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咋啦?”
槐花一边给黑炭擦身子,一边好奇地问。
“小屁孩别插嘴。
姐,你得帮我!”
京茹眼巴巴望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锅里差不多了,拿起醋瓶淋了一点。
酸辣土豆丝,她怎么都吃不腻。
见姐姐还是不理自己,京茹忍不住了,走过去一把抱住秦淮茹的胳膊。
“姐,你别装没听见。
傻柱是你介绍给我的,你得负责!”
秦淮茹真是服了,甩了两下没甩开,只好无奈地问:“又怎么了?你不是去找傻柱了吗?”
“哇……”
京茹一想就来气,“姐,你是没看见,我一进傻柱屋,就看见……就看见……”
“看见他跟别人睡一块了?”
“姐!你别乱说,我说正经的!”
京茹白了她一眼。
“我看见一个女的,跟傻柱在屋里听大喇叭呢。”
“大喇叭?什么大喇叭?”
秦淮茹没听明白。
“一个黑木箱子,带个铜喇叭……不是,喇叭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女的!”
京茹急得又要掉泪。
“妈,那是留声机,柱子叔的留声机。”
槐花抽空插了一句。
嗨,秦淮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留声机。
她有点不解:“听就听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怎么就回来了?”
“他们不光听,还聊得热火朝天的,说什么第五交响曲、柴科斯基的……根本不理我。”
京茹越说越委屈。
秦淮茹:“……”
这倒不怪京茹,留声机这东西秦淮茹也只是听说过,什么“命运”
之类的她也听不懂。
要是她去了,估计也跟京茹一样,插不上话。
“那叫柴可夫斯基,第五交响曲……”
槐花瞥了两人一眼,一脸“俩文盲”
的表情。
哎哟,秦淮茹乐了:“槐花,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过的呀,柱子叔经常放。”
槐花说得理所当然。
“你们……你们……太气人了!”
京茹见俩人都不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真的生气了。
她抹了抹眼泪,气呼呼地往外走。
“哎,你去哪儿?”
秦淮茹有点意外,这又是闹哪一出?
京茹没应声,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嘭!”
“哎哟,我的门呐……这门早晚得坏在你手里。”
秦淮茹无奈地叹气。
“妈,锅里冒烟了!”
槐花赶紧喊。
“啊?”
秦淮茹回头一看,锅里真的冒烟了。
“哎哟,都怪京茹,一天天的,净是糟心事。”
她赶紧把锅端下来,用铲子翻了翻——底下糊了,这下土豆丝可熟过头了。
幸好只是底层有点糊,上面的还能吃,她这才松了口气。
土豆丝炒好,她又热了馒头。
京茹不知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还回不回来吃……
秦淮茹虽然还生着气,但毕竟是自己的堂妹,她还是多热了一个馒头。
“槐花,擦好了没?擦好了快去洗手,吃饭了。”
“好啦。”
槐花应了一声,把黑炭从怀里放了下来。
黑炭总算得了自由,一落地就甩了甩毛,朝着秦淮茹走过去。
秦淮茹白了它一眼。
这狗东西,一想到它叼着大黑耗子的样子,她就有点膈应,尤其还是吃饭的时候。
“喵呜,喵呜。”
黑炭仰头望着她。
“去去去,一边去。”
之前不见它,秦淮茹还担心;等它真回来了,她又看它不顺眼。
“吱嘎——嘭。”
一听这关门声,秦淮茹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回来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要发脾气也别冲着我的门来呀!我家门本来就不牢靠,哪经得起你这么摔?”
“哼,破门破门,难道我还不如你家一扇门重要?”
京茹火冒三丈。
“这又是闹哪一出?”
秦淮茹看她那模样,实在头疼。
“呜……姐,傻柱他、他不肯把那个于海棠赶走……”
京茹越想越憋屈,她和傻柱明明都说好了的,可他现在还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虽然傻柱总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可京茹觉得,再不让于海棠搬走,没事迟早也要变成有事……
“唉……”
秦淮茹一时语塞,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直接冲去傻柱屋里,让他赶人?你怎么想的呀?”
京茹不服气:“难道要我把傻柱让给她不成?”
“那傻柱听你的了吗?”
秦淮茹反问。
京茹顿时泄了气。
傻柱根本不听她的,于海棠现在还好好地在雨水那屋住着,说是暂住几天,可她哪放得下心。
真是个傻姑娘。
秦淮茹拿她没办法,去找于海棠都比找傻柱强啊。
于海棠那么要面子的人,才不会跟她抢傻柱呢。
说来也怪,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
槐花洗好手回来,秦淮茹也懒得再理京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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