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脸一红,赶紧低下头翻案卷,“就是有点累。”
“得了吧,”李姐笑着说,“眼睛都在放光,还说累?是不是你男朋友要回来了?”
被说中心思,我也不掩饰了,点点头:“嗯,今天下午回来,还要来接我下班。”
“哟,真甜蜜,”李姐打趣,“难怪你今天干劲十足,原来是有盼头了。”
可开心归开心,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怕他航班延误,怕他临时被队里叫走。直到中午十二点,手机收到东的信息:“樊太太,我登机啦,马上起飞,下午三点左右到上海,等我接你。”
看到“登机啦”三个字,我悬了一上午的心终于落了地,忍不住对着手机笑了——我的他,真的要回来了。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我悬了一上午的心终于落了地,连整理案卷的速度都快了不少。李姐凑过来看了眼我的手机,笑着说:“看你这开心的样,晚上肯定要跟男朋友好好约会吧?”
“回家吃饭,”我笑着说,“我爸妈做了他爱吃的菜。”
下午四点半,东发来消息:“刚落地,准备回家放行李,然后去接你下班。” 我看着消息,心跳都快了几分,赶紧收拾东西,提前十分钟就站在单位门口等。
而东这边,刚到家打开门,就看到我爸妈坐在客厅看电视。我妈赶紧站起来,笑着迎上去:“振东回来啦!累不累啊?快坐,我给你切了水果。” 我爸也放下遥控器,点点头:“回来就好,路上顺利吗?”
东把行李箱放在门口,换了鞋,坐在沙发上:“不累,飞机挺顺利的,就是有点颠。叔叔阿姨不用忙,我一会儿就去接她下班。” 我妈赶紧说:“歇会啊,急什么,刚下飞机肯定累,让她自己回来就行,你在家好好休息。这孩子,也不懂事,让你这么累还去接她。”
东赶紧摆手,笑着说:“阿姨,不怪她,是我自己要去接的。这次分开都一个半月了,想早点见到她。再说了,以前我有空就接她下班,这次也想跟以前一样。”
我爸笑着拍了拍我妈的肩膀:“你不懂,小年轻就是这样,浪漫。让他去,快去快回,我们在家等你们一起吃饭,菜都快做好了。”
东点点头,拿起外套:“好,那我先走了,争取早点回来。” 我妈把水果装在保鲜盒里,塞给他:“拿着路上吃,别饿着。” 东接过保鲜盒,笑着说:“谢谢阿姨。” 然后就出门了。
终于熬到下午五点,我收拾好东西,几乎是跑着冲出检察院。刚到门口,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下停着一辆银色凯迪拉克,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车旁,双手插在口袋里,正朝着检察院门口望。
是东!
他还是老样子,每次接我下班都在这个位置等,不靠近门口,怕被同事围观,就安安静静地站在树下,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可只有我们知道,这次的等待,隔了一个半月的时差和距离。
我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眼睛一下子亮了。我们就这么隔着几米的距离,相视着,没说话,却都忍不住笑了。
我小跑着向他奔过去,他立刻张开双臂,我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真实又温暖。
“我真的回来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有点哑,手臂紧紧抱着我,像要把我揉进怀里。
“欢迎回家,”我抬头看着他,眼眶有点热。他低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们情不自禁地轻吻——没有周围的喧嚣,没有工作的烦恼,只有彼此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我,牵着我的手打开车门:“走,回家,叔叔阿姨还在等我们吃饭呢。”
“嗯,回家。”我点点头,坐进副驾驶,心里满当当的。此刻,我只想跟他一起回家,吃爸妈做的家常菜。
东发动车子,打开音乐,第一首就是陈奕迅的《十年》。他跟着音乐轻轻唱起来,声音低沉好听,比上次稳多了。我忍不住跟着唱,故意把调子唱高,还夸张地模仿他上次破音的样子。
他忍不住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你能不能好好唱?故意跑调是吧?” 我笑着说:“谁让你上次破音的,我这是帮你回忆一下。再说了,我唱得比你好听,你听。”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十年》改成了自己编的歌词:“十年之前,我就想追你,在体校门口等你练球;十年之后,我成你未婚妻,每天听你唱跑调的歌……”
东笑得方向盘都抖了,赶紧切歌,换成了周杰伦的《晴天》。他跟着唱,还故意把 “故事的小黄花” 唱成 “故事的乒乓球”,我笑得直拍大腿:“樊振东,你能不能别满脑子都是乒乓球?连唱歌都要改歌词。” 他挑眉:“怎么了?乒乓球多好,要是没有乒乓球,我们怎么认识的?”
我没法反驳,只能跟着他一起唱 “故事的乒乓球”。唱到副歌部分,他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结果没控制好,破音了。我赶紧拿起手机,打开录音:“哈哈!破音了!我录下来了,以后你再跟我吹你唱歌好听,我就放这个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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