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半夜三更,俩贼让黄皮子截住了!这事多稀奇?当地又多了个传说。
上次翠云家大半夜的这么热闹,还是生云嘉的时候。那时候没有贼来偷东西,倒是上天赐了她一个宝贝!
“翠云,吓坏了吧!你说这贼,真连灶堂都翻,这可真没治了!”
“那算啥,井里面藏东西都得扒出来,就差藏大粪池里了。”
“诶嘛,大奎,你说那玩意听着咋那恶心呢。”
“那可不呗,还有啥地方藏?除非呀屋里藏只狗还差不多。”
“哎对了翠云,你家是不是供着黄大仙?不是那玩意咋给你看门呢?你看把那俩贼咬的,我们打的时候它还在旁边助威呢!”
大花一脸不可思议,嘴吧张的都能塞进鸡蛋。
“可不,就那么一直站着,眼珠子直溜溜盯着那俩贼!真有灵性啊!”
“哪有那么邪乎,这个小玩意经常偷肉,有时候我隔三差五的喂他点东西。时间长了它也不怕人了,你还别说啊!
它有一大窝子崽儿呢!六小一大。这只估计是个公的,给崽儿找食儿吃呢!”
“我跟你们讲啊,这东西可了不滴,指不定他就有个太姥爷就是仙儿呢!”
“这可没准,哎你们没听过这玩意助人发财的事,听说早头有个穷人家信这个,就供奉了一窝。
那几个小崽隔三差五就给他家叼些值钱的物件,两年不到就成了有钱人家了,相当现在的万元户!”
“大花,真假的?我家园子还有一窝呢,昨天个进院子偷小鸡儿,让我撵跑了,还对我呲牙叫呢!”
“陈皮子,这事可不闹着玩,你快把你家钱藏好了吧!要是得罪了这些祖宗,没准就给你叼出来放别人家去。”
“陈皮,大花说的对,这玩意能养人,更能霍霍人,那脾气就跟小孩子一样,小心眼!
一个不好,就把你家那一坛子大洋给整走喽!哎?话说你家也着过贼啊?那一坛子大洋你爸给藏哪了?”
“嗨,我爸藏那地方可邪性了,啥玩意来了也猜不到,就在…哎?大奎你打听这玩意干啥?咋的有想法啊?”
“哈哈!陈皮子,你和黄皮子名字就犯相,以后你可多注意点吧。”
陈皮一听这话,心里就有点打怵。
“看你说的那玩意吓人到怪的,这地方邪乎的事多了。都是听说,谁都没亲自见过!”
“诶嘛陈皮子!你这么一说我咋感觉身上哆嗦呢!”
“咋啦大花?”
“就刚才陈皮子说话这么个场景,我咋感觉以前发生过呢?而且就是陈皮子说了这么一句话。诶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啥时候的事,在一起啊嫂子?咱俩大半夜还在一块儿唠过嗑啊?”
“这可不是闹玩,真的,刚才突然就感觉脑袋忽一下子,好像陈皮子下句话说啥都知道一样。这咋回事啊!”
“你还别说,大花,我也有过这种感觉。冷不丁的就感觉以前发生过这些事,而且还不少次呢!”
“翠云,可别说这个了,怪瘆人的,都不敢回家了!”
“嗨,大花这算啥,我想起个事,比这还玄乎呢!这是真事,听听也就不害怕了!”
“啥事啊大奎?”
大花越害怕越想打听,凑合到翠云跟前,俩耳朵就支棱起来了。
“就上次你们办事那个孟家沟附近有个村子,是叫李家营子吧?”
“是,那地方我和我爹去过。咋啦!”
“你听我说啊陈皮,有个晚上,一个老头突然就死了,毫无征兆!当天大伙就给他入了殓。这个老头就老哥一个,没家人,大家商量着准备第二天白天给埋了。
所以棺材就在他家放了一晚上,也没人看着,也没弄那么多讲究,烧香烧纸啥的,都没整。大家就走了。结果呢,咳…”
“诶嘛,大奎你咳嗽个揽子啊!吓我一跳。”
“咳,吃咸了,别急啊!就在第二天早晨,天刚刚亮的时候,他们村羊倌起来的早。出来正尿尿呢,后面就有人说话了:我饿啊!羊倌,你家早晨吃的啥?给我一口饭中不!”
“中那咋不中…”
这羊倌边说话边尿尿就听声儿咋这么熟悉呢,一回头!卧槽了!棺材躺着那个老头在后面站着呢!咳…”
“然,然后呢…诶呀你快说啊!”
“咳…然后羊倌吓得一声没出,眼珠子瞪的像药丸那么大!尿还没尿完呢,就吓死了。听说入土的时候那玩意还立立着呢!那眼睛咋合都合不上!吓死个人!”
“那,那诈尸了是咋的?”
大花手紧紧抓着翠云,不大会儿又把云嘉搂怀里了。
“嘿嘿,大娘,你怕啥,都是吓唬小孩玩的。”
“你这个丫头,你胆儿咋这大呢!”
“我可不能害怕,我要是害怕了我妈咋整。”
“这孩子。”
“还真不是诈尸,你不知道吧!现在这个老头还活着呢!你去李家营子一打听就知道了,这事在当时是个挺大的新闻,派出所的来的都没法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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