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赞比亚铜带省,高原的寒风卷着铜粉掠过矿区,矿工卡松戈背着沉甸甸的铜矿石,刚爬出土坡就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比利时殖民公司的监工正挥舞着皮鞭,在矿道口喊话:“每天必须采够八十斤铜矿石!少一斤就扣一天饭,再敢偷懒,就把你们扔去喂鳄鱼!”
卡松戈的女儿恩泽尼抱着一个破旧的铁皮盒,里面装着几颗铜屑——那是她昨天偷偷从矿渣里捡的,想给生病的母亲换点草药。可比利时公司只收原矿石,还把收购价压到了成本的十分之一,矿工们赚的钱连买玉米糊都不够,恩泽尼的母亲就是因为没钱治病,咳了半个月都没好。
“卡松戈,别扛了!”邻居穆塔雷拖着受伤的腿走来,裤脚还在渗血,“比利时公司说,下个月要把矿石收购价再降一成,还不让咱们用新的采矿工具——我昨天用了个简易木车,就被监工打断了腿!”
这话传到赞比亚首领卡翁达耳中时,他正对着中华送来的“铜矿冶炼机”图纸彻夜未眠——赞比亚是非洲的“铜矿心脏”,可比利时殖民公司垄断其铜矿贸易已三十年,不仅把原矿石低价运到欧洲冶炼成精铜(价格翻十倍),还销毁赞比亚的冶炼设备,禁止当地人学习采矿技术,让赞比亚只能做“挖石头的奴隶”。他想起去年坦桑尼亚靠中华腰果技术摆脱英国控制,今年初埃塞俄比亚的咖啡也卖向了全球,终于下定决心,派使者带着赞比亚最好的铜矿石样本,穿越非洲大陆,前往京城求助。
使者抵达京城时,溥仪正在养心殿查看铜矿贸易报表——中华的“特种钢生产”“军舰建造”都离不开精铜,其中六成依赖比利时控制的赞比亚铜矿,比利时上个月突然把原矿石价格提高七成,还威胁“若中华帮赞比亚建冶炼厂,就切断莫桑比克海峡的运输航线”。他攥着报表,指尖划过“精铜依赖比利时”的红字,接过使者递来的铜矿石,含铜量高达65%,正是制造特种钢和电线的核心原料。
“传旨,召林巧、詹天佑、张謇、姜桂题即刻议事!”溥仪转身,非洲地图上,赞比亚铜带省到莫桑比克贝拉港的路线被红笔圈出,旁边标注着“铜矿主产区”“待建冶炼厂”“中赞铜矿铁路”,“比利时想靠铜矿掐咱们的工业命脉,咱们就用技术、铁路、贸易,联赞比亚破垄断,让矿工有活路,让中非实业链扎得更深!”
养心殿内,林巧捧着“抗粉尘铜矿冶炼设备”图纸,眼里闪着光:“这设备是在鞍山钢铁厂冶炼技术基础上改的,加装了矿用防尘系统,能应对赞比亚矿区的粉尘污染,精铜提炼率比比利时的设备高三成,还能同时产出‘高纯铜丝’(用于电线制造),附加值比原矿石高八倍!咱们还研发了‘高效采矿钻机’,比比利时的手工采矿快十倍,教矿工安全操作,不用再靠手挖肩扛!”
詹天佑立刻接话:“赞比亚铜带省到贝拉港的‘中赞铜矿铁路’已勘测完毕,用的是耐高原磨损的特种钢轨,能跨越赞比西河大桥,下个月就能开工!铁路通了,原矿石能直接运到冶炼厂,精铜再通过铁路运到贝拉港,比比利时控制的牛车运输快六倍,还能避开他们的关卡抽成!”
姜桂题握紧佩刀,语气铿锵:“臣调‘中华九号’护卫舰进驻莫桑比克海峡,配合赞比亚护矿队巡逻!比利时要是敢派军舰拦截精铜运输船,就按《海洋法》驱离;另外,派一支陆军技术分队,帮赞比亚训练矿山警卫队,防止比利时煽动雇佣军破坏冶炼厂!”
张謇铺开铜矿贸易地图,指着贝拉港:“比利时垄断赞比亚铜矿,主要卖给本国的钢铁厂和德国的克虏伯公司。咱们可以和赞比亚签‘铜机互贸协议’——用冶炼设备、采矿钻机换赞比亚的精铜,再把‘高纯铜丝’卖给美国的电气公司和俄国的兵工厂,让比利时的铜矿没了销路;同时帮赞比亚建‘铜矿学堂’,教矿工采矿、工人冶炼,让赞比亚能自主管理产业,断比利时的‘控制抓手’!”
溥仪点点头,手指在地图上连出“技术输出线”“铁路运输线”“贸易反制线”“安全保障线”:“林巧,你带学生去铜带省,调试冶炼设备,教赞比亚人采矿冶炼;詹总办,加快中赞铁路建设;姜将军,莫桑比克海峡护航编队即刻启航;张謇先生,联络卡翁达首领和赞比亚矿工,签订合作协议!”
“臣遵旨!”四人齐声应道,殿外的雪花仿佛都带着铜矿的冷光。
三日后,铜带省的铜矿冶炼厂工地上,林巧正给卡松戈、穆塔雷等矿工演示“高效采矿钻机”。钻机“嗡嗡”启动,钻杆精准钻入铜矿层,不到五分钟就挖出一筐高品位矿石,旁边的冶炼炉同时运转,金黄的精铜水从出铜口流出,冷却后变成光亮的铜锭。卡松戈抚摸着铜锭,眼泪滴在上面:“这是咱们赞比亚的铜!比利时人说咱们只会挖石头,可现在咱们也能炼出这么好的精铜,还能卖大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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