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仓库终于清理完毕。
士兵们被担架逐一抬回宿舍,而那五个金属箱则被装上直升机运走。
两人刚回到墨香楼,江琳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师父”二字。
“老头子学会打视频了?”江琳嘀咕着接通,画面里立刻出现唐玉山放大的脸。
老爷子正眯着一只眼,把手机当望远镜似的来回摆弄。
“是这样打的吧?”唐玉山扭头问身后的太虚道长,“唐一清说点那个绿色的键…”
太虚道长无奈地把手机扶正:“师弟,镜头在这边。你看,这不是见到师侄女了?”
画面终于稳定下来,江琳看到师父花白的胡子差点戳到镜头,忍不住笑了:“师父,东西收到了吗?”
“收到收到!”唐玉山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乖徒儿最孝顺!有好东西肯定想着师父!就那条蜈蚣王,比我上次在苗疆见的还大!泡酒肯定带劲!等酒泡好了,让小孟过来拉几坛,强身健体……”
孟枭刚脱下外套,闻言凑到镜头前:“好嘞师父!”
“师父不用给他,他不需要。”江琳一巴掌推开他的脸,耳尖微微泛红。
“我需要!”孟枭顽强挤回镜头,和唐玉山交换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这种强身健体的事情,当然多多益善。”
江琳抬脚就踹,孟枭敏捷躲过,顺手把她搂进怀里。
两人在镜头前打成一团,手机“啪”地掉在沙发上。
“年轻真好啊…”太虚道长的感慨从画面外传来。
唐玉山的大脸重新占据屏幕,笑得见牙不见眼:“乖徒儿放心!师父那还有三十年的壮阳酒!保证让小孟…”
“师父我们还没吃饭先挂了!”江琳红着脸抓起手机,语速快得像开枪,“代问师伯好!”
“啪!”
她迅速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扭头瞪向孟枭:“你跟我师父瞎胡闹什么?!”
孟枭无辜摊手:“小琳总说我不节制,我就想要几坛养生药酒,好好补补……”
一个抱枕狠狠砸在他脸上。
第三天的训练项目,是利用先进的神经交互训练舱,直接连接特种兵们的神经系统,模拟各种极端环境下的心理承受能力。
训练舱能够精准模拟真实的生理痛感和环境压迫感,使士兵们的体验达到近乎百分之百的真实。
士兵们依次进入密闭训练舱,需要在舱内连续待上三个小时。
第一个小时,他们置身于零下五十度的极地暴风雪环境中,寒风如刀割般刮过皮肤,冻彻骨髓的寒冷几乎让人失去知觉;
紧接着环境骤然切换,他们被抛入炙热的沙漠,在五十度以上的高温中,忍受烈日灼烧和脱水极限;
最后一个小时,他们又被投入数千米下的深海,承受着幽闭、黑暗、高压以及彻骨寒凉带来的巨大心理恐惧和生理痛苦。
舱门打开时,一半的人已经昏迷,剩余的也是面色惨白、浑身冷汗。
孟枭站在舱外,记录着数据,对医疗组摆手示意:“抬下去恢复。”
第四天进行的是防审讯训练。
目的是模拟士兵被俘后,敌军使用各种残忍手段折磨逼供的情景,考验他们在极端痛苦下的意志力和忠诚度。
漆黑的密室中,只有一束冷光打在中央座椅上,江琳的声音冰冷:“你们会被俘,会被折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说一个字。”
江琳和孟枭轮流扮演审讯官。
士兵一个个被带入密室,电击器的嗡鸣声、注射器推入化学液体时的刺痛,甚至还有心理压迫和幻觉诱导。
凌峰被电流穿过身体,肌肉剧烈抽搐,却仍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轮到6号女兵刘婉时,孟枭故意用语言摧残她的心理防线,但她自始至终只有一句话:“编号1703,无可奉告。”
整整八个小时,没有一个人吐出半句情报。
江琳和孟枭在监控室对视一眼,难得露出一丝欣慰。
即使承受再大的痛苦,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招供”,所有人坚守底线,展现出龙国人骨子里的坚韧和血性。
第五天是体能突破训练——负重攀岩。
每个人背负60公斤的装备,沿陡峭岩壁反复攀爬,全程持续十小时。此项训练与首日内容呼应,再度逼近他们的体能极限,不断磨砺意志与体力。
第六天则侧重连续作战能力,进行连续作战演练。
十小时内,士兵需要在模拟城区中高强度运动战、狙击与反狙击、突围与包围之间不断切换战术。
精神必须高度集中,体能逼近极限,并根据指令不断变换战术动作和进攻节奏,挑战耐力、注意力与战术执行的多重极限。
直到傍晚结束信号响起时,许多人直接瘫倒在地,但眼中仍带着灼灼不屈的光。
连续六天不间断的高强度人体极限训练,使凌峰在内的41人身心都已濒临崩溃。
孟枭大手一挥,给他们放了一天假,同时也给自己和江琳放假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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