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苦怕累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立刻,呼啦啦站出去一百余人,以陈虎为首,个个身形健硕,眼神彪悍。
即便修为受损,那股子武者的悍勇之气仍在。
郭渊又指向西侧:
“凡修士出身,通晓术法、擅长引气、对符箓阵法有兴趣的,入‘青木营’!
此营由我兄长顾辰统辖,传授道法精要、炼气正途。”
这次站出来八十余人,气息相对内敛,多以陈墨为首。
他们大多灵根受损,修为跌落,但眼神中对“道”的渴望更加炽烈。
最后,郭渊看向中央剩余的几十人,咧嘴一笑:
“剩下诸位,或许不善厮杀,或许修为全失,但双星盟要壮大,光靠打打杀杀可不行!
炼器、炼丹、绘制符箓、侦察探路、打理后勤、经营账目……
凡是有一技之长者,皆入‘隐锋’各部!
隐锋是我双星盟的眼睛、耳朵、臂膀,重要性丝毫不输两大战营!”
这下,剩余的人也找到了归属,脸上露出如释重负又充满期待的神情。
分营既定,各营在临时指定的队长带领下,前往不同区域进行初步登记与安置。
顾辰则将陈墨单独唤至盟主静室。
静室简朴,一桌两椅,墙上悬挂着南域及部分北境的地图。
“陈道友,请坐。”
顾辰亲手斟上一杯清心茶。
“伤势可好些了?”
陈墨连忙躬身:
“劳盟主挂心,服用了盟主赐下的养脉散,经脉隐痛已消,残存的真元也渐趋稳定。”
“那便好。”
顾辰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枚半个巴掌大小、通体青色、凋刻着星辰与藤蔓图案的令牌,递了过去。
“陈道友,你原是一派执法弟子,修为见识在众人中皆为翘楚。
这‘青木营’副统领之职,烦请你暂代,助我打理营中事务,传授基础道法,可好?”
陈墨浑身一震,看着那枚代表信任与重托的令牌,嘴唇哆嗦着,眼眶瞬间红了。
他伸出仅存的右手,却没有立刻去接。
而是郑重地整理了一下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后退一步,对着顾辰深深一揖到地。
“盟主…
陈墨乃戴罪苟活之身,修为尽废,形同残废。
蒙盟主不弃,救于炼狱,已是天恩。
如今又委以重任…
陈某…何德何能…”
声音哽咽。
“陈道友,”
顾辰起身,亲手将他扶起,将令牌放入他手中。
“青阳门风,我素有耳闻,刚正不阿,护佑一方。
门虽不幸罹难,但精神未灭。
我看重的,正是你这份历经磨难而不改的正气与担当。
青木营多是被废修士,心气受损。
正需要你这样曾经站得更高、也跌得更深的人去引领。
此非恩赐,乃是重托。”
陈墨握紧令牌,指节发白,深吸数口气,才压下翻腾的心绪。
抬头时,眼中已是一片沉静坚定:
“盟主信重,陈墨领命!
定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好。”
顾辰欣慰一笑,
“营中具体章程,晚些我会与你细说。
现在,先去见见你的营主吧,他可是给你准备了‘见面礼’。”
陈墨一愣,随即想起郭渊那豪爽中带着严厉的作风。
不由苦笑,又行一礼,退出静室。
刚出门,就见郭渊抱着胳膊靠在廊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副统领,聊完了?”
“郭营主。”
陈墨连忙行礼。
“行了,自家兄弟,别整这些虚的。”
郭渊走过来,大手重重拍在陈墨完好的右肩上(避开了左肩伤处)。
“青木营交给你打理,我放心。
不过——”
他话锋一转,笑容里带上一丝促狭。
“我这个破军营主,练兵可是很严的。
传话下去,明日卯时正点,青木营全体,校场集合,观摩破军营晨练。
迟到者嘛…”
他拳头一握,骨节发出噼啪脆响,意思不言自明。
陈墨嘴角微抽,却郑重应道:
“属下明白,定准时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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