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你现在的名字称呼你吧，宋月，它们很多都醒了，如果你想离开后室，抓紧时间。”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密钥师这个说法了，枢纽里所有通往其他地方的门已经被全部打开，你随时可以通过那些门前往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宋月的目光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布兰奇所说的话，完全是它心里所想问题的回复，包括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以及密钥师去哪里了。
“虽然我很尽力地在控制着自己，但是看透你心里的想法对我而言更像是下意识的，原谅我亲爱的。”
布兰奇拿出一个茶壶将宋月面前的茶杯重新沏满，随后慢慢地坐回原位。
“曾经我想过一个问题，将羊群圈养在围栏之内，是保护还是限制？是让蒙蔽了它们向外的探索，还是保护它们不受外界的迫害呢？”
宋月抬起头，他想起之前枢纽所发生的事情，所有通往其他层级的门被全部打开……
人类是羊，枢纽就是围栏吗？
“我觉得，是保护。”
宋月认真地回答道。
“你的回答和以前一样亲爱的。”布兰奇笑了笑，随后将身前的茶一饮而尽。
“以前……我到底是谁？”
“很久以前……”
布兰奇手指勾了勾，一本书从空中来到她跟前。
书的第一页被翻开，上面是一个编号：
Level C-8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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