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挽着凛的手臂,动作却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轻盈地向前半步,转过身,正对着凛。
她比凛稍高一些,微微低下头,那双仿佛盛着星辰大海与蜜糖的眼眸,瞬间充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
能将人溺毙的怜爱与包容,专注地凝视着凛,仿佛她是这世间唯一需要呵护的珍宝。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双白皙如玉、柔软无骨的手,用指尖像羽毛般轻轻拂过凛微微发烫的脸颊,
将那几缕被汗粘在额前的银发,温柔至极地、带着某种隐秘亲昵地拨到耳后。
这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带着一种混合了母性呵护与成熟女性诱惑的、能瞬间击穿所有心防的魔力。
“可怜的小凛……”她的声音柔软得像最上等的天鹅绒,还带着一丝令人心尖发颤的、恰到好处的疼惜颤音。
“看把这孩子紧张的,手心都凉了呢。穿着这么束缚的裙子,像只受惊的小鸟儿一样被这么多人围着看,一定累坏了吧?心里也很害怕,很委屈,对不对?”
她根本不给凛思考的间隙,便从那个精致小巧、绣着鸢尾花的丝绸手袋里,拿出一块散发着淡淡薰衣草与暖甜牛奶香气的手帕,动作极致轻柔地替凛擦拭额角和鼻尖细微的汗珠。
那香气温暖而具有奇异的安抚力,像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抚平凛紧绷的神经。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哦。”她继续柔声哼唱着,声音如同浸泡在蜜糖里的催眠曲,每一个音节都敲在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不喜欢,我们就不看他们了。姐姐知道你不是自愿来的,是被迫的,心里委屈得很,对不对?”
她微微倾身,饱满的胸脯几乎要碰到凛的手臂,温热的气息拂过凛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分享最亲密秘密般的音量低语:
“其实姐姐和你一样,也觉得这种场合最是折磨人了。
要对着不喜欢的人强颜欢笑,就像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跳一整晚的舞,每一步都又累又疼……
来,先跟姐姐到旁边安静舒服的休息室坐一坐,好吗?就我们两个人。我让人给你热一杯浓浓甜甜的牛奶,加双倍你最喜欢的金色蜂蜜,再给你找条最软最暖的绒毛毯。
我们慢慢喝,好好休息,把那些吵人的、不懂风情的家伙统统忘掉,好不好?”
那温暖的气息,那无微不至的体贴,那“我懂你”、“我只在乎你”的低语,如同温暖、香甜而危险的流沙,正无声无息地将凛包裹、拖曳、下沉。
凛呆呆地看着塞西莉娅那完美得如同圣像、散发着治愈光辉的温柔脸庞,碧蓝的眼睛里那层防御逐渐软化、模糊,变成了一种迷茫的、近乎雏鸟般的依赖。
嘴巴微微瘪起,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完全信任和投入的怀抱:
“塞西莉娅姐姐……”她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小手下意识地紧紧反握住塞西莉娅温暖柔软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他们……他们都好奇怪……说的话我都听不懂……我只想去找符华姐姐……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呜呜……”
“嗯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塞西莉娅轻轻将她揽入自己温暖、柔软、散发着馨香的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瑟瑟发抖的小兽。
“小凛最乖了,最懂事了,不想理他们就不理。
有姐姐在呢,姐姐这就带你离开这个让你不开心的地方,我们去个只属于我们的花房,
就我们两个,安安静静的,好不好?”
她的怀抱温暖、柔软,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如同回归母体般的安全感,几乎要让凛彻底溺毙在这份极致的温柔里。
就在凛几乎要完全沉沦,鼻尖发酸,小脑袋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就要点头答应,准备跟着这位温柔似水的姐姐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时——
站在墙边的芙琳娜猛地“哼”了一声,脸色微红地转过头去,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内心OS:完了完了!塞西莉娅的终极温柔杀招!比爱莉副长的纳米集群还可怕!笨蛋凛快醒醒!那是糖衣炮弹啊!)
而凛,就在那极致温暖与安宁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融化的最后一刻,仿佛某种刻入灵魂深处的守护程序被强制激活了!
又或者是,“符华姐姐”安全协议在她即将沉沦于温柔乡的最后一秒,拉响了最高级别的、刺耳无比的警报!
她靠在塞西莉娅温暖柔软、馨香满怀的怀抱里,仰起还挂着泪珠的小脸,眼神迷蒙地看着对方那仿佛能吞噬一切心防的、充满怜爱的眼眸。
塞西莉娅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缺,带着包容一切的母性光辉,她几乎已经能感受到怀中这只小白毛彻底卸下心防、对她产生深度依赖甚至依恋的那一刻——
她对自己的“温柔领域”有着绝对的自信,从未失手。
然而,凛眨了眨还湿漉漉的睫毛,突然冒出来的却不是屈服或依赖的软语,而是一个角度刁钻、闪闪发光的——组队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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