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
第一次模拟。
地球联军，坚持了，不到十分钟。
全军覆没。
……
希望壁垒，指挥中心。
嗡！
空间，一阵扭曲。
林枫，柳若曦，皇甫奇……
所有，参与了模拟战的强者，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了原地。
仿佛，从未，离开过。
但是！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劫后余生般的……惨白！
“噗通！”
几名，意志力稍弱的武王，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
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消散的恐惧与……空洞！
死了！
刚才，那种，被，瞬间抹杀，连灵魂，都被，彻底撕碎的……死亡感觉！
太真实了！
“十分钟……”
“我们，连十分钟，都没有撑到……”
龙战野元帅，这位，一辈子，都没打过几次败仗的老将。
此刻，却，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颓然。
“输了……”
“我们，输定了……”
一名将领，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的战斗！”
“所有的攻击，都无效！”
“所有的防御，都像纸糊的一样！”
“这，还怎么打！”
绝望！
如同，最可怕的瘟疫，在，整个指挥中心内，疯狂蔓延！
甚至，有人，已经，开始，用一种，带着绝望与祈求的眼神，看向林枫。
“总指挥……”
“要不……我们，放弃吧？”
“或许，投降……还能，留下一丝文明的火种……”
这个，懦弱的念头，一旦出现，便，如同，疯狂滋生的野草，再也，无法遏制！
是啊！
打不过！
根本，就打不过！
与其，毫无意义地，全员战死！
不如……
“都给我站起来！”
一声暴喝，如同九天惊雷，在指挥中心内轰然炸响！
所有人，身体猛地一颤，骇然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林枫！
他，站在那面巨大的数据屏幕前，身姿笔挺如枪！
他的脸色，同样苍白。
但，他的那双眸子，却燃烧着，一簇，足以燎原的……疯狂火焰！
“看看你们这副德性！”
林枫的手指，狠狠地，戳向屏幕上，那，被定格的，噬界之主投影的恐怖身影。
“还没打，就趴下了？”
“就因为，在模拟战里，死了区区一次？”
一名将领，嘴唇哆嗦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总指挥……那……那不是战斗，那是屠杀！”
“我们，根本伤不到它分毫！”
“没错！”
林枫，猛地转身，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第一次模拟，我们的攻击，确实，对它无效！”
“我们，确实，被它，像宰鸡一样，轻松屠戮！”
“但是！”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你们，就没有发现吗！”
林枫，猛地一挥手！
屏幕上的画面，瞬间切换！
无数，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疯狂刷新！
“夜魇给我的数据，是准确的！”
“噬界之主，每一次攻击，都遵循着，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高维法则！”
“它撕裂我们的攻击，靠的是‘法则湮灭’！”
“它秒杀我们，靠的是‘因果抹杀’！”
“这些数据，在第一次模拟战中，全部，得到了验证！”
林枫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兴奋”的光芒！
“一场惨败，换来了，最真实，最宝贵的第一手战斗数据！”
“同时！”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
“也，暴露了，我们，自身，最致命的缺陷！”
“皇甫奇！你的皇道枪气，只顾着正面强攻，却，完全没有，为后续的火力覆盖，留出攻击窗口！”
“钱多多！你的天基武器，齐射，覆盖范围太大，能量，太过分散！看似毁天灭地，实则，是在给对方……挠痒痒！”
“还有你们！”
他，指向那些武皇强者！
“法则大网？听起来很威风！但，你们，十几个人，十几种法则，互相冲突，互相削弱！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配合！我们，最缺的，就是配合！”
林枫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上！
让他们，那，被恐惧所占据的大脑，一点点地，恢复了清明！
是啊……
好像……
确实是这样！
他们，只看到了，敌人的强大！
却，完全忽略了，自身的……愚蠢！
看着，众人眼中，那，重新燃起的一丝光亮。
林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一场模拟，就让你们，吓破了胆？”
“那，我们就来……一百场！”
“一千场！”
他，缓缓地，抬起了手。
对着，虚空，轻轻一握！
“系统！开启，第二次模拟！”
嗡！
时空，再一次扭曲！
众人，甚至，来不及，消化林枫的话！
便，再一次，被，拉入了那片，纯白色的……死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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