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可能就是狗乱叼东西,把骨头叼进饭盒里了,误会,都是误会。”他给傻柱使眼色,“傻柱,饭盒找着了就好,赶紧洗洗上班去吧,别迟到了。”
“不是误会!”傻柱这回没听易中海的,他死死盯着贾张氏,“我昨天晚上听见你家有肉香,当时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你家哪来的钱买鸡?这鸡……该不会就是三大爷丢的那只吧?”
三大爷阎埠贵昨晚睡得早,这会儿刚开门就听见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啥?我的鸡?傻柱,你说这骨头是我丢的那只鸡的?”
“我不确定,”傻柱摇摇头,“但我没吃鸡,这骨头出现在我饭盒里,还跟贾家炖鸡的时间对上了……”
“你放屁!”贾张氏彻底急了,冲上来就要抢饭盒,“你个杀千刀的,自己背了黑锅不够,还想往我家泼脏水!我跟你拼了!”
“住手!”傻柱猛地一躲,贾张氏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傻柱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没了,“贾奶奶,你要是没吃鸡,至于这么激动吗?”
易中海脸色很难看,他没想到王建国会捡回这么个“证据”,更没想到傻柱这次居然没听他的。他想再劝,却被三大爷拦住了。
阎埠贵眯着眼打量着那些鸡骨头,又闻了闻:“这骨头炖得挺烂乎,看着像是老母鸡的骨头……我那只,就是老母鸡!”他一拍大腿,“好啊!贾张氏,原来是你偷了我的鸡!还让傻柱背黑锅!易大爷,你昨天还说傻柱买了鸡,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秦淮茹赶紧从屋里出来,拉着傻柱的胳膊:“傻柱,你别听孩子瞎说,这里面肯定有啥误会,快上班去吧,不然真迟到了。”
“误会?”傻柱甩开她的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淮茹,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知道这鸡是偷的?”
秦淮茹被问得一窒,低下头不敢看他。
这一下,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贾张氏见瞒不住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啊!不就是只鸡吗?我孙子想吃,我就……就一时糊涂拿了!你们至于这么逼我一个老婆子吗?傻柱,我平时待你不薄啊,你就非要揪着我不放?易大爷,你倒是说句公道话啊!”
易中海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道:“老贾太太,这事是你不对,偷东西本来就不对,还让傻柱背锅,太不应该了。这样,你赔三大爷一只鸡,再给傻柱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我不!”贾张氏梗着脖子,“我凭啥道歉?他傻柱愿意背锅!”
“我不愿意!”傻柱吼道,积压了一晚上的憋屈终于爆发出来,“我以前是傻,是愿意帮你们,但不代表我愿意被你们当傻子耍!贾奶奶,你偷了鸡,就得承认!易大爷,你昨天为啥要说是我买的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贾家偷的?”
易中海被问得老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王建国站在人群外,看着这出闹剧达到高潮,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轻轻推一把,就能让这些人撕下伪善的面具,让傻柱看清真相。
三大爷见真相大白,立刻改了态度,对着贾张氏道:“老贾婆子,人赃并获,你还有啥话说?要么赔我一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要么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偷盗!”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派出所,一听这话,哭声顿时小了,眼神求助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钱:“三大爷,这是我攒的钱,您拿去买只鸡,这事……就算了吧,别闹到派出所去。”
三大爷掂量了一下钱,够买只鸡还有富余,立刻眉开眼笑:“行,看在淮茹你懂事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掏钱的动作,心里更不是滋味。他知道秦淮茹日子过得紧,这些钱不知道攒了多久,却为了贾家偷的鸡掏出来……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那些付出,好像都成了笑话。
“傻柱哥,”王建国走过去,把一个白面馒头塞到他手里,“别难受了,吃点东西上班去吧。以后……别再随便背别人的锅了,沉。”
傻柱捏着手里温热的馒头,看着王建国清澈的眼睛,又看了看周围或尴尬或心虚的面孔,重重地点了点头。
易中海深深地看了王建国一眼,眼神复杂,有惊讶,有警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隐隐觉得,这个平时不太起眼的孩子,恐怕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王建国迎着易中海的目光,没有躲闪。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想要在这禽兽环伺的四合院里护着家人安稳,他就必须主动出击,把这些藏在暗处的算计,一个个都搅黄了。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只是有些影子,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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