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没跟人聊过这些事，这一说就忘了停下来，让你听烦了吧。”
“没有。”叶苏急忙摆手。
想再说点什么，却感觉喉咙发干，什么也说不出来。
叶凯军见叶苏这反应，知道他是在为自己难过，也反过来宽慰他：
“你也不用替我难过，我现在这个年纪，该看开的也都看开了。”
叶凯军虽然这么说，但叶苏也知道，他压根就没看开过，不然也不会连日期都记得那么清楚。
第一次见面，在医院那里，听医生说要联系家人来接他，叶凯军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了。
“既然看开了，不是才应该好好享受生活吗？”
叶凯军摆了摆手：“有什么好享受的，我现在这个年纪，有一天就过一天算了。”
“话倒也不是这么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但日子还是得过的吧，就跟拉链一样，拉拉链是一天，不拉拉链也是一天，难道就不拉了啊？”
叶凯军闻言，笑骂一声：“你这年纪，怎么说话也一套一套的，是要给我当人生导师啊？”
“哈哈。”叶苏笑着挠了挠头：“其实是看黄子华学来的。”
“嗯？”叶凯军有点意外：“你老家又不讲粤语，原来也看黄子华的啊？”
“因为喜欢看港片和港剧，所以慢慢可以听懂粤语，然后才能听懂黄子华的栋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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