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姐,一起把他抬起来,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叶河一只手搭在一旁,将江皖拖到一旁的树林,树桩底下靠着。
使用灵气为他疗伤,暂时用这个力量继续消除他体内残存的魔气,以便魔气复发,云轻柔也输入灵力。
“但愿这次他是真找回真心,也说明魔族已经在各界已有人员流动,目标由然可知。”叶河看着江皖手上的魔族印记,心中更是下定决心,待等以后自己有那股实力,并踏平魔族。
“我怎么?在这?”
江皖缓慢苏醒,睁眼看到叶河两人,在看向手上消失的印记,在望向周围,心中的惭愧无法用话语表达,眼角已有泪花落下。
叶河连忙上前为他擦干,并嘲笑道,“一个大男孩哭什么?这样别人会说闲话的。”江皖啥也不说,只对着傻笑,云轻柔看着那副样子,也忍不住笑起来。
上前拍了拍江皖的背,而是带着疑心问道,“你身上魔气暂时还未消除,还得静养几日,以便魔气再次占据体内,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我……犯下的过错,我会自己承担,静养几日不算什么,等恢复好后,会尽量弥补我所做的事情。”叶河点点头,欣慰的表情,“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敢做敢当。”
叶河不打算回去比赛,直接走,这里的人为穿着令人不适,但也本想着跟崔诚姑娘说个招呼。
“那你们在这?”崔诚跨步走来,身边的剑气溅起风浪,浓厚的剑客气氛,叶河把江皖推到前面,在后面夺了夺他的腰,示意给她道歉。
江皖明白意思,慢慢的走上前,直接一击跪下,面带诚恳的道歉。
“对不起!之前伤害了姑娘,江某深感歉意,也知道我自己的错误,如果要杀要剐,江某不反对。”
崔诚从江皖的眼里看到真诚的眼神,在望向叶河两人,蹲下身来将江皖扶起,语气温柔回应,“我看到你的诚意,这点小伤不在意,而且云姑娘也为我疗伤,至于……长老那边我会跟他们解释。”
江皖再次答谢,脸上终于恢复些许气色,又变成了当初的那个江少爷,但他心里想着,在入魔这段时间,竟然都不知父亲已逝的消息,甚至连父亲的墓碑在哪都不知道。
“看你们这架势,是要准备走了?”
嗯。
崔诚也没有再多留,虽然叶河他们没有比赛,也没有赢得胜利,但也给了破境丹和一株朱阳草。
“这……”
“崔姑娘还是算了,我们并没有进行比赛也没有赢得胜利,不能要,还是留给胜利之者。”崔诚却摇摇头,口中念叨,“这时你们已经赢了,这一路上我就在后面跟着,看到了善良与真诚,看到了真正的友谊,这是我一直所向往的,这是我自愿给你们的。”
崔诚不顾劝阻,直接放到叶河手中,撒手人寰,消失在了森林中,并传来一句回响,“下次有空来玩啊!”
叶河将破境丹和朱阳草小心翼翼收进储物袋,抬头时林间已没了崔诚的身影。
江皖望着崔诚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感激,却也深知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做。
云轻柔轻声提醒,“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云梦宗吧。”三人不再耽搁,施展轻功朝着云梦宗方向赶去。
一路上,江皖虽在恢复之中,但沉默寡言,总是独自望着远方出神。
叶河知道他心中还在为入魔之事愧疚,也为父亲的离世难过,便讲些趣事逗他开心,云轻柔则默默关注着江皖的伤势,适时为他输送灵力。
很快便返回到云梦宗,此时陈萱师父,父亲他们还并未起床,但江皖却不敢进去,知道自己犯了事,没有脸面面对朋友,更何况现在已经缺失了父亲,也不知母亲还活着没有?
“真打算不进去吗?”
面对叶河的问答,江皖只是轻描淡语。
“不了,现在的我早已没有脸面见大家。”说着,身上不由紧张。
云轻柔用知识回答,手上不停的舞动,“如果你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这才是真正的过错,没有勇气面对,则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江皖也知道云轻柔说的对,此时他并没有勇气,来的路上一直低着头,还时常发呆,始终不敢面对。
就在江皖犹豫间,三道剑光划破晨雾,执法堂弟子手持缚仙索凌空而立。
为首的冷面老者扫过三人,目光在江皖手腕处残留的魔气淤痕上顿住,“江皖,执法堂奉宗主令缉拿入魔叛逃者,束手就擒吧。”
“慢着!”
叶河横剑拦在江皖身前,“江兄已恢复神志,入魔期间所为并非出自本心。”
话音未落,缚仙索突然暴涨如蟒,缠住他的剑身,云轻柔指尖凝出冰刃,却被老者袖中涌出的玄铁锁链缠住手腕。
僵持间,一道素白身影踏月而来,宗主陈萱手持碧玉如意,发间凤钗流光流转。
“都住手。”
执法堂众人立即收势行礼,她缓步走到江皖面前,目光掠过他苍白的脸,“随我去观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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