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母!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阮昭昭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使劲扭动着身体,可锁链纹丝不动,“我和师傅真的没什么!那都是意外!是春药作祟,他不是故意的!”
瑶光神女像是没听见她的辩解,猛地转过身,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偏执与怨毒。她一步步逼近,手里的黑色法器红光更盛,语气阴恻恻的:“误会?他吻你了,这还能有假?”
她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阮昭昭的脸颊,眼神贪婪又疯狂:“是因为你这张脸,对不对?他喜欢的是你这张脸!”
阮昭昭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偏过头,心里疯狂吐槽:这位仙女怕不是疯了吧?这是正经神仙该干的事吗?绑架、夺脸、抽魂魄?话本都不敢这么写啊!
“放心,我不会杀你。”瑶光神女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扭曲又诡异,“我只是要抽走你部分魂魄,把它融入我的灵魂里。这样一来,我就会慢慢长成像你,说话、神态,甚至连气息都和你一模一样,直到离朱再也分不出我们谁是谁!”
“啥?!”阮昭昭彻底傻了,眼睛瞪得溜圆,“抽、抽魂魄?师母你冷静点!这是犯法的吧?不对,是犯天条的啊!你是神女,怎么能做这种邪门歪道的事?”
她想不通,好好的神女怎么说疯就疯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可瑶光神女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话,她举起手中的黑色法器,暗红色的光芒直射阮昭昭的眉心。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传来,阮昭昭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灵魂深处被强行剥离,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像是心脏被生生撕裂,又像是骨髓被一点点抽走。她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阮昭昭又疼又怕,还带着满心的无语与委屈。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穿到这个世界没几天,又是被师傅强吻,又是被师母绑架抽魂,这日子简直比渡劫还难!
随着一缕淡金色的魂魄被法器抽出,融入瑶光神女的体内,阮昭昭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瘫软在锁链上,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而瑶光神女看着法器中那缕淡金色的魂魄,脸上露出了痴迷又疯狂的笑容:“离朱,很快,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了……”
阮昭昭哭得正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大半,突然听见一阵急促又带着哭腔的脚步声跑进来。
“小殿下!小殿下您怎么了?”软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下一秒,一个粉乎乎的身影就扑到了她面前。
软软还是那身淡粉色襦裙,发髻上的冰糖葫芦饰品晃来晃去,只是此刻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泛着酸,一看就是刚哭过,或者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又心疼坏了。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住阮昭昭的胳膊,伸手笨拙地给她擦眼泪,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动作轻柔得不行:“小殿下您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呀?是不是师父又惹您生气了?您告诉奴婢,奴婢去帮您说理去!”
阮昭昭被她这副护犊子的模样弄得心里一暖,委屈劲儿稍稍缓了些,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哽咽着说不出话。
软软见她哭得更凶了,自己也跟着红了眼眶,一边给她顺气,一边絮絮叨叨地安慰:“小殿下您别难过了,师父他肯定是一时糊涂!您那么好,他怎么能不喜欢您呢?不过……不过奴婢给您打听的事情有眉目了!”
阮昭昭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抽了抽鼻子,含糊地问:“什、什么事情?”
“就是轮回井呀!”软软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奴婢托了好多相熟的小仙娥打听,终于知道了,轮回井在幽冥界呢!据说那地方阴气森森的,全是孤魂野鬼,还有专门的阴差看守,特别危险!”
她说到“幽冥界”三个字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拉住阮昭昭的手,一脸恳切:“小殿下,您可千万不能去啊!那地方太吓人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活呀?”
阮昭昭愣了愣,轮回井?幽冥界?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光听名字就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跟凡间话本里的阴曹地府似的。她心里嘀咕:原主找轮回井干嘛?难道是想不开要投胎?
不过眼下,她更想摆脱这狗血的三角恋。看着软软一脸担忧的模样,阮昭昭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拍了拍她的手,故作轻松地说:“软软你别担心,我就是问问。其实……其实师父和瑶光神女在一起也挺好的,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顿了顿,努力模仿着话本里那些豁达的女子,语气轻快地说:“等他们成亲了,我也不用再纠缠啦,到时候我也去凡间或者别的地方逛逛,找个合心意的小哥哥,过自己的小日子,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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