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穿着一身丝质睡袍,倚在门框上,像是刚处理完工作。
她比容妤大四岁,已经在家族企业里担任要职,眉眼间尽是精明和疲惫,但无损她的美丽。只是那美丽,带着一种刻板的、被规矩束缚的味道,让容妤看不上。
“我们三小姐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容妤停下脚步,唇角弯起一个完美的、虚假的弧度,“托二姐的福,还不错。这么晚还没休息小心长皱纹。”
容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掩去。
她的目光掠过容妤,落在她身后如同影子般的江述身上,眼神变得有些暧昧:
“有江述这么得力的人跟着,自然不用担心安危。只是,三妹到底是女孩子,总这么晚归,爸爸那边听到了,怕是不好。”
容妤不客气地回击:“二姐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手头的项目吧,听说上个季度利润又跌了?有这闲工夫管我几点回家,不如想想怎么跟董事会交代。”
容越的脸色沉了沉。
容妤却不再看她,视线转向江述,语气亲昵又带着命令,“江述,送我回房。站在这儿,怪冷的。”
江述上前一步,替容妤挡住了容越那令人不适的视线。
容越压住火气,扯出一个更假的笑,“那三妹早点休息。”
容妤连敷衍都懒得,直接转身,留给容越一个高傲的背影。
回到自己那间奢华得如同公主寝殿的卧室,容妤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看见没,我那好二姐,自己能力不行,就总想着抓别人的把柄。废物一个。”
江述没有回应。他很少对容家内部的事情发表评论,只是安静地听着。
容妤也不需要他回应。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西装的第一颗纽扣,动作狎昵,“还是你省心。不会像他们一样,整天想着怎么算计我。”
江述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但他没有动,只是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容妤那张美艳却冰冷的脸。
“今天在酒吧,看着我被那些男人围着,有什么感觉?”
手指继续解着他的纽扣,一颗,又一颗。
“我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全。”江述的回答刻板而公式化。
容妤轻笑一声,带着嘲讽:“江述,你可不只是保镖。”
说话间,她已经解开了他西装的所有纽扣,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将他推坐在房间中央那张铺着深灰色丝绸床单的床上。
江述顺着她的力道坐下,臣服般仰头看着她。
容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命令道:“自己脱。”
江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默地开始动作。
当他古铜色、布满些许陈旧疤痕的精壮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容妤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的身材极好,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是长期高强度训练的结果,充满了力量感和雄性荷尔蒙。
容妤俯身,海藻般的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脸颊和胸膛,带来一阵痒意和浓郁的香气。
“吻我。”她看着他的眼睛,下令。
江述抬起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起初带着克制,但很快就在容妤主动而强势的回应下变得激烈起来。
他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常年训练带来的力量和技巧,让他能轻易地掌控局面。
但容妤不喜欢被掌控。
她屈起膝盖,顶在他的小腹,力道不轻:“谁允许你在我上面了?”
江述的动作顿住,深邃的眼眸看着她,里面是强行压抑的欲望和隐忍的无奈。他深吸一口气,重新让出了主导权,躺回到她身侧。
容妤翻身跨坐在他腰腹间,“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人,从里到外,都是。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明白吗?”
“……明白。”江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压抑的喘息。
容妤满意地笑了,开始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她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完全随心所欲。
她享受这种完全掌控一个强大男人的感觉,看他因她而失控,却又不得不因为身份和命令而强行忍耐的模样。
……
云雨初歇,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冷冽香水的混合气味。
容妤裹着丝质睡袍,靠在床头,拿着平板电脑随意浏览着财经新闻,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与她无关。
江述已经穿戴整齐,沉默地收拾着房间里略显凌乱的痕迹,将容妤随意丢在地上的衣裙捡起,挂好。
“明天早上九点,和瑞科的李总有个视频会议。”
“嗯。”容妤头也没抬,“让厨房明早送一杯手冲瑰夏上来,不要加糖。”
“是。”
“还有,”容妤终于从平板屏幕上抬起眼,看向他,“季度报表,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详细的。”
“明白。”
这就是江述,冷静,可靠,执行力强,并且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位置——保镖,情人,处理麻烦的人,以及,容妤所有物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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