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的清灵粉刚化解石柱毒针,那石柱突然顺时针转动半圈,柱底弹出三道寒铁闸,将顾砚和她困在中间。闸壁上刻满白泽留下的蚀灵蛊纹,黑纹如活物般蠕动,正往两人脚踝缠去:“是‘锁魂闸’!需用守台人血脉才能解开!”青禾急得掌心冒汗,刚要割破指尖,就听见殿外传来首领的沉喝:“住手!那闸有反哺机关,你的血会喂饱蛊纹!”
守台人首领带着弟子闯入殿内,玉尺青芒一扫,闸壁蛊纹瞬间蜷缩成一团。他没看青禾,反而转向墨承宇,将一枚青铜残片抛过去:“这是墨渊当年托我保管的信物,你看看便知我为何执念镇魂鼎。”残片落在墨承宇手中,与黑纹长剑共鸣,浮现出墨渊与首领的对坐画面——当年守台人遭遇噬灵殿偷袭,是墨渊以墨氏蛊阵相救,约定若守台人重振,便助墨氏洗刷冤屈。
“我困守封蛊台千年,看着族人因缺灵力日渐衰弱,才想借镇魂鼎之力续命。”首领玉尺指向伪蛊皇,“但祖训不可违,今日我助你们镇邪!”他话音刚落,伪蛊皇已吸收大半本源邪气,周身长出骨刺般的突起,嘶吼着将幽冥子扫飞:“废物!碍事!”幽冥子摔在石台上,寒铁杖脱手,正好砸在本源核心的凹槽旁,竟露出个藏着玉盒的暗格。
“本源核心的封印钥匙!”幽冥子眼睛一亮,不顾伤势扑向玉盒。沈清寒剑势陡增,金光缠住伪蛊皇的骨刺:“承宇,快引镇魂鼎对接善魂!”墨承宇将灵犀石按在鼎身,善魂残息化作金链,一端缠向伪蛊皇眉心,一端扎进鼎纹——伪蛊皇体内的邪气与善魂剧烈冲撞,竟在他胸口炸开个血洞,露出里面跳动的黑色本源核心。
“破邪符在西北石柱的第二层纹路里!”首领玉尺青芒点向西北方向,“白泽当年篡改了柱纹,需逆转转动才能显现!”顾砚立刻掏出锈铁剑,插进石柱缝隙逆时针转动,石柱“咔嗒”作响,第二层纹路亮起,刻着的破邪符泛出红光,与镇魂鼎的金光形成呼应。苏婉儿趁机将流水镜贴在符上,玉衡笔蘸着还魂丹药渣画下“锁邪纹”:“符力不够,需五器共鸣激活!”
沈清寒古剑、墨承宇黑纹剑、苏婉儿流水镜、首领玉尺同时抵在符上,四道光晕交织着注入破邪符。符纹暴涨,化作红网将伪蛊皇罩在中央:“墨氏小子!我就算魂飞魄散,也要拉你们陪葬!”伪蛊皇引爆体内剩余邪气,竟想与本源核心同归于尽。就在此时,幽冥子抱着玉盒冲出,玉盒打开的瞬间,一道白光射向镇魂鼎——那是蛊皇善魂的另一缕残息,当年被白泽偷偷藏在钥匙里。
两缕善魂残息在鼎内融合,镇魂鼎突然腾空而起,暗金光晕将爆炸的邪气尽数吸收。伪蛊皇的骨刺寸寸断裂,化作黑烟被鼎口吸入,只留下个奄奄一息的紫袍人影:“殿主……会为我报仇……”他刚说完就没了气息,本源核心失去邪气支撑,化作颗灰石落在鼎底。
幽冥子握着空玉盒,转身就想从殿后密道逃窜,却被守台人弟子拦住:“偷了善魂残息,还想走?”幽冥子冷笑一声,将玉盒掷向众人:“我只是拿回属于幽冥谷的东西!当年蛊皇善魂分离,有一缕就藏在幽冥谷祖地,是白泽偷来的!”他抛出枚烟雾弹,身影消失在密道中,只留下句,“幻海秘境见!魂归草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沈清寒捡起玉盒,发现盒底刻着幽冥谷的图腾,与古籍记载一致:“他没说谎,善魂确实分藏三处。”首领走到鼎旁,看着鼎底的灰石叹气:“本源核心被污染,需魂归草净化才能恢复,否则就算镇压住,十年后仍会复发。”墨承宇摸着鼎身的新纹路,突然发现破邪符背后刻着细小的阵纹:“这是‘五行镇邪阵’的残图!与五器的纹路能对上!”
顾砚立刻凑过来,用引墨笔拓下阵纹:“古籍说这阵是上古四族与守台人共同布下的,能彻底净化蛊皇邪气,但需要‘阵眼石’激活。”他指向阵纹的缺口,“缺口形状和本源核心的灰石一致,看来净化后的核心就是阵眼石!”善魂虚影从鼎内浮现,气息比之前强盛不少:“阵眼石需嵌在封蛊台中央,还要四族血脉和守台人灵力共同催动,而阵眼石的净化,必须用魂归草和定魂玉。”
“看来幻海秘境和极寒之地是非去不可了。”沈清寒将拓好的阵纹收好,“墨承宇,你随我去剑族藏剑阁查秘境路线;苏婉儿,你回药族调集解毒丹和草药,毕竟秘境里肯定有蛊虫和毒物;顾砚,你和青禾去守台人祖祠,查五行镇邪阵的详细布法;马武前辈,麻烦你带弟兄们守住蛊皇陵,防止噬灵殿残部再来捣乱。”
首领突然开口,将一枚刻着守台人纹的玉佩递给青禾:“青禾,你随顾公子去祖祠,顺便把我的亲笔信交给长老会,说明今日之事,让他们不要再执着于抢夺镇魂鼎。”他看向墨承宇,眼中满是愧疚,“当年我没能兑现对墨渊的承诺,如今我会守在封蛊台,等你们带回魂归草和定魂玉,助你们布下镇邪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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