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杨雄那里正说着,就听杨再兴突然嚷嚷道:
“宋江那厮陷害咱们,哥哥为何还要再给他送礼?
不如我这就杀去郓城县,直接一枪把那厮戳死就是啦!”
杨雄摇头笑道:“兄弟虽说勇猛无匹,但某家却不能让你孤身去冒险!
况且宋江那厮屡次三番的使阴谋诡计,若是直接一枪戳死,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某家不但要让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做那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此言一出,杨再兴先是一愣,随即嘟囔道:
“哥哥其他的都好,就是做事喜欢弄些弯弯绕儿!忒不爽快!”
这时,旱地忽律朱贵笑道:
“再兴元帅性子爽直,却是没有想到杨雄哥哥的用意!
想那宋江,既有及时雨、呼保义,孝义黑三郎等美誉,更在江湖上盛名远播!
若是咱们直接将他杀了,必定会坏了我梁山好汉的名声!
哥哥的意思,就是先揭穿那厮的小人面孔,让他身败名裂!
如此一来,咱们再出手杀他,天下人也就不会说我梁山好汉的不是啦!”
“朱贵兄弟说得不错!”杨雄点头笑道:
“此事如何操作,你回山寨后与公孙道长商议便是!”
朱贵点点头,随即又道:“可是哥哥不知那石碣村的路径,若是小弟这就回去,那……”
不等他说完,杨雄便摇头笑道:
“兄弟无须担心!
俗话说得好,鼻子底下是大路!
某家虽然不知去石碣村的路径,便一路寻人打听就是了!”
听得此言后,朱贵抱拳笑道:
“既如此,那哥哥和再兴元帅路上小心,小弟这就回返山寨啦!”
等朱贵走后,杨雄又看着几位鬼刀灵将,笑道:
“诸位此番辛苦啦!”
众灵将忙齐齐抱拳笑道:“尊主客气!”
杨雄看着双刀将马龙和黑金刚薛明,笑问道:
“二位兄弟身上煞气厚重,是否将要进阶了?”
马龙抱拳笑道:“尊主慧眼如炬!
经过这些日子的厮杀,又吸收无数血煞之气,俺和薛明都已经到了进阶的边缘!
只要日后再像今日这般杀戮一场,定能进阶!
到时候,俺们二人也能像大哥、四弟一样,身俱万夫不当之勇啦!”
听得此言后,杨雄自是大喜,又与几人笑说了几句,这才把众灵将收回了鬼头刀里!
就在他准备让众人继续赶路时,杨再兴突然笑道:
“哥哥怕是还忘了一件事!”
杨雄笑问道:“某家忘了何事?”
杨再兴一指战场上那些散乱的官军尸体,笑道:
“这些官军的本事虽然不怎么滴,但身上的盔甲,手里的兵刃,却都是些好东西!
若是就此丢弃,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杨雄笑道:“兄弟放心吧!
刚刚在你冲撞戮杀官军的时候,朱贵兄弟就已经派了喽啰回山寨报信!
不须多久,山寨就会派人来打扫战场啦!”
“嘿嘿!那倒是小弟多虑了!”杨再兴笑道:
“既如此,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去石碣村?”
“嗯!走吧,再拖延下去,恐怕就要天黑了!”
杨雄点点头,随即招呼了一声剩下的几个喽啰,收拾一番后,径奔石碣村而来!
行到傍晚时分,终于来到那村中。
但见这里:
青郁郁山峰叠翠,绿依依桑柘堆云。四边流水绕孤村,几处疏篁沿小径。茅檐傍涧,古木成林。篱外高悬沽酒旆,柳阴闲缆钓鱼船。
进了村子,一阵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后,便到了一个院子门口!
只见这院子的院墙是由黄土夯实的,因受风吹雨打和水汽潮气侵蚀,已经残破不堪!
就在杨雄准备上前叫门时,一个汉子早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
往脸上看,眍兜脸上两道竖眉,略绰口四面连拳。
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
那臂膊宛如象腿,一看就有千百斤气力,两只眼睛好似铜铃,瞪眼就射几万道寒光。
这汉子一出来,就看到了杨雄和杨再兴,及二人身后的喽啰!
当下,他瞪眼皱眉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在俺家门前逗留观瞧做甚?”
听他说话不客气,杨雄尚未说话,杨再兴便轻哼一声:
“哼!小爷神枪杨再兴,这是我哥哥病关索杨雄!
你便是阮氏三雄中的立地太岁阮小二吗?”
那汉子正是阮小二,听了杨再兴的话后,两眼顿时一翻楞,说道:
“不错!老爷正是人称立地太岁的阮小二!
甚么神枪杨再兴、病关索杨雄,俺都不认识!
你们休要在我家门前逗留啦,趁着老爷我还没发火,快些走吧!”
此言一出,杨再兴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跳脚就要上前理论!
杨雄忙拉住他,随又冲阮小二抱拳笑道:
“我这兄弟说话直实,性子爽利,阮二哥切莫与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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