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王建国正坐在自家门槛上,用一块砂纸打磨着一块棱角分明的铁块。这是他从轧钢厂废料堆里捡来的锰钢,打算打磨成一把小斧头,既可以劈柴,关键时刻也能当个防身的家伙。
突然,后院传来一阵尖锐的咒骂声,刺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们家的玉米面!我日你祖宗十八代!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王建国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贾张氏又在撒泼了。贾家那点玉米面,是昨天秦淮茹从傻柱那儿“借”来的,总共也就两斤多点,估计是被棒梗偷偷拿去换了零食,贾张氏找不到,就开始在院里撒野。
果然,没过一会儿,贾张氏就披头散发地从后院冲了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前院的方向,唾沫星子横飞地骂道:“肯定是前院那老东西干的!阎埠贵!你给我出来!是不是你偷了我们家的玉米面?”
阎埠贵正在自家门口给孙子削木陀螺,闻言顿时不乐意了,放下手里的刀子站起身:“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谁偷你家玉米面了?我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还干不出偷鸡摸狗的事!”
“不是你是谁?”贾张氏往前冲了两步,几乎要戳到阎埠贵的鼻子,“整个院里就你最抠门!见了点吃的就跟苍蝇见了血似的,不是你偷的还能是鬼偷的?”
“你这是血口喷人!”阎埠贵气得脸都白了,“我早上就没出过门,邻居们都能作证!”
“作证?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贾张氏蛮不讲理地喊道,“我看就是你跟你那三个儿子合起伙来偷的!我告诉你们,今天不把玉米面还给我,我就吊死在你们家门口!”
说着,她就往阎埠贵家门口扑,一副要耍赖到底的架势。阎埠贵吓得连忙往后躲,嘴里不停地喊着:“你别过来!你这泼妇!简直是不可理喻!”
院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傻柱也从屋里跑了出来,见状连忙上前劝道:“贾大妈,您消消气,不就是点玉米面吗?我那儿还有,我给您拿点去。”
“谁要你的!”贾张氏一把推开傻柱,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就要我的玉米面!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跟阎埠贵串通好的,想让我欠你的人情!我告诉你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傻柱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发作又忍住了。
王建国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着这出闹剧。贾张氏这撒泼的本事,在整个四九城估计都能排得上号。前世,她就凭着这股子蛮不讲理的劲儿,讹了院里不少人的东西,尤其是在贾东旭死后,更是变本加厉,把秦淮茹和傻柱当成了摇钱树,自己则天天在家吃好喝好,活得比谁都滋润。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易中海背着双手从中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惯有的严肃表情,“贾张氏,你在这儿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见易中海来了,气焰顿时嚣张了几分,哭天抢地地说道:“一大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们家那点玉米面,是淮茹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就指望这点面给东旭补补身子,结果被人偷了!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易中海皱了皱眉,看向阎埠贵:“三大爷,这事你怎么说?”
“我什么都没做!”阎埠贵气得直跺脚,“一大爷,您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她这是恶人先告状!”
“行了,都别吵了。”易中海摆了摆手,故作公正地说道,“不就是点玉米面吗?多大点事。贾张氏,你先回去,我帮你问问。要是真有人偷了,我一定让他还给你,再给你赔礼道歉。”
“不行!”贾张氏梗着脖子喊道,“今天不把人找出来,我就不回去!我看谁敢拦我!”
说着,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男人死得早,儿子又工伤,现在连口吃的都被人偷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头往地上撞,虽然没怎么用力,但那股子狠劲还是让周围的人皱起了眉头。
王建国看着地上撒泼的贾张氏,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想起前世,就是这个女人,在特殊时期为了自保,诬陷了不少好人,其中就包括他的父亲王铁柱,害得主家被批斗了好几天,差点丢了工作。
这笔账,他迟早要算。
“贾大妈,”王建国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你说你家玉米面被偷了,什么时候发现的?放在哪儿了?”
贾张氏正哭得起劲,闻言愣了一下,抬起头瞪着王建国:“小崽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赶紧滚一边去!”
“我就是问问。”王建国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就是诬陷好人。到时候被厂里知道了,说你破坏邻里团结,影响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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