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像熔化的金子,把城市的大街小巷染得一片金黄,连地面都像是被镀了层暖融融的光,可这光里又透着点说不出的神秘劲儿。叶诤刚从地铁口钻出来,就被那股子喧闹劲儿给裹住了,人声鼎沸,跟煮沸的水似的。
就在这时,一阵凄凄惨惨的哀求声,像根细针,“嗖”地扎进了叶诤的耳朵。他顺着声音一瞅,地铁口边上围了一圈人,中间坐着个头发白得像雪、脸憔悴得跟秋后落叶似的老伯。他右腿裤管空荡荡的,风一吹,就那么晃悠着,膝盖那儿缠的绷带,隐隐约约透着点血印子。旁边还靠着一副破拐杖,看着就像个老掉牙的物件,在诉说着生活的苦水。
老伯旁边,站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眼神怯生生的,跟只受惊的小鹿似的。她手里举着个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父亲重病截肢,手术费没着落,求好心人帮帮我们!”
叶诤心里“咯噔”一下,善良那股子劲儿,就跟暖流似的在他身体里乱窜,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了脚。可过去那些事儿,又像团乌云,“呼”地罩了下来。他以前也是因为心软,被骗子坑得倾家荡产,那种绝望和无助,到现在还像根刺扎在心里,拔都拔不出来。可眼前这对父女,看着又实在可怜,难道真就这么巧?
“小伙子,行行好吧,救救我爹。”小姑娘见叶诤站住了,赶紧小跑着过来,眼里全是祈求,那眼神就跟能钻进人心里似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叶诤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问问咋回事儿,系统那熟悉又带着点神秘的声音,“唰”地在他脑子里响了起来:“检测到诈骗行为,目标信息已锁定。”紧接着,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AR界面,“啪”地在他眼前展开了,就跟个通往神秘世界的窗户似的。
AR界面上,老伯的个人信息清清楚楚地摆着,跟被一层光罩着似的。叶诤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这看似可怜的“断腿老伯”,实际存款居然有62万,手机里全国各地车票记录密密麻麻的,一看就是个到处流窜行骗的老手。再瞅瞅小姑娘手里举的“残疾证明”,更是漏洞百出,医院公章居然比医院成立时间还早,这不是明摆着耍人嘛,拿人们的同情心当猴耍呢!
叶诤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却装得啥都不知道似的,温和地对小姑娘说:“小妹妹,别着急,我身上现金不多,不过我能帮你们联系慈善机构。”
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就跟夜空里划过的流星似的,一闪就没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带着点哀求的语气说:“不用了,大哥,我们就想快点凑够手术费,不想麻烦别人。”
这时,老伯也慢慢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好心人,你就帮帮我们吧,给点钱,让我们能吃口饭也行啊。”那声音,就跟带着无尽的哀怨似的,要不是知道真相,还真容易让人心疼。
叶诤心里暗骂,这对父女演技还挺不错,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他决定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能整出啥花样。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装模作样地数了数钱,然后一脸无奈地说:“我这儿就五百块钱,你们先拿着吧。”
小姑娘刚要伸手去接,系统突然“滴滴滴”地急促响了起来:“诈骗行为即将成立,是否启动万倍补偿?”
叶诤毫不犹豫地在心里选了“是”,就跟下了个神圣又不可抗拒的命令似的。
就在小姑娘接过钱的那一刻,系统“叮”地一声,清脆又响亮地提示:“诈骗行为成立,万倍补偿已发放。”那声音,就跟胜利的号角似的,在叶诤脑子里回荡。
与此同时,老伯和小姑娘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那笑容,就跟黑暗里突然冒出来的邪恶之花似的,让人看着就心里不舒服。老伯兴奋得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喊:“闺女,咱们今天运气真好,遇到个大傻子!”小姑娘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叶诤听来格外刺耳,就跟嘲笑正义似的。
可他们的狂喜没持续多久。很快,老伯的手机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那铃声,在这时候显得格外突兀。老伯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刚听了几句,脸色“唰”地就白了,跟张白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啥?我的账户被清空了?还欠了银行一大笔钱?这咋可能!”老伯惊恐地大喊起来,那声音,就跟绝望的嘶吼似的,在空气里回荡。
小姑娘见状,也慌了神,赶紧问老伯:“爹,咋回事儿?”
老伯哆哆嗦嗦地双手,就跟那双手不是自己似的,把手机递给小姑娘。小姑娘接过手机,听了几句后,也吓得“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跟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眼神里全是恐惧和绝望。
这时,叶诤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跟寒冰似的:“你们以为骗了我的钱就能逍遥法外了?告诉你们,我有反诈万倍补偿神豪系统,你们骗我一分钱,都得付出万倍的代价!”那声音,坚定又威严,就跟正义的审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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