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起来:“当时问你要不要给你拿件女款,你说不用,你要那种男友风的oversize,现在说我码数太大!”
“那不一样,”我仰头看他,“男款才有你的味道。不过还是想要件合身的,下次去德国记得给我带一件,要最新款,一定要是有你名字的!”
“知道了,”他揉了揉我头发,“到时候给你带两件,换着穿。”
我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低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其实……我又想让你去德国打德甲,又不想让你去。”
“嗯?”他停下脚步,低头看我。
“能看到你在那边打球,肯定开心啊,”我揪着他的衣角,声音闷闷的,“可你去了,我们就成异国恋了,想见一面都难。上次你去封闭训练两周,我都觉得空落落的,更别说去那么久了。”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傻不傻,就算去了,我也会经常回来的。再说了,你不是要去德国陪我过圣诞吗?到时候天天腻在一起,还怕见不着?”
“那不一样,”我在他怀里蹭了蹭,“隔着时差呢,想跟你视频都得算着时间。”
“那就每天定个时间,不管多忙都视频,”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语气带了点戏谑,“实在不行,我申请调去时差小的联赛,比如……东南亚?”
“去你的,”我被他逗笑了,伸手捶了他一下,“正经点。”
“我很正经,”他笑着握住我的手,往家的方向走,“不管去不去,都以你为重,行了吧樊太太?”
“这还差不多,”我哼了一声,心里的那点别扭散了不少,“不过先说好了,去了德国,每天都得想我,想够八个小时才行。”
“遵命,”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不止八个小时,做梦都想。”
洗漱完躺到床上,我习惯性地摸过手机,想再刷会儿明天二开的攻略。刚点开页面,旁边的东突然凑了过来,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呼吸拂过颈窝,有点痒。
“不是说今晚只做我的樊太太吗?”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指尖轻轻戳了戳我手机屏幕,“怎么又看这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手机按灭,扔到床头柜上:“哎呀,忘了,这不是还没到睡觉时间嘛。”
他低笑起来,翻身把我圈在怀里,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腰,让我贴在他胸口。“那现在该做什么了?”他的吻落在我后颈,带着点湿润的热度。
“不知道,”我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发烫,“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对着他。卧室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刚好照亮他的眼睛,亮得像有星星。他的吻轻轻落在我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停在嘴唇上。
一开始很轻,带着点试探,后来渐渐深了些。他的手不老实地钻进我睡衣里,掌心滚烫,抚过我的后背,激起一阵战栗。我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身体贴得毫无缝隙。
他的力气很大,把我牢牢按在怀里,可动作却很轻,像是怕弄疼我。我能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和他身体的变化,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别闹了……”我推了推他,却没什么力道。
他低笑一声,咬了咬我的耳垂:“不闹,就抱抱。”
可那拥抱却越来越紧,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他的手慢慢往下,穿过睡衣的下摆,指尖的薄茧蹭过皮肤,让我忍不住发抖。月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的眼睛里全是我,带着点迷离,又带着点专注。
“累不累?”他突然停下来,额头抵着我的,呼吸急促。
我摇摇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有些事不用多说,身体早就替我们做了决定。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带着点急切,却还是克制着。被子不知何时被踢到了床尾,月光裹着我们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
他的手很烫,所到之处都像着了火,我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偶尔会轻轻掐一下,他却只是闷哼一声,吻得更深。
“轻点……”我抓着他的手,声音细若蚊吟。
“知道。”他喘着气,吻了吻我发顶。
接下来的事,就像水到渠成。没有太多花哨的动作,只有彼此贴近的温度和心跳。他很温柔,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可偶尔也会因为忍不住而加重力道,惹得我轻哼出声,他又会立刻放软动作,在我耳边轻柔道歉,声音哑得厉害。
窗外的风停了,连树叶的沙沙声都没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卧室里交织。月光慢慢移到床脚,照亮了散落的睡衣和交握的手。
我累得睁不开眼,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像听着最安心的催眠曲。
“睡吧,”他的手指轻轻梳着我的头发,“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嗯了一声,往他怀里钻得更紧了些,鼻尖蹭过他的锁骨,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迷迷糊糊睡着前,感觉他在我额头印了个吻,轻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却笑着咂了咂嘴,彻底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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