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魏府后,林岁欢感觉逛了一天,太累了,所以直奔房间,打算在贵妃榻上躺一会,结果她推门进去时,看到迟月似乎有些慌乱。
迟月看到是林岁欢后,微微松口气:“少谷主,您回来了!”
林岁欢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有,我没什么事。”迟月赶紧摆摆手回道。
“你去哪了?”林岁欢淡淡瞥向她,然后伸手指了指她的胸前的血迹:“伤口裂开了?”
迟月闻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见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出血了,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她只好全盘托出:
“少谷主,我今天中午去了那狗官的府邸,我如果一辈子出不了梨花谷,那这仇我就咬牙听姐姐的遗言,别为她冒险,好好活下去,
但我现在不但出了梨花谷,还遇到了那狗东西,证明天意让我如此,这仇我必须要报。”
林岁欢拿出药,指着一旁的凳子:“坐过去,我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下次你再这样,那我绝对不会救你,
还有,我这人也是有仇必报的性子,所以我理解你,但我不支持你一次两次的这么莽撞去报仇,想报仇,那至少得在你这伤好全再打算。”
迟月点点头:“少谷主,我明白,我也把你的话听进去了,所以我这次没有和那狗东西正面硬扛,
我只不过把毒下到了他书房里的茶壶,我还专门打探过了,他书房除了他自己,平时谁也不能进去,所以这毒他喝定了。”
林岁欢闻言,提醒道:“那毒是谁帮你准备的?你确定这人被抓到后不会出卖你?”
迟月闻言,有些紧张的看向林岁欢,小声道:
“那毒,是…是我从药铺买的,我扮着男装去的,而且不是明面上的药铺,
是那种小巷子里专门卖各种毒药或者媚药之类的小药馆,应该不会被查到吧?”
林岁欢:“这就得看上头看不看重这知府,还有重新接替他位置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这关乎到两种结果,
不过他毕竟是朝廷命官,莫名其妙死了,查肯定是要查的。”
迟月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些怕,但又巴不得那狗东西快点死。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林岁欢赶紧包扎好迟月的伤口,然后示意迟月穿好衣服后,才出声:“谁?直接推门进来吧。”
门外的魏青河听到回应,赶紧推门进来,看到迟月在,顿时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迟姑娘又去给知府大人下毒了呢。”
此话一出,迟月差点坐不住,努力克制住激动,看着魏青河问:“你…你听到什么风声?是那狗贼被毒死了吗?”
魏青河摇了摇头,一脸可惜:“是中毒了,但不是他,是他的管家,听说在他书房和知府夫人偷情,结果喝了一杯桌子上的茶水,中毒死了。”
林岁欢闻言,立马觉得这事怎么不对:
“这事你怎么这么快知道?就算这事是真的,那知府又不是傻子,自己被背叛了,还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让人笑话?”
魏青河:“问题是这事瞒不住,如果能瞒得住,谁不是宁愿先咽下这口气,然后再背地里报复,也不绝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后院的丑事啊,
今天真不巧了,被撞破这事时,知府带着好几位同僚从外面回来前往书房议事,还有整个院子的小厮和丫鬟都在,这么多张嘴,怎么瞒,
不过,如果知府大人敲打威胁的话,应该不会有人传出来,
但现在还传得这么快,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知府大人的仇人,反正巴不得他身败名裂就是了。”
迟月听完后,气得差点把牙咬碎,怎么死的不是那狗东西:“那狗东西的命怎么这么硬,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还有人替他死了,
他这种祸害了数条姑娘性命的人,怎么就这么被老天爷护着,太没天理了。”
魏青河闻言,叹息一声:
“唉,山高皇帝远的,在这兰海城,他最大,这些年来,他这贪官,贪财贪色的,百姓们心中有怨,但也奈何不了他。”
林岁欢听到他的话,立马抓住一个关注点:“这狗贼,很贪财吗?那他是不是很多银子?”
魏青河:“对,那狗官是贪官,众所周知了,但要有实打实的证据,估计有点难,因为贫官敢贪,那肯定是处理好自己的尾巴。”
听到这话,林岁欢心里有股蠢蠢欲动,她或许可以走另一条暴富之路。
见迟月在府里,魏青河也放下心来了,他刚刚正要前往书院找夫子,结半道上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就是以为迟月刺杀失败,改为下毒了。
所以想赶紧回来看看是不是她。
…………
两天后,魏夫人魏老爷在知道楚掌柜和林岁欢周得宜这一行人明天就得启程回玄月城,心里有些舍。
但知道几人的家终究在玄月城,回去是必须的,夫妻俩人只好吩咐厨房准备丰盛的晚餐,给大家办场饯行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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