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的又要被白衡再缝一次了。
苏棠费力地喘息，拿着刀刺陈婕的胳膊。
一下，两下。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血味在无声无息中逐渐浓郁。
神秘高雅的黑色城堡，此时仿佛成了吸血鬼的老家，处处蔓延着血腥。
刀子早已被丢弃到一旁，两个少女纠缠在一起，锁喉，抓发。
苏棠抓住陈婕手臂上的伤口，伸出手指戳进去，新鲜的血液冒出来，刺激着人的神经。
滚来滚去，两人重新滚到一把刀的旁边。
苏棠率先抢了刀，与陈婕面对面站立着。她瞥过陈婕大腿的位置，准备一刀刺到她的腿上。
然而就在刺过去的瞬间，陈婕突然跪了下来，刀尖直直插进胸口。
陈婕死了。
她的背后，白行简双手抱胸朝她笑，
“你怎么把她杀了？”
“哎呀，宝贝不是和我不一样吗？怎么可以杀人呢？”
语气浮夸之极。
苏棠整个人体力不支地倒下去，跪坐在沾满血液的地毯上，看着插在陈婕胸口的刀，久久回不过神。
偏那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冲身后的人招手，
“刚才的都拍下来了吗？这可是我宝贝第一次杀人，可得好好留着。”
身后的人连忙回答：
“大少爷，都拍好了。”
苏棠抬头看他，杀意充满眼睛。
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
那就把白行简一起杀掉好了。
拔出尸体上的刀子刺向男人，还没靠近，手腕却被用力握住，一下子失去了抵抗能力。
白行简弯腰将人抱在怀中，手指拨弄散乱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像三月的细柳，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
“这下我们一样了，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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