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满脸泪痕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无奈的烦躁:“说了多少遍了,你不是SCI调查员!不是我们的人,就别在这里纠缠不休,简直让人无语透顶!”
她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颊上,眼神里满是茫然和不甘,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带着哭腔问道:“不是SCI调查员,就不能关心案子的进展了吗?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为什么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我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她煞白的脸:“当然不能。你明明不是SCI的调查员,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当我们看不出来?无非就是想借着这种方式攀登上位,踩着案子给自己博名声罢了。”
她浑身一震,眼泪瞬间止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声音都在发抖:“攀登上位?我什么时候想过这些?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我只是想为受害者讨个公道啊!”
我挑眉看着她骤然绷紧的身形,语气里满是不屑:“这就是你们女人的惯用模式——先装出一副好意关心的样子,最后再趁虚而入攀登上位,这种小心思早就过时了。”
她愣在原地,眼神从震惊转为通红的愤怒,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嘶吼的质问:“趁虚而入?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想法?你凭什么用这种龌龊的想法定义所有女人?!”
“你给我住嘴!还不嫌丢人吗?!”男人猛地拔高声音,抬手就想往她脸上挥,又硬生生攥紧拳头忍住,胸膛剧烈起伏,“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尊重办案人员、守规矩懂分寸,你全当耳旁风?!为了你的执念在这里胡搅蛮缠,还被人戳着脊梁骨说闲话,你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
她被父亲的怒吼惊得瞳孔骤缩,愣在原地两秒,积压的委屈、愤怒和不甘瞬间冲破防线。“我胡搅蛮缠?!”她猛地拔高声音,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却死死瞪着我,“我只是想快点找到真相,为我牺牲的搭档讨个说法!你们看不到受害者家属的煎熬,只会用龌龊的想法污蔑我,现在连我爸都不理解我——”
她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我穿着这身警服,不是为了攀什么位,是想对得起肩上的责任!你们凭什么否定我的所有初衷?凭什么把我当成别有用心的人?!”
快递袋的塑料膜被我指尖划开时,纸张摩擦的声响在满室紧绷的空气里格外清晰。我掏出里面的信封,展开信纸扫了一眼,眉头瞬间拧起。
“之前送来两把刀的真相如何,查到没有,祝你们好运。”我把信上的字念出声,指尖又在箱子里摸索,摸出一本封皮粗糙的画册。
翻开第一页,“雷姆集团”四个黑字刺目,下面画着三个轮廓分明的男人,标注着泰雷姆巴佩、雷泰安迪姆巴佩、雷泰雅姆巴佩;第二页是几朵勾勒简单的茉莉花,旁边写着沈勃、沈曼程的名字。
我抬眼时,正撞见那女警察的表情——她脸上的愤怒和委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瞳孔放大,嘴唇微张,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全然的茫然,显然对“两把刀”“雷姆集团”这些字眼毫无概念,根本不知道我们暗地里还在查这样一桩隐案。
她盯着我手里的画册和信纸,脸上的茫然还没散去,眉头就猛地皱起,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两把刀?雷姆集团?这些到底是什么?你们一直在查的根本不是我要找的案子?那你们之前为什么不说明白,反而一直指责我别有用心?!”
她往前半步,眼神紧紧锁住我,带着被蒙在鼓里的愤怒:“我从头到尾都在为搭档的案子着急,你们却藏着别的调查,还把我当成攀附上位的人——你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对待我反映的情况?!”
我猛地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压抑的不耐:“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雷姆集团我们2007年5月10日就已经破获,茉莉花组织十三天前也收网了!你就是头犟驴,非要硬扯不相干的事——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也没义务陪你瞎折腾,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绑!”
她像被重锤砸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眼神里只剩全然的错愕。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困惑:“那……那这快递里的人和组织都已经结案了?送快递的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突然给你们寄这些东西?”
我盯着她,语气冷硬如冰:“行了你!你根本不是SCI的调查员,赖在这里没完没了干什么?!”
她浑身一震,愣了足足三秒,积压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我干什么?”她嘶吼着上前一步,眼眶红得快要滴血,“我搭档的案子还没查清,现在又冒出这些莫名其妙的快递和结案组织——你们把我挡在外面,什么都不肯说,还赶我走?!”
她攥紧的拳头重重捶在旁边的桌子上,震得文件簌簌作响:“我是警察!我有权利知道真相!你们凭什么把我当外人?凭什么对我避而不谈?!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我绝对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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