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芬威大公国首都赫尔辛根市发生的一切震撼了整个世界。
包括亚尔苏海姆在内的大公国军政高官,被黑希斯塔尼亚帝国军悉数击毙,芬威全境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
卡琳对此表示这完全在意料之中,毕竟黑希斯塔尼亚帝国最擅长的一招就是在杀人的场合声称自己要谈判,然后在谈判桌上杀人。
但是黑希斯塔尼亚帝国接下来的举动还是让整个世界瞠目结舌。
中午,施罗泽元帅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要对最近的一系列事务进行解释。
“关于亚尔苏海姆元帅的死,可以说是一个非常不幸的误会。”施罗泽在发布会上这样说,“我当时过去谈判,但是我的祖国没给我说明我谈判的目的是与大公国议和。”
“除此之外,我和亚尔苏海姆下棋的时候,他走错一步,执意想要悔棋,但我说棋子落地生根,不能再移,他执意要移,我没忍住,于是把棋盘砸在了他的脸上。”
此话一出,原本喧闹无比的发布会现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良久,一个大胆的记者上前询问:“那……您在当时为什么还要再补一枪?”
“我认为这是一种负责任的体现。”施罗泽和蔼友善地解释道,“根据尸检报告,亚尔苏海姆元帅当时就因被棋盘砸中脑袋致使颅骨碎裂而亡。如果我就那样单是把棋盘摔在他脸上,很可能会被认为是过失杀人。”
“但我认为我有必要发扬帝国军人勇于担当的传统美德,把亚尔苏海姆元帅的死因归于自身,于是我才又开了一枪,这样就能把他的死因全部归咎于我本人。所以我这是勇于承担责任的英勇体现。”
看着陷入静默的现场,施罗泽似乎毫不在意,继续说:
“关于帝国与大公国之间的战争,这显然是一场悲哀的误会。因为罗斯诺夫联盟国的阴谋,我们不幸失手灭掉了勇敢的芬威人民所热爱着的祖国。”
“身为一个爱国者,我无比清楚这个过程有多么痛苦,纵使我们的祖国不是同一个,我也能理解亡国的耻辱。爱国者们的思想是如此地相似,却只是单单因为立场不同就要互相厮杀,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但是,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我们吞并掉大公国的土地以后,芬威这一部分就将归入希斯塔尼亚帝国的疆域,就等于出生在希斯塔尼亚帝国的土地上,成为了帝国的人民。”
“这样一来,芬威人民对祖国的爱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地转化为对希斯塔尼亚帝国这个祖国的爱——这不就实现了爱国者之间的思想与立场的双重统一了么?这是好事啊!”
“所以在我看来,芬威人民无需为自己的祖国的没落而悲哀,他们完全可以把希斯塔尼亚认作自己的祖国,我们会比你们原来的祖国更加疼爱你们!”
没人知道施罗泽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些话的。
可以确定的是,在这场惊天动地的演讲过后,已被黑希斯塔尼亚帝国占领的芬威全境几乎同时爆发了大规模的暴乱。
而帝国也趁机以血腥手段镇压,将暴乱分子送去仆从军军营填补折损的兵力——或许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且说尤恩这边,矮人们成功打开了传送通道,但是,出现的竟然有两道门扉。
其中一道传送门的对面,浮现出破裂的大地——那是禁忌之地,破碎平原。
而另一个稍微小点的传送门,则看起来有些奇怪,其对面似乎是一口诡异的,类似矿井的东西。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完全看不出来……”矮人的造匠这样说。
经过简单商议,希诺提议兵分两路。大部队前往宽阔的破碎平原,而自己则带领少量精兵前去那个未知的地点。
尤恩同意了希诺的这个请求——希诺的异能力非常强大,可以进行空间层面上的位移,关键时候可以带着队员以出乎意料的方式撤退。
希诺挑选了贝姆、威廉等老战友,以及亚里沙等一众水银人——理由是他们曾长期在地底生活,会更加适应地下的环境。
除此之外,希诺还指明需要一位精灵族——理由是他们也同样擅长钻洞,而且对以太浓度的变化感知很敏感。
这个位置最终由温蒂妮不情愿地担任。
探险队就这样从地底出发,进入那个神秘的地下环境。
“这儿还真是黑啊。”亚里莎感叹道,有种熟悉的感觉。
“怎么说?”希诺问。
“类似故乡,这里应该也是北国的地下区域。”亚里莎解释道。
他们这些水银人被黑希斯塔尼亚帝国大肆抓捕,所以大部分人在逃出生天以后都会选择投奔始源林海中的救国军。
一直以来,他们都不断地向着南方迁徙,距离故乡越来越远。感受到那种熟悉的以太波动,亚里莎当然会觉得怀念。
“所以,这里莫非是在卡申山脉下方的矿井?”希诺好奇地推测道。
“不,并非如此。”亚里莎解释道,“这里要更北方一些,但周围有着熟悉的辰银以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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