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狂风依旧呼啸着,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那呼啸声如同恶魔的嘲笑,让她心烦意乱。就在白清漪几乎要按捺不住,想亲自出去寻找云雀时,外间终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那声音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照亮了她绝望的内心,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仿佛是天使的召唤,给她带来了温暖和力量。
“小姐!小姐!我回来了!”是云雀的声音,带着雨水的湿气和明显的喘息,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艰难的长跑,每说一个字都显得那么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清漪猛地拉开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雨水扑面而来,她顾不上这些,只见云雀浑身湿透,蓑衣上不断滴着水,在地上汇聚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仿佛是她一路走来的艰辛的见证。她的发髻散乱,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她的嘴唇微微发紫,身体瑟瑟发抖,然而,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与后怕,那表情复杂而又生动,仿佛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又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快进来!”白清漪心疼地将她拉进屋内,立刻关上门,阻隔了外面那狂风暴雨的声音,仿佛将所有的危险都挡在了门外,为自己和云雀营造了一个安全的港湾。她急忙拿起一条干毛巾,为云雀擦拭脸上的雨水,动作轻柔而又急切,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怎么样?见到宋太医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眼神中满是期待,那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试图驱散云雀身上的寒冷,又似明亮的灯塔,为云雀指引方向。
云雀顾不得擦拭脸上的雨水,喘着气,语速飞快地说道:“见到了!奴婢赶到太医院时,宋太医正要冒雨出诊,说是要去给一位老翰林看急症。奴婢心里着急,心急如焚,硬着头皮拦下了他,将小姐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审判,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紧张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忐忑。
白清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地盯着云雀,仿佛能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眼睛一眨都不敢眨,那目光如同锐利的剑,试图穿透云雀的内心,又似探照灯,照亮云雀心中的每一个角落。“他怎么说?”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紧张和期待交织的结果,双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因为用力而嵌入了掌心,那疼痛却让她更加清醒,更加期待云雀的回答。
“宋太医起先有些疑惑,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问奴婢为何关心文渊阁的事。奴婢按小姐教的,只说您是爱书之人,前日偶然看见鼠蚁痕迹,心中不安,又逢大雨,便想尽些心力。”云雀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宋太医听完,盯着奴婢看了好一会儿,那眼神……好像能把人看穿似的,让奴婢心里直发毛,感觉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透了。他的目光如同寒冷的冰刃,直直地刺进奴婢的心里,让奴婢不敢直视,仿佛只要一抬头,就会被那目光冻成冰块。”
白清漪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要冲破胸膛,双手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然后,”云雀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宋太医什么也没多说,只快速写了一张驱虫防潮的药材单子交给奴婢,那字迹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纸上的誓言,坚定而又决绝。又拿出几包现成的药粉,说‘此物紧急时或可一用’。接着,他对旁边一个药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声音低沉而又神秘,奴婢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那药童就匆匆跑了出去,方向……好像就是文渊阁那边!然后宋太医就对奴婢说,‘回去告诉你家小主,心意已领,风雨太大,速回。’奴婢就赶紧回来了!”
药童去了文渊阁方向!宋太医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他采取了行动!白清漪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眼眶,那是激动和喜悦的泪水。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小姐!”云雀连忙扶住她,脸上满是担忧,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您没事吧?”她的声音温柔而又焦急,双手紧紧地扶着白清漪,仿佛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那关切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她对白清漪的忠诚和爱护。
“我没事……”白清漪靠在云雀身上,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做得很好,云雀,很好。”她的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仿佛云雀是她在这黑暗世界中的一盏明灯,给她带来了温暖和希望,又似她生命中的天使,守护着她。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云雀的头发,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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