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事。”傻柱皱着眉,“贾大妈,我给是我给的,他偷就是他不对。这要是养成习惯,将来咋办?”
“他是我孙子,我乐意!将来就算坐牢,也轮不到你管!”贾张氏胡搅蛮缠,拉着棒梗就要走,“棒梗,咱回家,别在这儿受气!”
“站住。”王建国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偷了东西,就得还回来,还得道歉。”
“你算老几?也配管我贾家的事?”贾张氏回头啐了一口,“我告诉你王建国,别以为你家现在日子好过了就了不起,惹急了我,我让你家在院里待不下去!”
王建国没理她,只是看着棒梗:“你自己说,要不要道歉?”
棒梗被王建国的眼神看得发怵,又被贾张氏推搡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这时候,易中海背着手走了过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又吵什么?”
贾张氏立刻恶人先告状:“一大爷!您可来了!王建国欺负我们家棒梗,就因为棒梗看了傻柱的包子一眼,他就说棒梗是小偷,还拿弹珠冤枉他!”
易中海看向王建国:“建国,是这样吗?”
“不是。”王建国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指了指地上的玻璃弹珠,“小五子的弹珠,前院阎大爷的干辣椒,都是他偷的。刚才他要偷傻柱的包子,被我看见了。”
小五子和阎埠贵都点头作证:“没错!我弹珠就是他偷的!”“我家干辣椒确实少了,那天就他在我家门口转悠!”
易中海的脸色沉了下来,看向棒梗:“棒梗,他们说的是真的?”
棒梗低着头,不敢说话。秦淮茹脸涨得通红,拉了拉棒梗的衣角:“棒梗,快跟一大爷说实话。”
在众人的注视下,棒梗终于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是……是我拿的。”
“你看看!你看看!”贾张氏还在嘴硬,“不就是点小东西吗?孩子不懂事,说了他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这不是小事!”易中海难得板起脸,对贾张氏说,“三大妈,子不教,父之过。棒梗这毛病必须改!今天偷东西,明天就敢闯祸!你要是管不了,我就找贾东旭说道说道!”
提到贾东旭,贾张氏气焰顿时矮了半截——贾东旭还在厂里养伤,可不能因为这事影响了工伤评定。
易中海又看向棒梗:“偷了小五子的弹珠,要还回去,道歉。偷了阎大爷的辣椒,让你妈买新的赔上,也要道歉。至于傻柱的包子,虽然没偷走,但也要认错。”
棒梗不情不愿地照做了,小五子和阎埠贵见一大爷发了话,也没再多计较。
事情看似解决了,王建国却没放松警惕。他看着棒梗那双眼贼溜溜的眼睛,总觉得这小子不会就此收手。这院里的环境,加上贾张氏的纵容,秦淮茹的“软包庇”,这孩子的“盗心”怕是已经扎了根。
果然,没过两天,傻柱放在枕头下的五块钱不见了——那是他攒着给妹妹何雨水买钢笔的钱。傻柱急得满头大汗,在院里翻来覆去地找,嘴里不停地念叨:“奇了怪了,我明明放在枕头下的,怎么就没了呢?”
王建国看着棒梗手里突然多出来的麦芽糖,心里冷笑一声。他没当场戳穿,只是悄悄往傻柱家窗台上放了个东西——正是他用那个精密齿轮改造的报警器,只要有人碰窗台,就会发出细微的蜂鸣声,只有他能听见。
当天晚上,蜂鸣声就响了。王建国透过窗户缝一看,果然是棒梗,趁着天黑,又想往傻柱家窗台爬。他手里还拿着个小刀片,看样子是想撬窗户。
王建国没惊动他,只是悄悄跟了上去。等棒梗撬开窗户,伸手要往里摸时,王建国突然喊了一声:“傻柱哥,你看谁来了!”
棒梗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刀片掉在地上,转身就想跑,却被赶出来的傻柱逮了个正着。
“好你个棒梗!竟敢撬我窗户!”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夺过棒梗藏在怀里的五块钱,“我就说钱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偷的!”
这一次,人赃并获,贾张氏再想护短也没用了。易中海气得把贾东旭从厂里叫了回来,当着全院人的面,狠狠训斥了一顿。贾东旭又气又愧,当场就给了棒梗一巴掌,打得孩子哇哇大哭。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圈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建国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丝毫同情。他知道,这一巴掌或许能让棒梗老实几天,但只要贾张氏的纵容还在,这院里的歪风邪气不改,这孩子的“盗圣潜质”迟早还会爆发。
他转身回屋,将那个报警器收了起来。这四合院的浑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要想护着家人安稳度日,光靠防是没用的,得主动出击,把这些藏污纳垢的角落,一个个清扫干净。
窗外,贾张氏的哭嚎声还在继续,夹杂着贾东旭的叹息和棒梗的哭声,像一出永远演不完的闹剧。王建国握紧了手里的齿轮,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
他的目光,望向了中院那间紧闭的房门——易中海的家。这场闹剧的背后,总少不了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在暗中“调和”,或许,是时候该让这位伪善的“老好人”,也露出点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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