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便被她的傲慢所掩盖,还不是时候,先让母亲看看我的厉害。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而响亮。
“喀戎还不赶紧进来,你怕什么!你可是母亲的追随者!”
阿芙洛狄忒意识到喀戎到现在还没进来,不禁转过身,对着门口高声喊道。
喀戎露出一抹苦笑,心里又怕阿芙洛狄忒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努力板着脸,从容不迫地走进神殿,马背上躺着多米提克斯,正在装睡。
除了喀戎,紧随其后的还有三位婀娜多姿的女神们,她们妖娆而危险,不快不慢地走了进来。
她们的到来,瞬间让整个神殿鸦雀无声。
男神女神们戛然而止,并且同时露出惊恐万状,还不停地向后退去。
“是谁邀请她们来的!”
“该死,阿芙洛狄忒竟然让她们脱胎换骨了!”
“复仇三女神!大地的怨恨与被哭嚎者的化身!”
赫斯提亚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向身边的一位银发的男神问道:“她们分别是谁?”
“左侧那位是【嫉妒与怨恨】墨该拉,居中是【惩罚与复仇】提西福涅,右侧是【不熄的怒火】阿勒克托!”
他的声音像陈年的橡木桶里酿着的酒,低沉里带着回甘。
听完回答,赫斯提亚对这男神不像其祂那样惶恐,而有些好奇,不过她选择再次看向这三位不速之客。
最左侧的墨该拉将狂气藏进狡黠的阴影里。
她的墨色犄角如扭曲的枯木生长,角尖缀着三朵永不凋零的赤焰花,花瓣边缘泛着干涸的血渍,仿佛在昨夜刚饮尽过敌人的温热鲜血。
墨该拉的额间嵌着碎钻拼成的倒五芒星,泪痕状的银饰顺着颧骨蜿蜒,在眼下凝成两簇永不熄灭的幽蓝鬼火。
上身铠甲是鎏金浇筑的蝶翼骨架,却被故意打碎了右侧翅尖,露出底下缠绕着咒符的苍白肌肤——那是被提坦拒绝承认她们的耻辱印记。
她的黑纱长裙拖曳着破碎的锁链,每节铁环都刻着亡者的名字。
当她转身时,裙摆翻涌如血海,暗纹里蛰伏的毒蛇虚影突然睁开赤金色的瞳孔。
居中的存在是深渊最完美的战争机器——提西福涅。
她的黄金犄角呈螺旋状刺破穹顶,角根处嵌着七枚血玉,随着呼吸节奏明灭,仿佛封印着七座燃烧的城池。
提西福涅的面容冷冽如淬毒的冰晶,眉峰斜挑成刀刃弧度,唇线绷成永不妥协的直线。
唯有眼底翻涌的暗红色魔火,泄露了权能之下翻涌的杀戮欲望。
贴身铠甲是活物般的液态金属,随肌肉线条流动时发出蜂鸣。
胸甲中央浮刻着倒置的权杖与断剑交织的图腾——那是弑神者专属的墓志铭。
她的黑丝长靴直抵大腿,靴面缠绕着真正的狱火纹路。
每一步踏在神殿的地板上,都会留下燃烧的靴印,鞋跟处的倒钩设计看似华丽,实则是能割裂灵魂的淬毒刃口。
最令人胆寒的是她颈间悬垂的“审判项圈”,十二道尖刺嵌入咽喉,却以金丝穿起碎裂的圣像残片,将信仰的崩塌化作最贴身的刑具。
最右侧的阿勒克托将诡谲藏进流动的光影里。
她的鎏金犄角如藤蔓般肆意生长,分叉处挂着风干的鸦羽与锈蚀的钥匙,角尖垂落的红绳系着半片蝶翼,暗示着某段被碾碎的天真过往。
阿克勒托的妆容是最精致的亵渎:眼尾拉长成毒蛇的信子,胭脂是用恶魔血液调制的赤金色。
唇色却是死人般的苍白,唯有嘴角那颗泪痣,像一滴永不干涸的毒液。
上身服饰是半透明的鸦羽织锦,裸露的双肩爬满黑色咒文。
锁骨下方悬着三枚青铜铃铛,刻着“欺骗”“背叛”“遗忘”的符文——每当她轻笑,铃音便会化作黑色雾气钻进众神的耳中,啃食理智的根基。
她的下装是不对称的黑纱长裙,左侧垂落着缀满尖刺的金属片,右侧却是燃烧的薄纱。
行走时,两侧的火焰与铁刺相互撕扯,如同她内心永不停歇的权欲之争。
最致命的是她藏在袖中的“影刃”,看似修长的指尖实则暗藏淬毒的弯刀,腕间金链串联着十二把迷你匕首,每一把都刻着受害者的诞生之日。
三姐妹的发丝在无风自动,黑色长发间缠绕着金箔碎末,如同被揉碎的星辰。
她们的瞳孔深处浮动着相同的暗金色旋涡,那是天父的执念与地母的怨念注视世间的瞳孔倒影。
当她们并肩而立,铠甲缝隙中溢出的魔火会自动汇合成燃烧的三角阵——左首的毒,中者的力,右首的诡,三种权能在碰撞中达成诡异的平衡。
她们脚下的地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裂缝中若隐若现地伸出无数枯手试图抓住她们的裙摆。
却只触碰到一片虚无——她们早已将自己献祭给世界,成为行走的灾厄,用仇敌的骨血浇筑永生的王座。
“够了!你们难道要毁掉我好不容易建立的奥林匹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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