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策无奈摇头。
“天意如此。
何况，我们之间年岁差的确实大了些。
若早些年，总是感觉不相配的。”
世子与孙清明一听，愣住。
国公爷点头。
“确实如此，眼下或许是最适合之时。”
想到隐藏的竞争对手，国公爷颇有些头疼。
“就是你这娶妻之路，难了些。”
怕儿子受不了，孙木风准备安慰一二。
“无事，先苦后甜，总比先甜后苦来的好。”
孙清明郑重点头，出声附和。
“父亲此言，甚有道理。”
祖孙四人，接着又在书房讨论许久。
宫里
皇后来到御书房。
看见嫡妻，宣德皇帝不免感到疑惑。
“皇后怎来了。”
“臣妾参见陛下，请陛下安。”
“免礼。”
“些陛下。”
起身后，皇后也说明来意。
“陛下，臣妾今日来，是因书儿，就是康宁的事。”
书儿向来是她唤的女儿小名，偶尔太后也会如此唤。
但陛下，从来都只是康宁。
喊其封号，仅此而已。
“康宁？
她怎了？”
他记得，她昨日不是才进宫了嘛。
“陛下，您忘了，康宁已然十五。”
这可是女儿家及笄之年，也是该举办及笄礼之岁的重要时候。
一直抬眸看皇后的宣德皇帝，彻底一愣。
及笄之年？
是了，他竟忘了如此重大之事。
等会儿，他记得贵妃似乎跟她提过一嘴，还是想他把公主下嫁给她亲侄子。
不过，那人不行，他自然是不同意的。
为此，贵妃还同她置气了一些日子。
如今若不是皇后提及，他只怕是忘的彻底。
“朕……国务繁忙，忽略此事，是朕这个父皇的不是。”
皇后心里腹诽：【哼，什么国事繁忙，再国事繁忙，也不至于这般重大之事给忘了。
她家书儿可不仅仅只是功臣公主，她更是她们夫妻俩的嫡女。
正儿八经祭祀拜祖告知，上了皇家玉蝶的皇家公主。
说白了，无非是不看重罢了。
扯什么借口，徒惹笑话。
罢了，他不注重，她这位嫡亲母后多担待，多考虑便是。
正好以后女儿跟她多亲，气不死他。】
尽管心里再腹诽，面上却还是一派温婉贤淑，端的是一副温柔体贴，贤妻良母之态。
“陛下说的是，臣妾也是考虑到您国事繁忙，已先过问母后。
她老人家说，还书儿在她的寿康宫，举行及笄礼。”
宣德皇帝点头：“如此，甚好。
母后毕竟是一国太后，其身份尊贵无比。
康宁在她宫里举办及笄礼，自是再好不过。”
说完，他一脸欣慰看向自己温婉端淑的皇后。
“还是皇后好，有你这位贤内助在，朕都省心不少。”
皇后温婉一笑：“陛下说笑了，臣妾一国之母，您之妻，康宁之母，自当是当好一国之母，夫君的贤内助，女儿的好母亲才是。”
扯理由，谁不会似的，她也能张口就来。
宣德皇帝起身，主动走过去把皇后拉着到一旁坐下。
柔声细语道：“多谢皇后如此贤良淑德，温柔体贴。”
皇后笑容得体，拿起香帕掩唇低头。
近距离看皇后，宣德皇帝感觉她皮肤确实变好许多。
“皇后，你最近肤色是否变好了许多？”这皮肤瞧着细腻嫩滑许多。
皇后一听，满目惊喜。
她兴奋抬头，一脸认真看向丈夫。
“陛下，真的吗？
臣妾的皮肤变好了？”
哎呀，书儿的养颜膏，可真是个好东西。
看来，她还得派人给书儿赏赐些什么，好好感激一番才是。
皇后抬眸之后，宣德皇帝打量的更是仔细。
“朕瞧着确实好了许多，比之也从前，似乎细腻嫩滑许多。”
他应当不会老眼昏花看错吧。
皇后听的高兴，抬手保养得当的手抚摸脸颊。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确实好了许多。
“看来，书儿的养颜膏确实很好用。
这孩子，就是孝顺，送的东西都很用心。”
宣德皇帝听的眼前一亮：“是何东西？”
他怎不知，女儿还有如此好东西。
他如今年老色衰，要不是因帝王这重身份，指不定那些妃嫔多嫌弃呢。
要是这什么对肤色好的好东西，他也能用上，那可再好不过了。
“养颜膏。”
“养颜膏？”
这名一听就是好东西。
他鬼使神差伸手，抚摸上自家皇后的面容，认真感触那儿细腻光滑的皮肤。
李公公和古嬷嬷看的目瞪口呆。
这……陛下何时对娘娘如此热情了。
两人都仿佛见到鬼一般。
皇后也是怔愣住。
她与陛下，何时曾走过如此温情一幕。
“陛下，你……”
宣德皇帝突然发觉自己这行为跟二流子似的，忙伸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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