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冲,听得卢俊义的话后,稍作思索,随即问道:
“师兄肯与我一起去东京,戮杀那狗贼高俅报仇?”
“哈哈!林教头若是愿意同上梁山,不但卢员外能陪你同去,到时候某家和众兄弟也都同你一起!”杨雄大笑道。
林冲一听,忙满脸感激的抱拳相谢,随即又道:
“我若是上梁山,那此事就不能轻易泄露,否则只怕于家眷不利!”
这话一出,杨再兴便捋胳膊挽袖子道:
“此事简单,待会俺便去拧断那俩公人的脖子!
如此,也就无人能知道教头哥哥的去处啦!”
不等林冲说话,就听杨雄说道:
“教头以为,你被刺配后,家眷尚能保存得性命吗?”
闻听此言后,林冲登时有些愠怒道:
“杨雄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雄摇头笑道:“你且仔细想想那高太尉的为人秉性!
他能为了一己之私将你陷害入狱,刺配沧州,焉能再给你留下报仇的机会?
若是所料不差,你林冲的性命他要取,你家眷的性命怕也难保!”
“不可能!”林冲断喝一声:
“那日临出汴梁城时,我曾当着街坊百姓的面,与了我家娘子一纸休书!
如此一来,娘子与我没有关系了,高太尉焉能再害她性命?
更何况,我还拜托了我义弟花和尚鲁智深代为照顾!
料来家眷定然无碍!
杨雄哥哥不会是为了让我跟随你,特意危言耸听吧?……”
杨雄一听,不禁摇头笑道:
“林教头啊林教头!
高太尉何等阴毒,焉能不知打蛇不死反被其伤的道理?
你遭刺配,本就是因为高衙内觊觎你家娘子的美色!
今你已经不在东京了,高衙内又焉能放过她?
确实!你托付的花和尚鲁智深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我也知道他能三拳打死镇关西,倒拔垂杨柳,可谓是天生神力,英雄了得!
但凭他一人,又焉能是东京城里万千禁军的对手?
好啦!某家这里话已说尽,信不信都由你!
既然你无意跟随我,那某家就先走啦!”
言罢,掉头就走!
林冲见状,忙抱拳说道:“杨雄哥哥且慢!
非是小弟不信你,只是此事……”
杨雄见他犹犹豫豫的太黏糊,当下也来了脾气,直接说道:
“你若是再与我争辩此事,那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啦!”
林冲摇头笑道:“哥哥误会啦!
其实小弟此来,乃是受了柴大官人委托,想请哥哥与诸位好汉去他庄子上一聚!
柴大官人已经摆置好了宴席,就为刚刚的冒失冲动,替哥哥和众位好汉赔罪!
不知哥哥和诸位好汉肯否赏脸去赴宴?”
话音刚落,就听杨再兴叫道:
“俺们可不去!
与其去虚与委蛇,倒不如去寻个路边酒店,随意吃些酒水来得爽利!”
公孙胜也笑道:“贫道素来清修惯了,对于柴大官人家中那些大鱼大肉的酒宴,怕是吃不惯!
因此,我也不去!”
“纪某只听杨雄哥哥的!”纪安邦沉声道。
卢俊义看着林冲,笑道:“非是我等为难师弟!
那柴大官人前倨后恭,委实是徒有虚名!
还有你!
本以为你此番追上来,是因为心里已经想的清楚了!
奈何你依旧顽固执拗,坚持己见!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师弟回去吧,日后你且好自为之!”
一听众人纷纷拒绝,林冲又把眼看着尚未说话的杨雄,抱拳说道:
“小弟刚刚却是有些错怪哥哥啦!
我也知道哥哥是好意,只不过小弟一时还转不过那个弯来!
还请哥哥先赏小弟一个薄面,让我回去与柴大官人有个交代的同时,也给我一些时间再想想!
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听得此言,杨雄看了众人一眼,随即笑道:
“既然林教头这般卖力邀请,咱们要是再不去,岂不是不给他面子?”
此言一出,杨再兴张嘴就要嚷嚷,杨雄先他一步笑道:
“兄弟休要着急!
我去柴进庄子上,除了看在林教头面上,其实还有一件事!
世人皆传,那柴大官人仗义疏财,喜好接纳收留落难的好汉在他庄里暂住!
但今日一见,他其实有些徒有虚名!
正因如此,他那庄子上收留的好汉中,定有人对他不满!
如此一来,岂不就与了咱们兄弟机会?”
说到这里,杨雄也不避讳林冲,直接看着众人,笑道:
“诸位兄弟去参加宴饮倒是其次!
到了那柴进庄子上,就好生看看,有没有能让你们入眼的好汉!
若是有,那就一股脑全拉拢好,到时候,咱们带着他等一起上梁山!”
听得此言后,众人均无异议,当下齐齐抱拳笑道:
“我等谨遵哥哥(兄弟)之命!”
旁边的林冲见状,眼里不禁异彩连连,随即抱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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