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可以企及的高度。
还暗藏着几间密室。
这等隐秘程度,不亚于在地窖里面再挖间地下室。
出于对窥探隐私自然的吸引,又或是对张家财力的信心。
一听到是密室,吴谦两眼一亮,好奇张甲余能藏些什么宝贝。
可看着覇信沉重的脸色,吴谦知道不太妙,也不再询问覇信,自己上前查看。
从推开第一扇门开始,吴谦便被眼前一幕惊到。
里面没有什么法器宝物,更没什么灵石秘籍。
只有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禁闭在内。
其中有貌美如花的姐妹,有相依为命的母女,更有雌雄难辨的公子……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穷的穿不起衣服。
吴谦每推开一扇门,都心惊胆战,忍不住多看几眼。
当然,身为公公,为了避嫌,公子哥的房间就直接关上了。
吴谦越推越心惊,生怕哪扇门后,藏着什么小动物。
对张甲余的私藏深恶痛绝。
这厮的癖好,简直……跟自己有一拼!
好在直到最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牛羊牲畜,猫狗宠物。
也没有蜥蜴一类的灵兽。
这才让吴谦松了口气。
“老毕登,玩的还挺花!”
月镜辞在一旁,看的眉头紧锁,这个拙劣的形象,很符合她对张家印象。
吴谦也对张甲余多一分认识。
这时覇信在一旁说道,
“这些人中,有些是小家族的小姐,都是报过遗失,有寻人告示。”
“还有宗门的女弟子,不过这些宗门和家族,已经消失了。”
吴谦愕然以对,他哪还不明白,这是已遭张甲余毒手了。
情况和月镜辞的月家相似。
悄悄看一眼,发现月镜辞果然俏面寒若冰霜,两眼迸发出浓烈杀机。
知她被勾起心事,吴谦轻轻拍拍后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这时,听说吴谦归来,张辛柔也闻讯赶来。
五楼的情况,她已经知道,过来后便沉着脸,默然立在一旁。
吴谦看着她,勾起一边嘴角,冷笑道,
“张家家主兴趣还挺广泛,仙京楼原来是炮楼,不愧是大家族见多识广。”
张辛柔脸色苍白,她当然能听出,吴谦是在挖苦,却又无法反驳。
见状,吴谦接着说道,
“身为仙京楼老板娘,可别说你不知情,你不会也参与了吧?”
这就不能不答了,张辛柔苦涩道,
“密室只有家主能进,所以我不知还有人关在这里。”
对张辛柔的回答,吴谦不置可否,懒得去追究,因为这些不重要。
对他来说,张辛柔若是不知道的话,那就更好了。
如今家主不为人知的一面,摆到眼前,张辛柔应该知道这种人的真实面目了。
再上位时,起码会更积极一些。
正如吴谦所想,张辛柔确实不知情,且平生最恨这种肮脏事,又怎会参与其中。
她只后悔没早点看破,以至于在她引以为傲的仙京楼,藏着如此阴暗的角落。
不由减轻了因夺位而生的愧疚,对家主也多添一分厌恶。
“我这就将她们妥善处置,不会给公公添麻烦。”
张辛柔沉声说道,想要尽快解决此处。
吴谦却不答应了,摇了摇头道,
“还是算了吧,我还怕你杀人灭口呢!”
张辛柔秀眉倒竖,不满道,
“公公把我当什么人了!”
“没什么人,只是当成张家的人罢了,有什么错么?”
吴谦淡淡道。
“那我也不会伤害弱女子!”
“可那不是还有个公子呢么!”
“你!”
张辛柔顿时羞红了脸,被怼的无言以对。
一听张辛柔是张家的人,月镜辞娇躯一震,心中涌起杀机。
可看向吴谦时,发现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虽然不知原因,但吴谦既然不让,月镜辞知道肯定有他的深意,于是压下仇恨静静旁观。
不顾张辛柔的抗议,吴谦把此事交给月镜辞,嘱咐道,
“把她们带回宫里,也不会得到好结果,不如交给你吧!”
月镜辞深深点头,沉重道,
“公公放心,奴家一定会妥善安排。”
说完,便从乾坤袋中取出自己的衣物,前去安抚几人。
公子当然不用她管,自有禁卫军接管。
交给月镜辞,吴谦怎会不放心,有无衣巷做靠,收容几个女子,最合适不过。
随后,让覇信将情况记录,为张甲余的罪证再添一笔。
与张辛柔一样,吴谦看到密室的惨状后,陷害人的负罪感,瞬间消失全无。
认为自己简直是替天行道。
随便栽赃个人,都能为民除害,或许这就是天命所归吧!
此处事了,吴谦喊着覇信,二人来到堂中书台。
坐在家主专用的宽大水晶椅上,吴谦沉声说道,
“这次的计划,可能要临时改变一下。”
覇信微微愕然,连忙追问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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