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她犹豫,又加了句:“你大茂哥我能是那种人吗?要不这样,我请你去吃东来顺的羊肉火锅,咱们边吃边聊,热乎!”
秦京茹摇了摇头,她现在没心思吃火锅,只想赶紧歇会儿:“还是去你屋说吧。”
许大茂心里一喜,连忙引着她往后院走。秦京茹是第一次来后院,一进许大茂的院子,就看见三间宽敞的西厢房,忍不住惊叹:“大茂哥,你一个人住这么多间屋子啊?也太宽敞了。”
“可不是嘛。”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推开屋门让她进去,转身点亮了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洒在屋里,桌椅摆得整齐,还放着个收音机,看着比何雨柱的屋子精致多了。
他转头看向秦京茹,眼神里多了几分惊艳——灯光下的秦京茹,脸颊带着点红晕,眼尾还泛着点水汽,比白天看着更软、更动人了。他心里犯了嘀咕:这丫头怎么看着有点不一样?
“大茂哥?”秦京茹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心里有点发慌,忍不住喊了一声。
许大茂回过神,连忙收敛心思,笑着解释:“这房子是我爸早年买的。后来我爸把放映员的工作转给我了,他自己去了别的厂,厂里给安排了新宿舍,他跟我妈还有小妹就搬过去了,这边的屋子就留给我了。”
秦京茹眼里满是羡慕——放映员可是个吃香的铁饭碗,还能父子相传,这也太幸运了。
她压下心里的羡慕,又想起刚才的话,追问:“大茂哥,你刚才说我姐跟何雨柱……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许大茂“哎哟”一声,拉了把椅子让她坐,自己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对面,压低声音道:“京茹妹妹,我是看你跟我小妹差不多大,才不忍心让你跳火坑。你知道傻柱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没结婚吗?”
秦京茹皱了皱眉,回忆起秦淮茹的话:“我姐说是因为他眼光高,挑来挑去没看上合适的。”
“秦淮茹这话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许大茂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要不是你堂姐总在傻柱相亲的时候上门,又是帮他打扫房间,又是给他洗内裤、补袜子,傻柱早结婚了!
之前有个纺织厂的女工,都跟傻柱约好去看电影了,结果你堂姐跑去人家女工家里,说傻柱‘生活邋遢,要帮着洗内裤’,把人家吓得不敢再来往了!”
“洗……洗内裤?”秦京茹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姐竟然跟何雨柱这么亲近——那堂姐为什么还要让她来跟何雨柱相亲?他俩成一对儿不就好了!
“不可能,我不信。”秦京茹下意识地反驳,“这些日子我看何雨柱对她很冷淡,连话都不怎么跟她说,他俩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那是因为傻柱终于不乐意了呗!”许大茂撇了撇嘴,接着说,“你堂姐多精啊,傻柱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肉啊、鸡蛋啊,自己一口没吃着,全进了贾家几口人的肚子里。她还总跟傻柱借钱借粮,今天说‘棒梗要交学费’,明天说‘贾张氏病了要抓药’,可傻柱想碰她一下,她都躲得远远的。
前阵子他俩终于闹掰了,傻柱还从贾家婆媳那儿要了一千块钱回去呢!实际比一千块只多不少,只不过没法细算而已。”
秦京茹心里像被打翻了五味瓶——有对秦淮茹的愤怒,有被欺骗的委屈,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攀比:凭什么秦淮茹手都没让碰,就能从何雨柱那儿拿一千块?而她呢,把清白都给了他,却只得了一百块,
“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嫁给傻柱。”许大茂见她脸色难看,连忙趁热打铁,“你要是跟他过日子,早晚得受委屈。”
可秦京茹却摇了摇头,眼神突然变得坚定,甚至带着点执拗:“不,我一定要嫁给他!”
许大茂顿时急了,差点从板凳上跳起来:“京茹妹妹,你疯了?何雨柱这种人,你怎么还要嫁给他?”
在他眼里,秦京茹虽然是乡下丫头,但长得水灵,性格也软,要是真跟了傻柱,不是便宜他了。更何况,傻柱以前总跟他打架,他可不想看何雨柱过得顺心,最好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秦京茹抬眼看向许大茂,语气很认真:“大茂哥,他现在手里少说也有五千多块钱,这么有钱,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
“什么?!五千多块?”许大茂惊得差点喊出声,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他哪儿来这么多少,秦淮茹还给她的也才一千块。”
许大茂在院里人缘本就不好,最近又总晚归,闫埠贵没跟他说过易中海赔钱的事,他压根不知道何雨柱发了财。
秦京茹把一大爷易中海给何雨柱赔了四千五百五十块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许大茂听完,拍着大腿乐了:“一大妈被抓去劳改,一大爷连本带利赔了四千五百五十块?嘿!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活该!”
乐完之后,他心里又涌上一股嫉妒——他平时爱跟朋友喝酒、听戏,花销大,手里的存款也才一千出头,何雨柱这一下子就有了五千多,比他富多了,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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