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觉醒了最后一张段煨英雄牌,现在拥有三枚:
李坚——轻风系青鹤元素,武器是轻剑。
张横——沙尘暴系白灵熊元素,武器是拳套。
段煨——雷系狮鹫元素,武器是双雷音叉。
雷系,讲究迅猛;电系,讲究极速。
而他,之前最擅长的,是李坚的轻风与张横的沙尘暴。
现在多了雷系狮鹫,他整个人就像突然多了一个“加速器”。
“风,是铺垫;沙,是范围;雷,是杀招。”
裴以常在武馆后院的另一侧,一遍遍地演练着三系力量的衔接。
他先用李坚的轻剑,划出一道道风痕,把周围的空气搅动起来;
再切换张横的拳套,一拳一拳砸出,让风裹着沙,在他身前形成一片旋转的沙暴;
最后,他才召出段煨的雷音叉,双叉一碰,一道雷光顺着沙暴劈下,瞬间在训练场的地面,留下一个焦黑的大坑。
“雷,不能乱用。”
他喘着粗气,看着那个坑,有点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喝茶的童渊。
童渊只是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擦他的茶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裴以常这才松了口气,继续练习。
他知道,自己离“二合体”“三合体”还很远。
但他也知道,只要把这三系力量的节奏摸透,他在战场上,会成为一个非常可怕的“区域控制者”。
武馆的前院,童渊依旧是一副忙得团团转的样子。
白天,他在武馆里指点徒弟、安排训练;
晚上,他又要去年糕馆帮忙——那是他大儿子童虎和女朋友开的小店,童渊名义上是“打杂”,实际上什么都管:和面、下锅、招呼客人、顺便给街坊邻居“免费”看相。
“馆主,您这样来回跑,身体吃不消啊。”
张牛角不止一次这样劝他。
张牛角自己,也不是闲得住的人。
他现在手握三枚英雄牌:
于毒——沙系伞蜥元素,武器是伞枪。
储燕——风系雨燕元素,武器是眠雨剪。
左髭丈八——水系牛蛙元素,武器是迫击水炮。
黑山冒险俱乐部因为火灾倒闭,他没了“冒险”的地方,整个人都有点憋得慌。
“武馆的事,你少操点心。”
张牛角终于看不下去,拍着胸脯说:“年糕馆那边,我可以替你跑。反正我也不喜欢太压抑的氛围,在武馆里待久了,我浑身不自在。”
童渊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摆手:“你去看店?你连账都不会算。”
张牛角挠挠头:“那我就帮你端盘子、送外卖、顺便在门口摆个‘英雄牌咨询小摊’,给人看看元素属性,也算是为武馆打广告。”
童渊被他逗笑了,最终还是点头:“行,那你就去给虎子他们添点乱。”
于是,接下来几天,北冀市的街坊们经常能看到这样一幕——
年糕馆门口,一个高大的汉子,穿着武馆的训练服,手里拿着一把伞枪,热情地招呼客人:
“来,来,来,吃年糕送‘元素诊断’,看看你适合走哪条英雄牌路线!”
童虎在里面忙得团团转,一边切年糕,一边无奈地喊:“爸!你能不能管管你这徒弟!”
童渊则在后厨,一边和面,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皇甫嵩,依旧每天推着他的糖画小摊,出现在镇子的街巷口。
他的阎忠英雄牌,安静地躺在兜里,隐隐发烫。
熔晶系啄木鸟元素,武器是拳刃。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力量——
既能在战场上撕开敌人的防御,也能在日常生活中,帮他把糖画的线条,画得比以前更细腻。
“一个铜板一个,小朋友自己选图案。”
他笑眯眯地招呼着,手上却不停,糖浆在他的勺子下,变成了一只只展翅的小鸟、奔跑的小鹿,还有偶尔出现的——小小的英雄牌图案。
孩子们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他一边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来往的行人。
——有没有可疑的能量波动。
——有没有不属于这里的陌生面孔。
——有没有暗黑会盟探子的影子。
他的糖画摊,不只是谋生的手段,也是武馆在镇子上的“眼睛”。
兜里的阎忠英雄牌,偶尔微微震动,像是在提醒他:
“危险,可能就在不远处。”
皇甫嵩只是轻轻按了按口袋,继续低头画他的糖画。
他知道,真正的战斗,不一定非要在火光和爆炸声中展开。
有时候,最安静的街角,才是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
朱儁,则把发廊彻底交给了儿子。
“你也该学会自己做主了。”
他拍着儿子的肩膀说,“剪坏了头发,可以重新长出来;但如果你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那就什么都学不会。”
儿子虽然嘴上抱怨“爸你这是甩锅”,但眼神里,却有掩不住的兴奋。
而朱儁自己,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武馆和镇子的巡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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