时间!打完赶紧回去接着斗地主啊,我刚才摸到炸弹还没出呢!”
麻石岭的鬼子终于被打疯了。
几个眼珠血红的鬼子猛地跳起来,端着刺刀发起板载冲锋。
“天照大神保佑!板载!”
“诸君!用华夏人的血洗刷耻辱啊啊啊啊!”
然后,他们就看见守卫高地的九连二排,引爆了两枚定向地雷。
“轰!轰!”
数以千计的钢珠如同死神挥出的镰刀,将冲锋的人群像割麦子般扫倒。
趴在山坡上的残存鬼子望着这地狱景象,手指深深抠进泥土里:
“马、马鹿……这根本不是打仗……”
“岂可修……我们到底在和什么样的敌人作战……”
“这仗……打不下去了……真的打不下去了……”
……
海面上,狂风卷着乌云,蓝色闪电在云层间游走。
“轰隆!”
惊雷劈落,天地霎时惨白如昼,转瞬又被翻涌的乌云吞没。
暴雨倾盆而下,墨色海面怒涛汹涌,数万吨的熊野号在惊涛骇浪中犹如一叶扁舟,被抛起又摔落。
舰桥内,小泽的怒吼声震裂钢板:
“八嘎呀路!你们的炮是喂了屎吗?两个高地的华夏人屁事没有!黑濑大队玉碎了两百人,你们统统切腹谢罪!”
舰长垂首肃立,不敢有半句辩驳。
观测气球早已传回消息:那两个中队的进攻根本就是去送死。
可谁都想不明白,上千发炮弹倾泻而下,华夏人为何能安然无恙?
同样想不通的,还有小泽联队的官兵们。
首次进攻,两个中队在二十分钟内就被打残,鬼子士兵们双眼赤红。
黑濑大队更是杀红了眼,不等炮火掩护,顶着暴雨就向高地发起冲锋,连被雷劈的风险都不管了。
“鬼子上来了!”
观察哨一声吼,山顶瞬间冒起二三十个枪口,子弹跟泼水似的扫过去,手榴弹“咚咚”往下砸,火箭弹“嗖嗖”飞过来,一炸就是一片鬼哭狼嚎。
燃烧弹砸在泥里,几个鬼子浑身是火,惨叫着滚下山。
鬼子咬着牙反击,机枪、掷弹筒拼命压制,前排士兵打完子弹就挺着刺刀往上冲。
可刚突两步,两侧突然冒火,一挺56式轻机枪加好几支自动步枪,瞬间把他们包了饺子!
好不容易冲上山顶拼刺刀,鬼子又傻了。
他们的刺刀戳在新四军的防刺服上,跟戳橡皮似的,一点鸟毛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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