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赔了十三块钱,挨了王主任一顿狠批,还在全院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回到后院自己家,气得差点把放映机箱子都给踹了。他老婆娄晓娥看他脸色不对,问了两句,反被许大茂没好气地吼了回去,委屈得直掉眼泪。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许大茂咬牙切齿,灌了几口凉水,心里琢磨着怎么报复。他觉得自己今天倒霉透了,早上自行车链子断了,上班差点迟到,中午吃饭差点被鱼刺卡住,下午又被王主任当众训斥赔钱……这运气,简直是走了背字!
他哪里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何雨柱趁着刚才院子里人多混乱,许大茂精神恍惚之际,早已凭借加点后更敏捷的身手,悄无声息地将那张【霉运贴纸】拍在了许大茂的后衣襟上。贴纸瞬间隐形,仿佛从未存在过。
夜里,许大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气。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有点迷糊,就听得“哐当”一声巨响,接着是许大茂杀猪般的惨叫!
“哎呦喂!我的腰!”
原来是他们家那老旧的木床,一条床腿莫名其妙地断裂了!许大茂直接滚到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腰磕在床头柜角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娄晓娥被惊醒,吓得赶紧点灯查看,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这一闹腾,后院好几户都被吵醒了,灯光陆续亮起,夹杂着不满的嘟囔声。
中院,何雨柱躺在自己结实的新床上,听着后院传来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叮!目标“许大茂”触发霉运效果(轻度),床榻断裂,腰肌扭伤。宿主间接参与,获得奖励:现金3元,止痛膏药x1。】
才轻度?看来这贴纸效果是持续性的。何雨柱满意地翻了个身,继续睡。这才第一天,许大茂,好好享受你的“幸运日”吧。
第二天,许大茂是挂着棍子,一瘸一拐,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的。腰疼得他直吸凉气,脸色蜡黄。院里人见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说他活该的,有说他遭报应的,也有单纯看笑话的。
何雨柱心情愉悦地去上班,一路哼着小曲。到了食堂,他明显感觉工友们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同了。昨天王主任来院里主持公道的事情,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显然已经传遍了。
“何师傅,早!”
“何师傅,听说您昨天可威风了!”
“许大茂那孙子,就得这么治他!”
打招呼的人多了,语气也恭敬了不少。连食堂主任见了他,都难得地露出了笑脸。李副厂长倒是没露面,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何雨柱坦然受之,该干嘛干嘛,指挥着马华胖子备菜,准备中午的工人餐。他今天特意多要了些肥肉,准备炼点猪油,剩下的油渣用来炒白菜,那可是下饭的好东西。这年头,油水足就是硬道理。
忙碌的间隙,他也在思考。撬锁风波暂时平息,许大茂正在接受霉运洗礼,院内禽兽们短期内应该会消停点。但那个最大的变数——聋老太太,却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30%的关联度,不高不低,无法确定,却又无法忽视。
下午下班回来,何雨柱刚进院子,就看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她自己屋门口的小马扎上晒太阳,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何雨柱本想直接回屋,聋老太太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
“柱子,回来了。”
何雨柱脚步一顿,转身走过去:“老太太,晒太阳呢?今儿天不错。”
聋老太太睁开眼,那双浑浊的老眼在夕阳余晖下,似乎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是啊,晒晒暖和。人老了,就得多见见太阳。”
她顿了顿,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后院方向,那里隐约还能听到许大茂因动作过大牵扯到伤处的抽气声。
“后院那小子,听说昨晚上床塌了?今儿个走路都不利索了?”聋老太太语气平淡,像是在拉家常。
何雨柱心里一动,面上不动声色:“是吗?我没太注意。许是床腿年头久了,不结实了吧。”
“不结实?”聋老太太嘴角扯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那床,跟我这老婆子的年纪差不多,以前可没见它塌过。这运气啊,来了挡都挡不住。”
她话里有话!何雨柱几乎可以肯定。她是在暗示许大茂的倒霉并非偶然?她看出了什么?
“运气这东西,谁说得准呢。”何雨柱含糊地应道,试探着反问,“老太太您见多识广,您说,这人要是突然转了运,是好事还是坏事?”
聋老太太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伪装:“运道变了,是福是祸,得看这人接不接得住,能不能守住本心。步子迈得太快,容易闪着腰;心思藏得太深,容易憋出病。”
何雨柱心头凛然。这话像是在说他!说他穿越后变化太快,心思深沉?
他强自镇定,笑了笑:“老太太您说得对,做人还是踏实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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