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我的火蚁又当如何…
千变蛊王冷艳花阴森森的笑着。
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屑,“以为凭一瓶破药粉,就能躲过这一劫?太天真了。”她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微屈,掌心向上,指尖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黑气。佐大师坐在她身边,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瞳孔微微一缩,似乎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冷艳花的指尖轻轻颤动,黑色的雾气越来越浓,隐约有细碎的“簌簌”声从雾气里传来。她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看着掌心的雾气,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赤焰蛊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杀招,还没拿出来呢。”
话音刚落,她猛地抬手,手指朝着车窗外医馆的方向一弹——那团黑色雾气瞬间散开,化作几只巴掌大小的黑影,翅膀振出的声音细若蚊蚋,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更诡异的是,这些黑影身上泛着幽幽的绿光,像是深夜里坟头的鬼火,在空中划过几道微弱的弧线,悄无声息地朝着梁红的医馆飞去。
“金……金蝉蛊?!”纸人李看清那些黑影的模样,惊得差点弄破手中的纸偶,声音都变了调,“冷姐,你居然把金蝉蛊也带来了?这可是你压箱底的宝贝,据说……据说一旦被它钻进身体,根本无药可解啊!”
佐大师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冷艳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劝阻:“金蝉蛊性子最烈,且认主,你刚受了赤焰蛊的反噬,现在催动它,恐怕会伤上加伤。”
冷艳花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倨傲:“伤上加伤又如何?只要能弄死梁红,这点伤算什么?”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指尖还残留着一丝绿光,“赤焰蛊太张扬,容易被察觉,可金蝉蛊不一样……它能隐在暗处,无声无息地钻进人的皮肉里,等到察觉的时候,蛊虫已经在五脏六腑里扎根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我倒要看看,那小子的破药粉,能不能挡得住金蝉蛊。”
此刻的医馆里,梁红正蹲在地上,收拾着被火蚁破坏的药材。地上满是焦黑的虫尸和被腐蚀的木屑,药柜的抽屉掉在地上,里面的草药撒了一地,大多已经被火蚁的毒液染成了黑色,彻底不能用了。他叹了口气,将还能用的药材小心地捡起来,放进一个干净的布包里,心里却始终提着一口气——他知道,那个操控蛊虫的人不会轻易放弃,必须尽快做好准备。
他起身走到门口,再次检查了一遍地面上的避虫粉。白色的粉末还残留着一圈,只是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薄了不少。他正想回后院再找找有没有其他能用的驱虫药,突然觉得后颈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梁红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夜色依旧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他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太紧张,产生了错觉,便转身继续收拾屋子。
可他没注意到,几只泛着绿光的金蝉蛊,此刻正停在医馆的屋檐下,翅膀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像几片不起眼的黑叶子。它们的复眼闪着微弱的绿光,死死盯着屋内的梁红,触角轻轻晃动着,似乎在感应他的气息,寻找着最佳的进攻时机。
金蝉蛊的体型比赤红火蚁小得多,飞行时几乎没有声音,身上的绿光在夜里也极难察觉,最擅长的就是潜伏。它们绕着屋檐飞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被火蚁腐蚀出的小洞——那是刚才赤焰蛊啃咬门板时留下的,此刻成了它们潜入医馆的通道。
一只金蝉蛊率先钻进了小洞,顺着墙壁的缝隙,悄无声息地爬进了医馆。它落在地面上,身体立刻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只有偶尔闪过的绿光,能证明它的存在。它快速地朝着梁红的方向爬去,速度极快,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梁红正弯腰捡起一个摔碎的瓷瓶,完全没察觉到危险已经逼近。他的注意力都在地上的碎片上,生怕被划伤手,直到那只金蝉蛊爬到了他的脚边,他才隐约感觉到一阵细微的瘙痒。
“嗯?”梁红低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道黑影飞快地钻进了他的裤腿。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拍,可已经晚了——那只金蝉蛊已经顺着他的裤腿,爬到了他的小腿上,尖锐的口器轻轻一刺,就钻进了他的皮肉里。
“嘶——”梁红倒吸一口凉气,小腿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紧接着,刺痛的地方开始发烫,一股热流顺着血管,快速朝着他的大腿蔓延。他赶紧撩起裤腿,却只看到小腿上留下一个细小的红点,红点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温度越来越高。
“不好!”梁红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又被蛊虫盯上了,而且这次的蛊虫,比赤红火蚁更隐蔽,更难缠。他赶紧跑到桌前,打开抽屉,翻找着爷爷留下的医书,希望能找到对付这种蛊虫的办法。
可还没等他翻开医书,大腿上的灼热感就已经蔓延到了腹部,紧接着,胸口也开始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丝眩晕。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快速移动,所到之处,都带着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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