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小鬼子的焚化炉一直在满负荷运转,前几日还来吊唁的宾客,没几日就来被吊唁,不同的是吊唁人群从最早的数十变成了现在的零星几个。
奉天郊外,北风卷着煤灰拍打着废弃纺织厂的铁皮屋顶。七道黑影沿着排水管滑入地下室,为首的中佐武田正一皮鞋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三小时前,他刚根据总部传来的讯息,处决了两名 “亲中反日”的浪人。
“诸君,目前东三省面临前所未有之变局……” 武田展开军用地图的瞬间,头顶厂房锈死的纺纱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轰鸣,生锈的齿轮相互咬合,嘎吱嘎吱的轰鸣震得地下室簌簌落灰,诡谲的是这些灰夹杂着蓝绿的粉尘。
学过电气的铃木健太郎扑向电闸箱,眼前画面一阵扭动,他发现早已被剪断的电缆此刻竟诡异地蠕动着。“这不可能!这里三个月前就废弃了……” 他的尖叫被一阵 “嘶嘶” 声打断。
在幽暗的光线中,一条巨蟒从天花板缓缓滑下,鳞片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然而,在致幻蘑菇孢子和虚拟影像的作用下,他们看到的却是一幅恐怖的画面,巨蟒的头上长着那两个刚被处决的浪人的脸,他们被烙铁烫烂的脸正在对他们露出诡异的微笑。
“咚”的一声,地下室铁门被关闭的声响将几人吓得跌坐在地上。
“八岐大蛇!八岐大蛇!” 情报员佐佐木拔出手枪疯狂射击,子弹却穿过蟒蛇击中了变电箱。爆炸的火光中,所有人都看到浪人的 “鬼魂” 从四面八方涌来。
铃木抄起钢管砸向 “鬼魂”,却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他砸碎的是同僚山本的右手腕。武田中佐跪在地上疯狂磕头,在危急时刻,他这个指挥官的武士道精神还不如那些被忽悠的平民。
关东军司令部的松木地板上,散乱的躺着二十三份调职申请,植田谦吉司令官的手杖重重戳在文件堆上。
“八格牙路!” 植田的咆哮震得参谋们齐齐低头,“这个月已经发生多少起‘意外’了?五个人疯得连亲爹都不认识?” 他抓起桌上刚送来的一份报告,上面精神病院的诊断写着:“这都是什么玩意!还见到被处决的“亲中反日”浪人索命!”
军医颤抖着解释道:“司令官阁下,我们的诊断确实没有问题,这些人都是经历过极度恐惧的事情才会……”
话音未落,一个耳光袭来,植田谦吉勾了勾手指,被扇飞在地的军医又站起身,被再次抽飞,“不要给我解释,你去给大本营解释!两个月的时间,东三省的满洲独立守备队自残殆尽,你说是什么战后创伤综合征,浪人陆陆续续死的死,疯的疯,你又给我说什么恐惧,厌战导致!我他娘怎么不知道咱们小日子这么菩萨心肠,旅顺港屠全城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叫的兴奋!”
“司令官阁下……啊!”植田谦吉与他的军医开心的做着二人互动时,宋子健斜倚着砖墙,指尖翻转着从浪人那里顺来的驱邪符,黄纸朱砂在雪光中泛着血色的光泽。
“一整章都没老子啥事,非得搞什么意外,这谁看得爽啊……”宋子健摆弄着黄符。
“别叨叨了,老大回来前咱得肃清完东三省!”谭荣堂一把抢过符纸,用炭笔在符纸最后添了几笔。
旁边钟馗的判官笔直指小日子领事馆方向,落雪渐渐模糊了画像,但那双怒目却越发清晰,仿佛要透过砖墙瞪视什么。肃杀的气氛却突然定格然后碎裂,“宋子健,你搞什么,我这热线申诉怎么会挤压这么多!”李雨菲愤怒的咆哮声从耳机传来。
“菲姐,您不是去欧洲度假了吗?咋自己回来了!”宋子健听到李雨菲的声音应激式的坐直身子,“队长不是说得明年年初回来吗?”
“我再不回来热线就爆缸了!你们俩先回来,说说怎么回事!”
溶洞基地内,李雨菲看着一人高的热线打印单顿感头大,“说说吧,这都怎么回事。”
“这还不是弓琳琳去美国前热线工作会议上安排的,说要为民、便民、利民什么的。”宋子健两脚直接搭到桌子上,摆明了不背锅。
“别转移话题,这和热线积攒那么多有什么关系!这才几个月?”李雨菲头疼的翻看着几个热线,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宋子健无奈的解释道:“人家弓大小姐说要创新工作方案,还给了下面优渥的晋升渠道。”
【你从那阴阳谁呢?没有奖励哪有动力!我说的哪点错了吗?】弓琳琳被拉进了会议室,正巧碰到宋子健吐槽。
“大姐,我的弓大姐,您是给他们打完鸡血就跑了,下边的人可玩出花来了,什么百分制考核,多维度考核,额外加分项都来了,那叫一个创新工作方法吆。”宋子健无语的解释道。
“能不能别阴阳了,直说什么问题?你一个山大王装什么狗头军师。”李雨菲敲了敲桌子,眼看就要发飙。
“这东西直接说谁都听不出问题来,还得夸一句干得漂亮,给你们举个例子吧。”宋子健随手抄起一个热线申诉单,“就拿这个说,你看,投诉人说施工队把他们家的阳光房踩坏了一块玻璃,让施工队赔偿。朱云飞不是搞了个新农村建设吗,我手底下的南天门施工队去旧村改造提升,给村民免费做保温,刷外墙,一个工人施工和不小心踩坏了阳光房的玻璃顶,去工厂定制了新玻璃就给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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