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市的渔港最近不太平:好几艘渔船出海后,船员都变得精神萎靡,说在海上听到了“女人的哭声”,还看到了“白色的影子”,甚至有人因此拒绝出海。
“我父亲就是这艘船的船长,”委托者是个年轻的渔民,“他说那声音像是在求救,听得人心里发慌。”
陆沉和苏念跟着渔船出海,海面风平浪静,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当船行驶到一片海域时,怀表突然剧烈震动,表盘的微光穿透海水,隐约看到海底有一艘沉没的船只残骸。
“下面有一艘几十年前沉没的客轮,”陆沉闭上眼睛,感知着海底的意识波动,“船上有一位母亲,当年带着孩子乘船时遭遇风暴,船沉没了,她为了保护孩子,把孩子推到了救生艇上,自己却沉入了海底。她的意识一直被困在这里,因为放心不下孩子。”
苏念通过海事部门查到了客轮沉没的记录,找到了当年被救的孩子,如今已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老人跟着渔船来到这片海域,对着大海喊道:“妈妈,我很好,我一直记得你,谢谢你救了我!”
话音刚落,海面上泛起一阵涟漪,怀表的微光与海水交融,一位母亲的意识影像从海底升起,温柔地看着老人,然后缓缓挥手,沉入海中,再也没有出现。船员们都说,从那以后,海上再也没有听到过哭声,出海也变得顺利起来。
渔港清梦:深海的守望
客轮意识消散的那天傍晚,沧南市的渔港迎来了难得的霞光。橘红色的余晖铺满海面,将归航的渔船染成温暖的金红色,船员们站在甲板上,望着平静无波的大海,脸上终于褪去了多日的阴霾,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陆沉和苏念站在码头边,看着那艘载着花甲老人的渔船缓缓靠岸。老人拄着拐杖,在家人的搀扶下走下船舷,虽然身形佝偻,眼神却格外清亮,像是卸下了压在心头几十年的重担。
“陆先生,苏小姐,真的太谢谢你们了。”老人走到两人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哽咽,“我这辈子,总在梦里听到妈妈的哭声,总想着当年如果不是她,我早就不在人世了。今天能了却这个心愿,让妈妈安心离去,我死也无憾了。”
苏念连忙扶住老人,轻声安慰道:“老人家,您别这么说。您母亲的意识被困在海底几十年,支撑她的就是对您的牵挂。现在您安好,她也终于能放下执念,这是最好的结局。”
陆沉看着老人眼中的泪光,口袋里的怀表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暖意,不再有之前剧烈的震动。他轻声道:“您母亲的爱,跨越了岁月和生死,一直守护着您。这份执念虽然让她的意识滞留深海,但也正是这份爱,让她的灵魂始终纯粹温暖。”
老人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位年轻的女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笑容温柔。“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刚出生的时候。”老人轻轻抚摸着照片,眼神温柔,“这些年,我一直把照片带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看到妈妈的笑容,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渔港的渔民们渐渐围了过来,听着老人讲述当年的往事,看着海面上渐渐消散的霞光,纷纷感叹不已。之前那位委托他们的年轻渔民——名叫阿勇的小伙子,挤到人群前面,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陆先生,苏小姐,之前我还觉得这些都是封建迷信,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些哭声,是一位母亲放不下孩子的牵挂。以后我们出海,再也不会害怕了。”
“是啊,”旁边一位老船员接话道,“今天出海的时候,我特意留意了,海面平静得很,连一丝风浪都没有,渔网也比往常收得满。这都是那位伟大的母亲保佑着我们啊。”
人群中响起一阵附和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言语间满是感激和敬畏。苏念拿出手机,对着海面和归航的渔船拍了几张照片,笑着对陆沉说:“这个故事太温暖了,我要把它写进联盟的公益专栏里,让更多人知道,意识的执念或许源于牵挂,但爱的归宿,永远是安心的成全。”
陆沉颔首,目光望向远处的海平面,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沉入海中,海面渐渐泛起淡淡的夜色。“或许,这就是我们守护意识的意义。不是所有的意识滞留都是恶意,很多时候,只是藏着未完成的牵挂、未说出口的告别。我们能做的,就是帮他们解开执念,让灵魂找到归宿。”
就在这时,渔港的负责人匆匆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看到陆沉和苏念,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上前道:“陆先生,苏小姐,你们可千万别走!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帮忙。”
苏念疑惑地问道:“张主任,怎么了?渔港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主任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是这样的,自从你们解决了海上哭声的事情后,渔港的渔船出海都顺利了不少,但最近这两天,码头附近的几户渔民家里,却出现了奇怪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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