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盯着头晕目眩的伤额头,从躲避的暗处走了过来。
她跟个贼似的,朝芝兰小声开口。
“这儿呢。”
芝兰着急询问:“主子呢。”
玉树不语,伸手指了下里面。
芝兰一看,还有何不明白的。
“可方便进去?”
玉树也不知,毕竟里面做着少儿不宜之事。
她想开口说话,又怕被人听见,徒增麻烦把柄。
最后,她强忍着说话的冲动,走过去拍了几下门。
她想,若是里面结束,或有注意,兴许能听见呢。
果然,周书言听到,忙回应。
“谁?”
“公子,是奴婢。”
周书言闻言一松。
“何事?”
“衣裳到了,可方便进来?”
周书言看向怀中娇软累瘫的人儿。
他低头轻声细语:“可方便?”
“让她放门口。”
“放门口即可。”
“是。”
【看来是不方便的。】
【好在主子不是那种只负责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不然不贴身伺候她更衣,都怕她穿错衣裳。】
谢诗书平复了些呼吸情绪,从男人怀中离开。
怀中突然一空,周书言只觉空落落。
谢诗书从浴桶边沿上起身。
起身那一刻,她只觉屁股疼。
【真是活遭罪,从未想过或有朝一日,会坐在浴桶边沿上。】
【如此便算了,坐痛也是够离谱的。】
双腿麻木,屁股又痛,导致她走路,是她一瘸一拐的。
周书言看着,更加心疼愧疚自责。
【都是我的错,平白让表妹遭了此罪。】
他暗暗握紧拳头,发誓后面定要好好补偿表妹。
谢诗书拾起地上,摆放整齐的衣裳。
又快速起身,拿到床边帷幔遮挡的地方,迅速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
另一边,周书言也快速收拾好自己。
很快,俩人都以目前最快速度收拾妥当。
周书言走出来,一路朝佳人走去。
身体得到解决的他,并不是很脚步虚浮那种。
相反,因他常年习武,身体又健硕结实,走路依旧挺稳当的。
谢诗书突然被人从背后环抱住,整个身子蓦然一僵。
“快放开。”
【这都何时了,还来温存纠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表妹,对不起。”
他瓮里瓮声的话,突然让谢诗书一愣。
想到才发生的亲密事,她不太自在。
“知道了,你记得就是,别忘了以后补偿我就是。”
【我可不是做好事不求回报之人,再傻也傻不到如此地步。】
“嗯,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门口的芝兰等不及了。
“公子,可好了。”
周书言明白,外面虽喊的是他,实则问的是他怀中人。
谢诗书一听,还能不明白嘛,芝兰这是在催促她。
她抬手把男人的双手扳开。
“二表哥,我得先走一步。
不然消失太久,影响不好。
后续事宜,全交给你们处理了。”
【得赶紧跑了,不然被人发现离开太久,怕是得起疑才是。】
“好,慢些。”
说来他还是第一次与公主表妹如此近距离,亲密无间接触,也是让他一位纯情少年郎羞涩不已。
谢诗书拉开门,快去轻轻关上,带着自己的婢女们悄然离开轩雅居。
好在主仆仨,都会功夫,离开轩雅居还是容易。
至于躲避那些奴仆等人,也是轻而易举。
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主仆仨忙停下,认真喘口气。
芝兰面露担忧。
“主子,您无事吧。”
谢诗书看向她道:“有啥归家回府再说。”
芝兰沉默慎重点头。
玉树只觉头更晕,眼更花。
“主子,奴婢感觉快不行了。”
【我这样子还是别强撑了,免得倒拖后腿,那才叫罪过。】
谢诗书与芝兰一听,又急又慌。
好在谢诗书为她把脉,确认无太大事,主仆仨才彻底放心一半。
端和长公主早从周文那里,得知事情的大概,气的她怒拍桌子。
“该死的贱人,敢算计本宫儿子,她简直找死。”
想到嫡次子,她不免着急。
“公子如何。”
她突然发问,周文一惊。
“这……”
【完了完了,这我到底该如何说啊。】
看他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端和长公主一脸不耐。
“说。”
周文吓了一大跳,哭丧着一张脸。
“属下……属下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
【苍天啊,大地啊,你真的是会玩我啊。】
【我真的是太难了。】
此时此刻,他无比痛恨那位罪魁祸首。
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不是她的话,他此刻怎会如此为难。
看他扑通跪下,一副请罪模样,端和长公主突然感到心里慌乱万分。
【这是出了更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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