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坐在杨思哲身边,穿件白色的加绒短袖,外面套着件深蓝色的牛仔外套,下身是条深色的牛仔裤;牛仔外套的口袋上还缝着个小小的房车补丁,是他自己缝的;手里捧着一本《旅行博主手记》,是早上刚从图书馆借的,书页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重点内容还标上了不同颜色的荧光笔;桌上放着个迷你房车模型,是他用乐高拼的,车身还贴了几张小小的贴纸,他时不时拿起来摆弄两下,调整车轮的方向,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一件珍宝。“上次看陈阳李溪的视频,他们说每到一个城市都会待半个月,听粉丝讲当地的故事,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等我放假了,也想跟着他们的路线走一圈,看看不同城市的风景,听听不同人的故事。”秦宇抬头时刚好对上杨思哲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模型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挡住杨思哲看报表。
靠窗的另一张桌位上,王岛和宋玲正忙着摆放刚带来的东西。王岛穿件浅灰色的棉麻短袖,里面套着件浅黑色的薄秋衣,领口露出一点;裤脚依旧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上还沾着点泥土——显然是刚从江边钓鱼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换衣服;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根新鲜的嫩葱段,绿油油的,根须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泥土,葱段上还沾着点水珠,看起来格外新鲜:“古月,我给你带了点葱段,是早上在菜场刚买的,特别嫩,等会儿红烧肉炖好,撒在上面,又香又好看,还能解腻。我早上钓鱼的时候还想着,今天要是做红烧肉,加把葱段肯定香,没想到还真让我猜中了!”
宋玲跟在王岛身边,穿件碎花的棉麻围裙,围裙上印着小小的太阳花图案,是她自己绣的;围裙口袋里装着几块用纸巾包好的热栗子,是她早上刚煮的,还冒着热气,栗子壳上还划着十字口,方便剥壳;她把栗子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袋,里面装着给众人准备的热豆浆,豆浆是用自家磨的黄豆做的,没有加糖,带着淡淡的豆香:“天凉了,喝点热豆浆暖暖身子,等会儿吃红烧肉也不会觉得太腻。沐橙等会儿要是来了,肯定也爱喝,她上次还说我磨的豆浆比外面买的香。”
门口的铜铃又响了,陈宇轩摇着檀香折扇走了进来。他手里的折扇扇套是深棕色的绒面,上面绣着“湘味”两个浅金色的字,针脚细密,摸起来软软的;扇面上画着一幅水墨红烧肉图,白瓷盘里卧着几块红亮的肉块,旁边放着几颗冰糖,墨色浓淡相宜,像刚从宣纸上拓下来的,连肉的油光都用淡墨晕染了出来;扇柄是乌木的,带着温润的包浆。他穿件墨绿色的真丝衬衫,外面搭着件黑色的薄款马甲,马甲的领口还别着枚小小的珍珠胸针;下身是条黑色的休闲裤,裤线笔直,即使是初秋也保持着精致的模样,裤脚还露出一点白色的袜子,袜子上绣着小小的花纹。
“陈叔!”楚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清脆又带着点活力。她刚从对面的舞蹈室练完早功,穿件浅粉色的舞蹈练功服,裙摆上还沾着点白色的滑石粉,像撒了层细雪;练功服的领口绣着朵小小的芭蕾舞鞋图案,显得格外可爱;头发用粉色的发绳扎成丸子头,发梢沾着点汗水,贴在脸颊两侧,像两缕小小的绒毛;手里拎着个舞蹈包,包上印着芭蕾舞鞋的图案,是淡粉色的,包带还缠着个小小的粉色绒球。看到陈宇轩,她立刻加快脚步跑过来,练功服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只飞舞的蝴蝶。
陈宇轩笑着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把折扇收起来放进扇套里,动作优雅:“凝凝,刚练完早功?看你这满头的汗,快喝口水歇会儿,桌上有宋玲刚煮的热栗子,热乎着呢,吃两颗垫垫肚子,等会儿古月的毛氏红烧肉好了,保证让你吃得过瘾。”他指了指桌上的栗子,眼神里满是慈爱。
楚凝拿起一颗栗子,用手指轻轻剥开壳,露出里面金黄的栗子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眼睛亮晶晶地望向后厨:“陈叔,这栗子真甜!我练新舞的时候,老师总说我太急了,动作做不扎实,要么转圈圈不稳,要么踮脚尖没力气,你说这是不是跟炖红烧肉一样,得慢工出细活啊?我现在每天都特意放慢速度练动作,就像你说的,慢慢磨才能做好。”
“可不是嘛。”陈宇轩拿起折扇,轻轻扇了两下,檀香的淡香飘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中,“我年轻时在湘地待过几年,那边的湘菜师傅做毛氏红烧肉,光炒糖色就得十分钟,一点都急不得,火大了就糊,火小了糖不化;你练舞蹈也是一样,每个动作都得慢慢磨,把基础打扎实,才能跳得好看、跳得稳,急不来的。”他顿了顿,看向后厨的方向,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的暖意,“古月,你切肉的时候别太小,2厘米方块炖后刚好‘一口一块’,太大了不方便吃,太小了炖出来没嚼头;炒糖色要‘冰糖先溶后熬,别加一滴水’,不然糖色发稀,挂不住肉,炖出来的肉就不红亮,看着没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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