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许大茂突然明白,自己跟王建国,跟傻柱,甚至跟院里那些人斗来斗去,就像跳梁小丑。人家要么在闷声发大财,要么在踏实过日子,只有自己,把一手不算坏的牌打得稀烂。
他想起自己以前总骂傻柱是“冤大头”,可傻柱至少活得坦坦荡荡,有人惦记;他笑阎埠贵抠门,可人家把三个儿子拉扯大,日子过得有盼头;就连贾张氏那个泼妇,还有秦淮茹护着,有棒梗那个“根”。
而他呢?无儿无女,妻离子散,名声扫地,最后被流放到这鸟不拉屎的边境,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报应啊……”许大茂喃喃自语,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冻在脸上,冰凉刺骨。
远处的巡逻队打着手电走过,光柱扫过地窝子的窗户,短暂地照亮了他那张布满皱纹和悔恨的脸。他赶紧用袖子擦掉眼泪,蜷缩起身子,像只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刑期结束后,他或许会被留在边境农场,当个临时工,守着这片荒凉的土地,直到老死。或者,被遣返回原籍,却发现早已无家可归,只能在街头流浪,成为别人眼里的“劳改释放犯”。
无论是哪种结局,他都已经被钉在了“流放”的边缘,永远也回不到曾经的生活,永远也摆脱不了自己种下的恶果。
风还在吹,像在为他这可悲又可恨的一生,奏响一曲无人听闻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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