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间,沈度好奇地询问:“你见过聊斋先生吗?”
老关头回答:“见过,还是他亲自来找我。”
这引发沈度的羡慕,询问关于陈勇的性格和形象。
老关头描述陈勇如春风般的气质,令人心生好感,但对外貌细节却未提及,令沈度有些遗憾。
刘涟在大堂中品茶,回忆与陈勇的交谈忍俊不禁。
他曾以为自己的生命已到尽头,遂将书屋转交给陈勇。
没想到临死前见一面,陈勇不仅解了他的剧毒,还揭露了胡惟庸之父的 ,让他父亲得以昭雪,更出乎意料的是,自己被聘请为报社主编。
刘涟感叹陈勇的游说能力,原本打算隐居青田的他被说服留下。
报纸的刻板已经刻好,刘涟期待陈勇的新奇想法能给大明带来何种变革。
在远处的一座酒楼中,陈勇与宁知雨品茶时静静凝视着青田报社。
被问及未来的规划,陈勇并未多言。
宁知雨提议为他抚琴一曲以解忧,陈勇点头同意。
她取出古筝弹奏,悠扬的琴声带着轻柔、爱怜和欢喜之意,陈勇闭目倾听,竟不知不觉入睡。
醒来后,他对宁知雨的琴技赞不绝口,并感慨这一觉睡得十分惬意。
商小伶气喘吁吁地跑来通知:“陈家哥哥,夫子和欧阳韶在家门口等你,他们还带了两个人,一个叫韩宜可,一个叫周观政。”
四人已经到达陈家等待陈勇回来。
宋濂一行人的神态各异,欧阳韶习以为常,而韩宜可和周观政则对陈勇充满敬佩。
周观政原本想询问关于善的问题,但看到宋濂凝重的神色后,只好将话题暂时搁置。
宋濂仔细整理衣冠,举着玉笏对陈勇行礼,邀请四人进家,分别落座。
陈勇回应后,请四人享用茶点和点心。
陈勇注意到宋濂手中的玉笏,询问其用途。
宋濂解释,他在听了陈勇在诏狱中的论述后有所启发,本想立刻返回文渊阁寻找答案,但因公务在身无法离开。
宋濂、陈勇等人聚在一起,陈勇正阐述着关于实学的理解。
陈勇谈到在诏狱中时,他描述了一个理学创造的世界,显得僵硬和压抑。
然后,他转向实学创造的世界,那是一个开放而充满活力的世界。
他强调通过创新和努力,无论是制度的创新还是工具的创新,个人和团队的社会地位都能得到转变。
宋濂听后深有同感,提到废除匠户制度的例子,工匠们不再被束缚,得以展现自己的创造力。
陈勇点头赞同,表示这一步看似简单,却激活了整个社会。
他对宋濂提出了一个关于实学解释世界的问题。
传统观点认为理学是源于佛道竞争后儒学吸收佛道观点的产物,而陈勇的实学则提出了不同的解释。
他强调世界并非由理或气诞生,而是由实学推动发展的结果。
这引发了在场四人的惊讶和深思。
陈勇言阐述世界起源,引发了众多讨论。
宋濂等人对陈兄所言的“世界由真实存在的物质产生”
产生了疑惑。
他们一直认为世界是由气所生,然而陈兄却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观点。
宋濂不解地问:“何为真实存在的物质?”
陈勇解释道:“所谓的真实存在的物质并非虚无缥缈的气。
理学所谓的气虽然名为气,但其本质与理一样难以捉摸。”
他进一步强调,“仁义礼智信等道德观念来源于人的内心,并非由物质所形成。”
这一观点令人震撼。
众人皆默,无法理解物质和道德的关联。
然而欧阳韶意识到:“陈兄难道是想证明通过称重能得出天地的重量吗?”
这时宋濂如梦初醒。
但其他二人,周观政和韩宜可仍十分震惊,“天地竟然能被称量?”
对此难以置信。
陈勇点头回应:“确实可以。”
众人疑惑不解,“天下之大,哪有那么大的秤?”
陈勇解释道:“所谓的称量并非用秤砣直接测量,而是通过实学探索万物间的联系,通过这种联系将天地的质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进行测量。”
四人听后仍感到困惑不解。
陈勇继续解释道:“天体犹如浮于虚空之鸡子,我们只需找到正确的测量方式就能估算出天地的重量。”
四人虽然读过史书、通晓百家之言,但在触及实学的高深之处时仍无法言语。
他们遭遇了些许挫折。
陈勇提出:“许多实验证明,我们所站立的地面是一个球体。”
宋濂质疑:“为何在海平面上,总是先看到远处的桅杆,然后才看到船身?在陆地上,从远处走来的人,也是先看到头部,然后才看到身体,该如何解释?”
陈勇解释:“这正是地面为球体的证明。
我们现在先不考虑为何我们不会掉下去的问题,而是讨论一下,这个大地的厚度究竟有多深?”
韩宜可分享了一些实际经验:“记得当年修筑皇宫时,胡惟庸深挖地基,向下挖了六丈之多,大地却毫无变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