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哥,”王建国忍不住说,“你总给她东西,你妈那边咋办?”
傻柱叹了口气:“我妈身体不好,吃不了多少。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仨孩子,不容易,能帮就帮点吧。”
王建国没再多说。有些事,得让他自己撞了南墙才明白。
下午,王建国去轧钢厂送新画的图纸,回来时路过供销社,看见阎埠贵正跟售货员讨价还价。
“这糖咋卖这么贵?上礼拜还是一分钱两颗,这礼拜就一分钱一颗了?”阎埠贵拿着一颗水果糖,翻来覆去地看。
“进价涨了,没办法。”售货员不耐烦地说。
“那我买五颗,给四分行不行?”阎埠贵搓着手,一脸讨好,“你看,我这孙子爱吃这个,就差一分,通融通融呗。”
售货员被缠得没办法,只好收了四分给他五颗糖。阎埠贵像捡了个大便宜,揣着糖乐呵呵地往回走,没走两步,就撞见了王建国。
“建国啊,放学了?”阎埠贵下意识地把糖往背后藏了藏。
王建国假装没看见:“三大爷,买糖呢?”
“哦……给我孙子买的,”阎埠贵干笑两声,“小孩子家,就爱吃这个。对了,上午的事,是三大爷不对,回头我把那三分钱补给傻柱。”
“应该的。”王建国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三大爷,我刚才听售货员说,下周要进一批新布,一尺只要八毛,比现在便宜一毛五。您要是想买,可得早点去排队。”
阎埠贵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我听见她跟别人说的。”王建国说完,就转身走了。
他才没心思管阎埠贵买不买布,只是觉得,对付这种把钱看得比命重的人,就得用他最在意的东西来拿捏。
回到四合院,王建国看见阎埠贵正蹲在门口,拿着个小本子写写画画,算盘打得噼啪响,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在算买布能省多少钱。
王建国摇了摇头,回屋去了。这四合院,真是一天都不能清净。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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