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转过身,愤怒地看着兰斯格,嘶吼道:“兰斯格!你这个叛徒!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兰斯格看着她,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说道:“没错,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栀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可兰斯格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但话又说回来了,我打的是蝴蝶结。”
“……”栀瞬间石化在原地,脸上的愤怒、恐惧、委屈,所有的情绪都凝固了。她呆呆地看着兰斯格,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蝴蝶结?这个时候他居然在说蝴蝶结?!
梅比乌斯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栀的胳膊,力道不大,却让栀无法挣脱。
栀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任由梅比乌斯抓着自己的胳膊。
梅比乌斯的实验室常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味——消毒水的清冽、不知名药剂的甜腻,还有金属器械特有的冷硬气息。此刻,栀正被梅比乌斯半拖半拽地拉进这间“禁地”,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梅比乌斯前辈肯定要把我当成新的实验品了。
“梅、梅比乌斯前辈,你想干什么?”栀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被梅比乌斯按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动弹不得。梅比乌斯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梅比乌斯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绿眼睛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拂过栀的脸颊,指尖的冰凉让栀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拍了我的丑照,还敢把它发出去,胆子不小啊。”梅比乌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让人不寒而栗,“既然你这么喜欢‘记录’别人的样子,那我也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被记录的感觉。”
栀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梅比乌斯用一种不知名的带子固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梅比乌斯前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再也不敢拍你的丑照了,你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梅比乌斯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残忍,“你觉得可能吗?”
她伸出手,轻轻挠了挠栀的腰侧。栀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随即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
“哈哈哈哈……梅比乌斯前辈……别……别挠了……哈哈哈哈……”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梅比乌斯的束缚。
梅比乌斯看着栀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的手指灵活地在栀的腰侧、腋下、脚底等敏感部位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栀发出一阵更加剧烈的笑声。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栀笑得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出现阵阵发黑,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几乎要失去意识。
梅比乌斯看着栀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终于停下了手。她松开了固定栀的带子,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怎么样?这种感觉还不错吧?”梅比乌斯坐在栀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栀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梅比乌斯,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梅比乌斯摆布。
梅比乌斯看着栀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拿出手机,对着栀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到了逐火之蛾的内部聊天群里。
“大家看,这就是拍我丑照的下场。”梅比乌斯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还配上了栀那副被玩坏的样子的照片。
群里瞬间又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表示同情栀,同时也对梅比乌斯的“残忍”表示了“谴责”。
栀看着梅比乌斯手机屏幕上的照片,脸上的表情更加委屈了。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实验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时,还残留着栀断断续续的、气若游丝的呜咽——那是笑到脱力后,连哭都没力气的绵软声响。粉色的身影裹挟着一身暖意闯进来,瞬间冲淡了实验室里冷硬的药剂气息,爱莉希雅一眼就看到了瘫在沙发上的栀,当即夸张地捂住了嘴。
“哎呀~我们的小栀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爱莉希雅快步走到沙发边,弯腰打量着栀,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却还是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梅比乌斯,你也太过分啦,把我们可爱的小栀欺负成这样。”
栀迷迷糊糊地听到熟悉的声音,涣散的眼神勉强聚焦,看到爱莉希雅那张带着笑容的脸时,委屈瞬间如潮水般涌上来,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爱莉希雅……呜呜……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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