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金辉透过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室内的欧式装潢衬得愈发温馨。白泽推开家门时,玄关处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暖黄的光线裹着她身上尚未散去的训练场气息,一同涌入这座静谧的居所。
她刚换好柔软的居家拖鞋,就听见客厅传来熟悉的轻柔笑声。循声望去,栀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黑色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赤色瞳孔映着窗外的晚霞,泛着温润的光泽。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黑白修女服,领口和袖口的金色绣线在光线下微微发亮,侧面的高开叉随着她坐姿的倾斜,恰好露出一截白皙匀净的大腿,从膝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线条流畅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玉料。
“回来了?”栀抬眼看向白泽,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今天在训练场,可是被人叫‘阿姨’了?”
白泽刚卸下肩上的外套,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顿。金色的眼眸瞬间眯起,原本还带着几分疲惫的脸上,立刻染上了几分“杀气”。她将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踩着柔软的地毯快步走向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好啊姐姐,连你也来取笑我?”
栀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赤色瞳孔弯成了月牙:“我可没取笑你,只是觉得那孩子倒是诚实,按辈分来说,他叫你一声阿姨也没说错。”
“辈分辈分,又是辈分!”白泽一把扑到沙发上,趁着栀笑得身子发软的间隙,伸手将她摁在了柔软的靠垫上。她长长的白色长发垂落下来,拂过栀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清香。“姐姐明明知道我最忌讳这个,还故意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白泽的手指就挠向了栀的腰侧。作为武装人偶,栀的身体构造虽与人类相似,却有着远超常人的敏感神经。被白泽这般突然袭击,她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笑声,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起来,赤色瞳孔中满是慌乱。
“别、别闹了白泽!”栀一边笑着躲闪,一边伸手去推白泽,“我错了,我不笑你了还不行吗?”
“现在认错可晚了!”白泽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手指灵活地在栀的腰侧和腋下游走,“谁让姐姐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不把你挠服,我就不姓白!”
栀的笑声越来越响,原本整齐的修女服被挣得有些凌乱,领口微微松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她的力气远不及身为崩坏兽的白泽,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手臂,脸颊因为笑意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让那张素来清冷的脸庞多了几分鲜活的色泽。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赤色瞳孔里蒙着一层水雾,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白泽,快停下,我喘不过气了!”
白泽这才稍稍放缓了动作,但手指依旧停留在栀的腰侧,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她撑起身子,金色的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栀因扭动而敞开得更大的裙摆开叉处,视线落在那截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入手的触感光滑细腻,带着武装人偶特有的微凉温度,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白泽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一边摸一边感叹:“姐姐的皮肤还是这么好,这么多年了都没变过,手感简直绝了。”
栀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脸颊瞬间红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白泽用膝盖轻轻顶住,只能窘迫地偏过头,赤色瞳孔中满是羞赧:“白泽,别这样……”
“怎么了?姐姐可是我的亲姐姐,摸一下怎么了?”白泽毫不在意地说道,手指依旧在栀的大腿上轻轻滑动,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说起来,姐姐,你现在怎么不穿白丝了?以前你穿修女服配白丝,多好看啊,现在这样总觉得少了点以前的味道。”
提到这个,栀的脸颊微微垮了下来,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声音细若蚊蚋:“白色的太容易脏了,每次出任务或者被你闹的时候,都很容易弄脏。而且……”
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而且你以前总是故意扯我的丝袜,好几次都在外面差点出糗,我后来就不敢再穿了。”
白泽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忍不住笑出了声:“哎呀,那不是觉得姐姐穿白丝特别好看,想逗逗你嘛。谁知道你这么不禁逗,居然就再也不穿了。”
她看着栀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金色的眼眸中满是笑意,手指轻轻捏了捏栀的大腿:“那这样好不好?以后我不扯你丝袜了,你重新穿起来给我看,怎么样?”
栀连忙摇头,赤色瞳孔中满是抗拒:“不要,万一你又反悔了怎么办?而且白色真的很容易脏,清洗起来也麻烦。”
“姐姐可是武装人偶,还会怕清洗麻烦?”白泽挑眉说道,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还是说,姐姐就是不想穿给我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