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野的合规化运营获评行业示范案例的消息传来时,顾青舟正靠在四合院的藤椅上,翻着上次欧洲之旅拍的瑞吉山照片。江野端着刚切好的车厘子走过来,见他盯着照片里的雪山轮廓出神,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想着瑞吉山?那就去,林特助那边我已经交代好了,青野的事全交给合规小组和技术团队,咱们去瑞吉山待上半个月,好好歇一歇,也奢侈一把,别总想着省。”
顾青舟抬头笑,指尖勾住他的手腕晃了晃:“真的?不用赶回来处理工作?”江野坐在他身侧,把车厘子递到他嘴边,语气笃定又宠溺:“放心,小张能盯紧溯源芯片的后续优化,林特助能搞定合规落地的收尾,咱们现在是‘甩手掌柜’,有钱有闲,就该把日子过得舒服点。”
出发的前一天,林特助就把一切安排妥帖:私人飞机的行程、瑞吉山脚下的奢华木屋酒店(带私人温泉和观景露台)、定制的慢旅行程单,甚至连顾青舟爱吃的中式点心,都提前让酒店后厨备好了食材。顾青舟看着林特助发来的行程单,忍不住吐槽:“是不是太奢侈了?”江野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赚钱就是为了让你过得舒服,何况这是咱们迟来的放松,怎么奢侈都不为过。”
次日清晨,两人轻装出发,没有繁琐的行李,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和相机。私人飞机的机舱里,布置得温馨又舒适,沙发上铺着柔软的羊绒毯,小桌板上摆着顾青舟爱吃的桂花糕和温好的蜂蜜水。顾青舟靠在江野怀里,看着窗外掠过的云层,轻声说:“以前总觉得,出来玩也要惦记着田里的事,现在才发现,彻底放下的感觉真好。”江野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替他盖好羊绒毯:“以后都这样,想玩就玩,想歇就歇,不用有任何顾虑。”
抵达瑞士卢塞恩时,已是当地傍晚,酒店的专属司机开着定制款越野车在机场等候,直接把两人送到瑞吉山脚下的木屋酒店。酒店藏在山林间,每一间木屋都带独立的观景露台和私人温泉,推开门就能看到阿尔卑斯山的雪峰,壁炉里燃着温暖的火焰,空气中弥漫着松木和肉桂的香气。顾青舟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走到露台边,看着远处的瑞吉山轮廓,忍不住感叹:“这里也太美了。”
江野从身后抱住他,指尖摩挲着他的腰侧:“喜欢就好,咱们住到不想走为止。”他抬手按了按露台的呼叫铃,私人管家很快送来热红酒和手工巧克力,江野替顾青舟端过热红酒,试了试温度才递给他:“慢点喝,暖身子。”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彻底沉浸在“慢奢”的旅行里,没有赶行程的匆忙,只有随心意的松弛。
在瑞吉山,他们放弃了常规的游客路线,选了私人定制的徒步和观景行程。坐复古齿轮火车上山时,江野包下了整节包厢,车窗贴了防眩光的膜,既能看清窗外的雪山草甸,又不会被阳光晃眼。顾青舟靠在窗边,看着沿途的溪流、木屋、成群的牛羊,时不时按下相机快门,江野就坐在他身边,替他剥坚果,或是轻声和他聊两句眼前的风景:“你看那片草甸,像不像咱们红旗大队的稻田,只是少了光伏板,多了些雪山的灵气。”
到了瑞吉山顶,江野提前预定的山顶餐厅早已备好位置,临窗的座位正对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主厨特意为他们定制了融合中式口味的法餐——顾青舟不爱吃生的刺身,主厨就把鲜鱼做成了清蒸的口感;江野知道他爱吃糯食,特意让后厨用当地的糯米做了桂花糕,配着雪山的风景吃,甜而不腻。用餐时,江野把剔好骨的鱼肉放进顾青舟碗里,轻声说:“尝尝这个,比渔浦村的鱼多了点雪山融水的清甜。”
午后的瑞吉山,阳光正好,两人沿着私人徒步路线慢慢走,江野牵着顾青舟的手,避开路上的碎石和青苔:“慢点走,别摔着。”沿途的每一处观景台,都有酒店提前准备的温水和点心,走累了就坐下歇歇,顾青舟靠在江野怀里,听着山间的鸟鸣,看着远处的湖泊,轻声说:“要是能把这里的空气装回四合院就好了。”江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回头让林特助买台空气净化器,按这里的参数调,不过再好的净化器,也不如我陪着你。”
除了瑞吉山,两人还慢悠悠逛遍了周边的小镇,把“奢侈”融进了每一个贴合喜好的细节里:
在卢塞恩,江野带着顾青舟走进一家百年手工钟表店,顾青舟盯着一款简约的机械表看了许久,却嫌价格贵不肯买,江野趁他去洗手间的功夫,直接让店员包了起来,还刻上了两人的名字和瑞吉山的轮廓:“喜欢就买,钱不是用来省的,是用来给你买喜欢的东西的。”顾青舟知道后,虽嘴上说他浪费,却忍不住把表戴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眼里满是欢喜。
在苏黎世,两人去了当地最知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江野按着顾青舟的口味,点了一桌子菜,甚至让主厨特意做了中式的清汤面,怕他吃不惯西餐。用餐后,江野又带着他逛奢侈品店,顾青舟对名贵的包包和首饰没兴趣,却看中了一款手工打造的玻璃摆件,像极了空间里的灵溪,江野二话不说就买了下来,说要摆回四合院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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