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萧夜白示意亲卫,将废太子阴谋的所有证据——死士、被买通的禁军、东宫亲信的供词,还有破坏汤药、放流民生病流民的物证,一一呈给皇上。
皇上拿起证据,仔细翻看,脸色越来越阴沉,手中的奏折,几乎要被他捏碎。他猛地拍案而起,怒视着废太子,语气冰冷刺骨:“逆子!你好大的胆子!犯下滔天大罪,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在朕的宴席上,颠倒黑白,妄图抢夺抗疫功劳,污蔑摄政王和顾神医!你当朕是傻子吗?你当天下百姓是傻子吗?”
废太子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磕头:“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所说的都是真的!是萧夜白和顾云裳陷害儿臣,他们故意拦下儿臣送的药材,还伪造证据,污蔑儿臣!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啊!”
“陷害你?”皇上怒不可遏,“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你派死士炸毁药炉、偷走灵泉水,派亲信破坏汤药、放流民生病流民,借走珍稀药材,阻止顾神医研制汤药,这些,都是你亲口下令,你的亲信、死士,都已经一一指证,你还想狡辩?”
皇上越说越气,猛地将手中的证据,砸在废太子面前:“你可知,因为你的阴谋,多少禁军牺牲?多少百姓受苦?多少患者病情恶化?你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妄图抢夺功劳,简直丧心病狂!朕之前念及父子之情,只是将你圈禁东宫,未曾取你性命,已是仁至义尽!你今日之举,彻底耗尽了朕对你的最后一丝情义!”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真的错了!求父皇饶了儿臣吧!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废太子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狡辩,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却丝毫无法撼动皇上的怒火。
皇上看着他狼狈求饶的模样,眼中满是厌恶和失望:“哼,你这种丧心病狂、不知悔改的逆子,根本不配活在世上!传朕旨意,废太子李承乾(此处补全太子名),阴谋作乱,残害百姓,破坏防疫,妄图颠覆朝堂,罪大恶极,即日起,废除一切爵位,贬为庶人,圈禁于皇陵,永世不得出宫,直至终老!东宫所有剩余党羽,一律捉拿归案,从严处置,绝不姑息!”
“父皇!不要啊!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了儿臣吧!”废太子哭得撕心裂肺,却被禁军强行拖拽下去,最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全场众人,纷纷低下头,大气不敢出。谁也没有想到,废太子竟然如此不知悔改,敢在皇上的宴席上,颠倒黑白,妄图抢夺功劳,最终落得个被贬为庶人、圈禁皇陵的下场——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皇上平息了怒火,看向萧夜白和顾云裳,语气缓和了几分:“摄政王,顾神医,让你们受委屈了。这个逆子,不知好歹,竟敢污蔑你们,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臣(民女)不敢,”萧夜白和顾云裳同时躬身道,“皇上明察秋毫,严惩逆子,乃是民心所向,臣(民女)感激不尽。”
皇上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坚定:“各位,今日之事,也算是给大家提个醒——有功者,朕必重赏;有罪者,朕必严惩,绝不姑息!往后,还请各位同心同德,辅佐朕,治理好天下,守护好百姓,切勿像废太子那般,为了权力,不择手段,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下场!”
“臣等遵旨!”众人纷纷起身,躬身应答。
宴席继续进行,丝竹之声再次响起,只是气氛,却比之前凝重了几分。众人举杯畅饮,谈论着抗疫的经历,称赞着顾云裳和萧夜白的功绩,却再也没有人敢提及废太子之事。
顾云裳坐在萧夜白身侧,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色,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总觉得,皇上今日的怒火,不仅仅是因为废太子的颠倒黑白,似乎还有其他的情绪——或许是对废太子的失望,或许是对权力的忌惮,又或许,是对她和萧夜白日益增长的声望,感到了一丝不安。
萧夜白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悄悄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顾云裳抬头,看向他,轻轻点了点头,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无论皇上心中有什么想法,只要有萧夜白在身边,她就不再畏惧。
宴席接近尾声,众人纷纷起身告辞。萧夜白携顾云裳,跟在众人身后,缓缓离去。路过高座下方时,顾云裳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皇上,却见皇上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萧夜白,眼神深不见底,似有探究,似有忌惮,又似有其他难以言喻的情绪,与上次宫宴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顾云裳心中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她悄悄拉了拉萧夜白的衣袖,示意他看皇上。萧夜白抬头,与皇上的目光对视,皇上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依旧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暗流。萧夜白微微躬身行礼,便带着顾云裳,转身走出御花园。
走出皇宫,夜色微凉,晚风拂面,吹散了宴席上的喧嚣和凝重。顾云裳忍不住开口,语气凝重:“萧夜白,你有没有觉得,皇上今日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和上次宫宴时一样,深不见底,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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