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呐,一晃七八天了进了十二月份,天真冷了!以前那是假冷,中午时候还能穿溜薄的衣服出来得瑟呢。这会,不行了。
翠云赶紧把厚衣服,棉手套,厚袜子都找出来。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咋回事,不管这孩子们穿的多暖和,那手和脚丫子冻的就跟个茄子包一样。
这让家长们都心疼够呛,往手套里面加棉花,鞋再整厚点,那都没啥用。现在想想啊,第一是因为那时候实在是太冷了,动不动零下三十来度!
第二就是那时候做的棉鞋,还是真不够保暖啊!布料也不行,鞋帮子也低,走走道脚脖子漏出来了,棉花压的也不实在!
哪像现在这样,随便穿一个就出去了,进了屋脱了鞋,脚丫子冒着一股热气出来,都穿出汗了!
那时候家家户户的女人们极少有不会针线活的。云嘉的毛衣毛裤又短了,这两天翠云又给她织了一个。
活最近还没有,看来这事还得出去打听去。干啥都不容易啊。等老百姓都接受了这活就好干了。
这时候老百姓们都踏实的准备过冬呢。就听见村西头有动静。
“卖风湿药来,风湿药,一副下去就见效!卖风湿药来!”
翠云家在村子中间儿,声音越来越近,出去一看,在自己家门前河套沟子那停下来了。
翠云不爱凑热闹,不妨碍别人不爱好啊!
不大一会围上来好几个,翠云索性就出去了。
“管啥的?管风湿的?”
老百姓喜欢这样自问自答形式的问话,第一显的自己真不懂,第二显得自己假明白。
“对,大哥,俺们这风湿药可灵验了,不信你找个有风湿的,吃一粒试试,保证立马不疼!我们就在这也不走,保证出不了啥事!有事咱派出所见!”
嘿,大家伙一听,有点靠谱啊。
“这玩意有啥用,我们又没风湿。”
“哎嫂子,你家四叔风湿不是挺厉害吗,你让他试试呗反正也没事。”
“我四叔吃着药呢,也挺管事的,还是拉倒吧。”
翠云扫了一眼眼前这四个人,明显不信。
“妹子,这话说的,治病救人的事,不就递个话的事儿嘛。”
翠云可不傻,眼前这个大哥五十来岁,个子不高,长的那样看着挺老实,但你看他那眼睛放着贼光,一看就是走南闯北不是啥好玩意的货色。
翠云不爱惹事,也不搭理他。
“我四叔那人可倔着呢,不是医院的药他可不吃,我得回去做饭了。”
翠云转身就走了,在农村你劝不了别人,那也别多事,立马转身就走,立马离开。
“大哥,我看你心挺好的呢,那个妹子她四叔要是有这毛病,咱就给他试试呗!试试,不要钱。这成瓶卖的,才收钱呢,俺们可是大医院进来的药。全国都没几家医院买得到呢!”
说完了这女的手还在冯明征的胸前轻轻磨蹭了一把。那眼睛汪汪的,笑呵呵俩大酒窝这个好看。
冯明征正是采洁的大伯哥,哥仨,老二不是矿难死了吗!这人咋说呢,也是老农民一个,心不咋正,倒是也正常。
男人嘛,朝三暮四的心里有点想法,但你别干出来!他倒是也从来没办过啥缺德事。就是原来经常盯着采洁,没少让媳妇骂。
在家务农的老爷们哪见过几个外乡的女人,就胸口摸了这一下,冯明征魂儿一下就摸没了。
红着脸,痴呆呆呲着嘴傻笑着,身子不自觉的往那女的跟前儿靠了靠,手都快贴上了,使劲往那边用着劲,到底也没敢摸一把。
完犊子操的玩意!
“大哥,快去,把那个老爷子叫来试试。”
也不知道冯明征怎么忽悠四叔的,不大一会功夫半搂着半架着四叔就出来了!
人到了那就没跑了,四叔吃下三个高粱粒儿那么大的丸子药,过了一会。哎?还别说,风湿疼明显减弱了!轻微的疼。这管事啊!
就这么地,四叔买了两瓶。
十五块!
你看这来钱容易不?要不然行行都有它的道道呢!没点金刚钻敢卖这风湿药嘛!就这样,在营子里连着卖了四十多块钱的药,人家就走了。上哪找那么多风湿病的人去?
本来大家都以为这就是个平常走街串巷卖药的。没想到第四天的工夫,出事了!
这女的尸体,被人在村东头老松树山的一个大沟里发现了。本来埋的挺深,不知道被啥玩意扒拉出来了,身上咬了俩洞,都瘆死那个人口!
估计着是刚扒拉出来还没来得及啃呢,就被上山打兔子的明闯发现了。
这孩子他不是个消停的主,最近没大集,也没出去卖货。怪冷的天有点馋肉了,漫山遍野的拿着绑线下兔子套。
这不刚上山去看套子去,就在下套子不远的地方,看见那玩意了!一具差点给他吓抽抽的尸体。
“妈妈呀!”
人家都说,啥时候孩子不叫妈妈,改成妈的时候,说明这个孩子长大啦!进入下一个阶段喽。你再想啃她两口,她还得擦擦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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