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雄的话音刚落,就见卢俊义把战马一带,跳出了战圈,朝着孙安抱拳笑道:
“哈哈!孙安兄弟武艺了得,卢某承让啦!”
孙安抱拳苦笑道:“某素来少有服气别人时,今日与员外放对这一回,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言罢,他又对杨雄抱拳笑道:
“杨雄哥哥在上,小弟依着赌约,从此以后就跟着你啦!
哥哥若有吩咐,我孙安定无有不从!”
不等杨雄说话,就见那糜胜笑道:
“哈哈!卢员外和孙安哥哥这一场斗战,倒是把俺的瘾也给勾起了啦!
难得遇着员外这般高手,俺也来伸伸手,如何?”
言罢,将开山斧一抡,先进手打来。
卢俊义见状,手中团龙金枪一起,招架相还。
二人斗过三十余合,见樊猛气力不衰,不由称赞道:
“糜胜兄弟好长的气力,果然不愧是被杨雄兄弟看中之人!
你小心啦,卢某这里要加力气了!”
说着,卢俊义不再与糜胜缠斗,却把枪使个巧劲,就糜胜开山斧上点一点!
糜胜大斧不由自主的被荡在一边,胸前顿时就露开了门户。
卢俊义将枪倒转阴阳把,枪尾往糜胜咽喉前虚晃一下,随即就收了回去。
糜胜见状,哪里不知他手下留情?
当下,就马上挂了大斧,跳下马来,扑地便拜,道:
“员外哥哥枪法天下第一,小弟输得心服口服。”
卢俊义也爱他性子爽直,急自下马将糜胜扶起,笑道:
“兄弟亦是有数的豪杰,何必恁般多礼?”
糜胜笑道:“说实话,小弟此世更不服人!
今见了员外哥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言罢,他也朝着杨雄抱拳笑道:
“杨雄哥哥,俺也同孙安哥哥一样,从此追随哥哥身边,愿替哥哥牵马坠磴!”
杨雄大喜道:“哈哈!糜胜兄弟客气啦!”
这时,历天闰突然骤马向前,就马上抱拳笑道:
“卢员外武艺了得,看得出来,我难以是他对手!
但杨雄哥哥若要我追随你,须得你亲自动手来战一回!
若是能赢,小弟绝无二话,定当跟随!”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的血麒麟纪安邦沉声道:
“此等小事,焉用杨雄哥哥动手?
来来来,你我战过一场,若是胜了我,再邀战哥哥不迟!”
历天闰摇头笑道:“嘿嘿!纪指挥使休要来讨战啦!
我虽说本事不济,但眼力却有!
看得出来,你身上煞气缭绕,气势不凡,几乎不差卢员外多少!
我要与你厮斗,怕难以是你的对手!
再则,既是杨雄哥哥让我追随他,他不出战,就不能彰显威风,如此又如何能让我心服?”
此言一出,莫说纪安邦,便连原本还打算替杨雄出战的杨再兴也没话说了!
当下,众人都把眼去看杨雄!
杨雄呵呵一笑,说道:
“历天闰兄弟本事高强,是个少有的南国英雄!
若是今日错失了你,那某家日后指不定会有多后悔!
因此,你的邀战,某家接下啦!
不过!某家的手段与卢员外不一样,兄弟还须小心些!”
说着,他也不催战马,只把回鬼头刀一抖搂,大喝一声:
“我的护身灵将何在?”
话音未落,就见一抹黑黝黝的雾气从刀身上涌出,缓缓笼罩了方圆十丈方圆!
雾气中,隐隐出现了四道跨马执刃的虚影,缓缓凝实后,各站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
但见东边这人,长得紫黑面皮,满脸横肉,眼似铜铃,狮子鼻,方海口,颌下一副黑钢髯,直愣愣,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头顶钢盔,身穿铁铠,弓弯鹊画,箭插雕翎,骑在一匹黑墨色卷毛宝马之上,手持一杆九环象鼻大刀!
真是威风凛凛,凶煞滔天!
不是别人,正是铁金刚沙文龙!
再看西面这人,体形魁梧,虎背熊腰!
头戴鱼鳞盔,身着火龙甲,外罩麒麟袍,腰系狮蛮带,足蹬一双赤焰战靴!
胯下是一匹赤炭火龙兽,掌中端着一对白虎玄钢刀!
面相凶戾,神态狰狞!
却是双刀将马龙!
再看南边这个人,头戴乌金盔,身穿铁铠,面如黑铁,双目有紫棱,开阖闪闪如电,虎须倒竖!
掌中使一根熟铜钢棍,座下是一匹惯战嘶风良马!
不是别人,乃是黑金刚薛明!
北边这人,更是凶煞滔天!
他身高近丈,虎头虎脑,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
身穿镔铁虎头吞肩甲,头戴虎头盔,腰间别着一个布袋,里面是一十八根袖剑标枪!
手中托着一杆金背大刀,胯下骑着一匹马万里烟云兽!
正是那虎金刚贺仁杰!
这四个鬼刀灵将一出来,除了入云龙公孙胜,其余众人包括卢俊义、纪安邦,都睁大了双眼,满脸惊奇!
更别说武松、孙安、糜胜等人,更是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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