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傻柱和冉秋叶领证,某些人就憋着劲要拆散这对——倒不是心疼傻柱,纯粹是见不得冉老师过安生日子。
荒谬吗?
这年头,活得糊涂些反而自在。
家里,秦淮茹正沏着热茶,娄晓娥在院里摘菜,何雨水忙着备膳。
林新成嚼着花生米抿茶,心想若有人敢来后院 ......
林新成的话比傻柱还要刺耳。
他直接甩出一句:
“滚一边去!”
没过多久。
林新成收起花生米,慢悠悠地喝着茶。咚咚。”
门口传来阎埠贵的敲门声。进来吧阎大爷,门没锁。”
林新成随口说道。
他故意没锁门,就是等着阎埠贵自己进来。
愿者上钩,他可不会把“鱼”
拦在外面。
阎埠贵推开门,满脸堆笑地走进来,顺手关上门,坐到林新成旁边。哟,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都喝上好茶了。”
阎埠贵盯着林新成手里的茶杯,笑眯眯地说道。别提了,这是酒楼大厨剩下的茶叶,我顺手拿点回来,都快喝完了。”
林新成笑着摇头。
他在院里对外声称自己在酒楼打杂,挣点辛苦钱。你在酒楼干活,还能缺好茶叶?别糊弄你阎大爷了,快给我也泡一杯!”
阎埠贵迫不及待地催促。淮茹,给阎大爷泡杯茶。”
林新成转头说道。茶?家里最后一点茶叶不是让你喝光了吗?”
秦淮茹立刻配合他演戏。你忘了?咱爸上次来,落在这儿的‘茶’。”
林新成冲她眨眨眼。
秦淮茹一下子想起他提过的“圈儿茶”
典故。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咱爸留下些圈儿茶。
阎大爷要是不嫌弃,我这就给您泡上。”
她笑着从厨房走出来,擦了擦手,转身去拿秦父的草帽。哎哟,我不喝了,不喝了还不行吗!”
阎埠贵连忙摆手。
他好歹是个老师,哪能不知道“圈儿茶”
的来历。
所谓“圈儿茶”
,其实就是从草帽上拆下来的陈年草梗,带着汗馊味。
阎埠贵可不想遭这个罪。阎大爷,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林新成笑着问道。
想占他便宜?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新成啊,我就直说了吧,我家人口多,老大又要娶媳妇,日子实在艰难。
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你能不能行行好,告诉我你在哪儿钓的鱼?”
阎埠贵搓着手,学着贾张氏那套卖惨说辞。
可惜火候差远了——人家贾张氏能撒泼打滚,他却拉不下这个脸。那地方我也不常去,要是天天有人钓,早就没鱼了。
这事啊,真不好说。”
林新成轻描淡写地挡了回去。河里的鱼就这么些,要是消息传开,大家都跑来钓,咱们还怎么过日子?林新成握着钓竿,意味深长地看着阎埠贵。要不这样,我送你一盆花抵鱼钱?阎埠贵急中生智提议道。
林新成嘴角扬起,知道鱼已咬钩:阎大爷,您那花是好看,可眼下这光景,一朵花能填饱肚子吗?这条鱼够全家吃顿好的,这笔买卖可不划算。
我那花可是精心栽培的,你拿去送给酒楼领导,说不定还能升职加薪呢。阎埠贵循循善诱。真有这等好事?林新成似笑非笑。那是自然。阎埠贵自信地点头。那您今年教师评级升了吗?林新成一语戳中要害,阎埠贵顿时语塞。
这时何雨水走进厨房,看见两人正热火朝天地讨价还价,好奇地问秦淮茹: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经过一番拉锯战,最终以六盆花成交。
林新成跟着阎埠贵去挑花时,注意到对方脸上写满不舍。
那些精心培育的花卉,终究抵不过饥肠辘辘的现实。
次日傍晚,两个钓鱼人又在河边相遇。今天非得钓条大鱼回去不可!阎埠贵信誓旦旦地说。
林新成只是笑笑,望着被秋风吹皱的水面出神。
金红色的晚霞铺满天际,落叶打着旋儿飘零,这样闲适的时光最是难得。
直到月上柳梢,林新成正准备收杆,发现阎埠贵早已打起瞌睡。
他环顾四周,悄悄从空间取出一条肥鱼。阎大爷,该回去了。林新成轻声唤醒他。
阎埠贵揉着惺忪睡眼,突然看到对方手中活蹦乱跳的大鱼,顿时睡意全无。
阎埠贵的鱼竿可能上过鱼,可惜他打盹时鱼饵被吃,结果鱼儿全溜了。哎呦,你刚才咋不喊醒我啊?”
阎埠贵赶忙转头问林新成。
他觉得林新成没骗他,这地方确实有鱼,都怪自己睡糊涂了,让鱼给跑没了。嗨,我早就钓上鱼了,所以眯了会儿,没注意到。”
林新成笑着解释。
阎埠贵点点头:“怪我,都怪我!这下倒让鱼给占了便宜。”
林新成一听就乐了——这三大爷,什么时候都惦记着不吃亏。天色不早了,咱先回吧。”
林新成提议道。好……不成!”
阎埠贵刚要起身,突然想起被偷吃的鱼饵,越琢磨越窝火,又一屁股坐回马扎上。这鱼敢占我便宜?今儿非得把它钓上来炖汤不可!吃了肉喝了汤,这口气才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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